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闯入者(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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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到在此之后我父亲性格突变,父亲性格的剧烈变化这件事连齐雨箬都怀疑过。

    还有我父亲逼迫我一次一次吃下的“实心肉”。

    我越想越混乱,怎么可能,我爸会害我妈妈,会为了活命转移诅咒到他爱的人身上。

    不可思议。

    但我一想,我的身边还能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生的事情呢?

    我继续望着头斑驳的天花板,觉得内心空洞。

    我刚刚体会到有同伴的滋味,刚刚感受到有个人一起同生死的感觉,他就不见了。一切来的太突然。

    齐雨箬他注意我好久了,我还没来得问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我还没有向他学习如何在斗里活下去的技能,我还没来得及问问他这十年是怎么度过的。有太多来不及,有那么多的疑问,没想到他就这么不见了。为什么当初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和他多几句话呢。我总以为时间还很多,我会有一年、两年、更多年和他们在一起。

    还有老周,他一直对我挑挑剔剔,我也时常和他生摩擦,现在看来这些矛盾又算得了什么。

    相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奢望他们自己会回来,也许他们和我爸爸一样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划过我的脸,划过我的下巴滴落到衣服上。

    夜里真的好冷,张全贵家里单门单窗户。江南的房屋都是这样,屋里和屋外不用取暖设备几乎温度无差别。

    醒了以后我冻得睡不着觉。一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听到院子里面有人话的声音。

    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他们在压低的嗓子话。

    我翻身起来,摸到对着院子的窗边,警惕地望着进来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半夜里摸进没人住的房子里,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勾当。

    是二流子。这两个人我在村里见过,都是一副邋遢像,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

    我依着窗,靠着墙壁看他们想干嘛。夜深人静,虽然他们都是刻意压低声音话,但我还是听见了。

    那个秃男对他边上的矮子:“我看着屋子好几天了一直黑灯瞎火的,应该没有人,全贵是失踪了吧?”

    “是啊,不过前天晚上我瞧见一女的进去就没出来。”矮子。

    “哪能啊?全贵屋里能有女的?”

    “保不齐,真有人。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毕竟乡里乡亲的,让人揭出来不好。”矮子抄着手,似乎是准备打退堂鼓了。

    “别介啊。来都来了,要是真有人,咱们就找全贵的。”

    坏了,我心里想,幸亏这两个蠢家伙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让我知道了,否则他们真进来了见我睡在床上就不好办了。

    眼见着他们往张全贵那屋走去,我心里一惊,老周的行李还摆在张全贵那屋里,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很快就会搜到我这屋里,怕是没有用的。我突然想起老周和我过,心里慌,脸上要稳,不由得心里一酸。

    我现在就是转身逃跑,别齐雨箬和自己的行李带不走,他们也会察觉,到时候追究起来横竖是我理亏。况且三更半夜的,我一个女孩子遇到两个男人,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

    我把心一横,突然跳进院子大喝一声:“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我一声嚎叫,里面的人“哎呦”一声,接着听见屋子里东西掉地的声音。

    “滚出来!”我这一声虽不上气壮如牛,倒也有几分威势。

    两个贼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见我只是一个姑娘,只是一愣,居然没有被抓先行的恐慌。

    我心知自己没有多少武力,不能把他们逼急了,否则他们两个对付我一个女孩,我要吃大亏的。我心里虽忐忑不安,但是脸上还是做出一股愤怒的表情,:“你们到我家来做什么?”

    “你家?”那个秃男子万分诧异,“这不是我们村上的全贵家吗?”

    我装作镇定,斜着眼睛道:“张全贵把房子卖给了我爸爸,我是来看房子的,过段时间到放假的时候,我们会把这里翻修一下,作为我家的乡间别墅。”

    遇到事情临时撒谎比想象中要难。因为人一紧张,大脑就容易一片空白,口齿也没有平时伶俐,你要完全编造一个不存在的事情非常困难,就算你能勉强编出来也很容易被人识破。相比之下改编就容易的多,因为我以前听齐雨箬过,他的人生理想就是等以后有钱又有闲的时候,去乡间买一栋房子,然后家前屋后的种菜,养些鸡鸭,每日喝酒,打余生。

    这是他刚到这里来的时候看着张全贵的房子和我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我会想起来改编这样的事情作为对两个闯入者的辞。

    “乡间别墅?”秃男子重复。他们显然不怎么相信。

    我必须拿出十二万分的勇气来吓退他们,否则后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应该理直气壮一。我:“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再不我报警了!”

    “别啊。别。”矮子对我笑笑,叫我不要激动。

    我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来,做主的、始作俑者是那个秃,我只要能喝退了秃,那么同行的矮子自然不在话下。

    我瞪着他们毫不退让。

    秃见我一直理直气壮,他的气焰明显下降了不少。他:“我们是全贵的朋友,今天夜里想找他打牌,我们又好几天没有见到全贵了?他去哪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