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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看过一些报道,证明尸毒是确有其事,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人在被迫死亡的过程中,恐怖、怨恨、悲痛集于一心,所以死得越是惨烈的人怨念越是深重。将死的人为了生命与自由而徒然的挣扎,其血液中的激素——尤其是肾上腺素之分泌会亢进,因此大量的激素及毒质会留在肉内,随着血液循环的紧急加,全身马上就会布满有毒的元素,令整个躯体充满了毒素。
人死亡以后,血液立即停止循环,在1o分钟内,尸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中的液胞自然展开、产生溶解酵素导致细胞组织的自然破坏或自身分解,有毒的酵素开始蚀化肉细胞内的细胞组织。
珍儿的妹妹在惨死的时候必然满心满眼里面都是怨恨,本来打算通过这种方法让自己的姐姐能让其灵魂得到脱。但是后来在棺木中,现自己其实是在慢慢的等死。
一个人要不吃不喝多少天才会死?一般的人大约只需要三天就够了,如果有水喝的话,拖延的时间更加长,可能要七天。
一个人封闭在漆黑的棺材里,痛苦挣扎,最后慢慢的受到恐惧的折磨而死去,是多么令人可怕的一件事情。没人会来救你,只有等待这死亡的降临。
在等死的过程中,珍儿的妹妹刻下了这些字。可惜,当初先开棺的张全贵他们不懂古文,所以不知道女尸有多大的怨气。
后来,到村支书尸毒作,张全贵他们必然惊恐不已。
人们在极端愤怒或极端恐惧时,身体上立刻会生近似于病态的变化,呈现出一些临床症状,如心跳紊乱、血压陡增、呼吸窘促,乃至昏厥等。
所以,那些接触过明器的人的一些症状都不相同,也和每个人的心理状态不一样有关。
但是还是有很多解释不同的地方,比如,为什么将明器拿到外省去,接触过明器的人,比如我,就没有中尸毒。再比如,为什么老周中了尸毒半天,仍旧没有疯癫的状态。
老周摇头叹气,:“这不是根源,根源我们还是要去解决掉女尸。现在我们手无寸铁的,又不知道棺材在哪里。”
突然我和齐雨箬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稻田!”,把一边的老周吓了一大跳。
是了,昨天晚上,我出去梦游不是没有理由的,有什么东西把梦中的我吸引过去。所以我才会大半夜在从来没到过的地方瞎转悠。
张全贵承包的地里的稻田,一定有东西。
在幻觉中,那百年前河中的被鱼儿啃噬的女人,就是枉死的珍儿。
齐雨箬手一指,“老周,我们现在能用的工具还有多少?”
老周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我看见他汗水都是白乎乎的。他:“还用问吗?就手上这些。”
我低头看了看,老周手里一直捏着一把铲子,方才在和女尸打斗的时候,齐雨箬手里的铲子滚到下坡不见了。他手里只有一个手电筒,加上我手里照明的手机,一共就这些工具。
我们都哑口无言。这条件越来越艰苦了,一把铲子屁用啊。还不如拿铲子刨个坑,先把自己给埋了。
齐雨箬:“你们干嘛要一脸的丧气,我们还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垂头丧气地:“就算不是山穷水尽,可也不是柳暗花明啊。没有工具怎么样都过不去这道坎啊。”
老周在解决掉女尸后恢复了不少精神,他斜视着我,:“我们要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你干脆唱一个黄河大合唱,听过唱歌也能驱鬼的吗?”齐雨箬露着白牙白脸笑着。
刚才一直在跑在动,我到还不觉得冷,现在停下来,冷风一吹,居然觉得汗毛倒竖,格外的寒冷。
毕竟已经是秋天了,夜风乍起还是会寒凉。我刚才过热的头脑有所降温,但是一颗心还是在上下奔突,想到要什么都没有就赤手空拳去对付僵尸,心大跳不止,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可是怎么个计议我也没有一个好主意,而且老周中毒到现在已经七八个时过去了,我们没剩下时间不多了。
齐雨箬啧嘴道:“现在这么干耗着也不是事儿,就算等待天亮还不是一样没工具。”
我忽然想起来,自从靖王墓回来我身上就时刻带着刀子,虽然是把刀,但是聊胜于无。
老周摆摆手,“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张全贵家里有大半瓶子的机油和一把菜刀。”
我们当下决定,让老周回去拿我的刀子和半瓶机油,我和齐雨箬先去张全贵的承包地。
望着老周回村子去,我和齐雨箬绕过村庄往承包地的方向走去。
齐雨箬见我一直不话,所以回问我:“你怕不怕?”
我:“到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事不应该摊上我们的。我们实在冤大头!”
我们不再话,自顾自走着。路上我扭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依旧骨骼纤细,巴掌薄薄的,没有变白。
天虽然黑了,但是难保不会有看庄稼的人,我们绕着村子走的躲躲闪闪,生怕别人会看见,一直到进张全贵的承包的地里才松了口气。
我因为没有穿皮鞋的习惯,而齐雨箬长年要走路。我们穿的都是橡胶底的鞋子,走起路来轻便利落。齐雨箬眼神好,所以做领路人,我跟着他。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们没开手电筒,直到进了张全贵承包的地里才打开手电筒。
村子的承包地里面白天没有任何的景致可以看,然而到了夜里,庄稼随风微微摇曳,一丛一丛非常的密集。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叫人觉得阴寒。毕竟庄稼有半人多高,里面可以藏一个成年人了。
张全贵的承包的地里仍旧是一片枯槁,他自从得了明器以后再没心思侍弄庄稼,枯死的稻穗还是零零散散的堆在地里。稻田里的水早就已经抽干了。一切都显得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