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藏匿的威胁(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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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长马脸”来过我家把家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我曾经在那之后整理过一次房间,给我爸爸的床换过一次床单。那以后,再也没谁去动过我爸的床。这几个月,我又时常不在家,去三和村以前我都是住在齐雨箬租的房子里,之后只是回来拿了一些生活用品。

    一连两个月没打扫,等我从三和村再回到家的时候,房间各处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齐雨箬失踪以后,我哪里还有心思打扫,只是把自己睡得房间和厨房、厕所马马虎虎的擦了一下。

    我爸的房间我碰都没碰过,所以现在不论是地面还是床上到处都是灰尘。可是,就在此刻,我现我爸爸的床上有一个压过的印子,明有人在上面坐过或者在上面放过什么东西。在那个不太明显的印子上,恰好没有一儿灰尘。

    家里确实来过不之客!

    我猛地一跺脚,大吼道:“滚出来!我看见你了!”

    没有动静。

    我再叫,吓唬到:“再不出来,我报警了。”

    仍旧没有一动静。

    我从傍晚归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门,有人在我家里潜伏这么长时间却没有被我现,我和那个曾经坐在我爸床上的神秘人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我却毫无察觉?

    我一口气跑到大门口,透过猫眼,我看见收废品的老伯仍旧焦灼不安的站在门口。我对那个老伯:“麻烦你把楼下的保安叫上来。”

    门外的老头应声:“姑娘,你心些。”完,我透过猫眼看见他快的跑下楼。

    老伯去叫保安了,走廊里还留着他收来的旧报纸、旧物品。我守住了门口。要想离开这栋楼,除了走我身后的这扇门,那就只有跳窗户。我家的楼层不高,但是从五楼跳下去,最轻也要摔断腿。我倒是要看看,他准备怎么离开我家里。

    我心跳得像在擂鼓,丝毫不敢大意。

    我追到厨房的窗前,厨房的窗户可以看见进出这栋楼的门口。我看到老头朝区门口方向走去了,保安室就在区的大门口。正好一个夜里巡逻的保安走过来,老头和他了什么,我没听见,但看见保安跟着老伯掉头往这栋楼里走来了。

    我把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一些。

    不一会,我家的门铃又响起了。我通过猫眼往外一看,老头和保安站在门外,我马上拉开大门。

    这个区的保安,我认识,他姓蔡,我们都叫他老蔡,和他比较熟的住户都叫他“老菜皮”,因为他一张脸总是蔫黄蔫黄的。

    半夜巡逻在外面冻得面色不佳的老蔡看看我,就走进了我们家。

    他压低声音和我:“偷就在这房间里?”他把进我家的人理解为偷,可我知道那不一定是偷。

    我顺着他的意思头。

    他也没多话,便进了屋里,老头压在我身后也进了屋里。我们三个人把能藏人的地方,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一无所获。

    老蔡现没找到人以后,开始怀疑起收废品的老头。他:“你是不是看错了?老眼昏花了,哪有人?啊?”

    我和他们来到客厅,开始琢磨起这个人到底能藏在哪里,这个人如果还藏在房子里,那么他能在哪儿呢?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全部都已经找过了。

    老伯因为长年走街串巷经常被警察、保安驱赶的缘故,所以面对保安自然有紧张,他磕磕巴巴地:“我明明看见,刚刚明明看见……”

    保安:“在哪里看见的?”

    老伯:“在阳台上。”

    我连忙跑去阳台,一拉开阳台封闭的大门,一股冷风袭来吹得我直哆嗦。在寒风萧瑟的夜晚,阳台上格外的寒冷,外面已经接近零度了。俗话,针大的窟窿斗大的风,阳台的门刚开了一条风,冷风就猛烈地灌进来,吹得我头凌乱。

    我朝阳台上看去,花盆还是好好的没有被人搬动过的痕迹。很久没人上阳台了,仙人掌也快死了,正焦黄的生长在干涸的土壤里。

    阳台上因为无人打扫又是敞开式的,时常刮到大风,所以整个阳台上都是灰尘。

    凡有人经过,必留下痕迹,这话真是一没错。此刻地上赫然有不少浅浅的脚印,如果不借着房间明亮的节能灯光线,是不会轻易被现的。

    “哎,我你这个老头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这里哪有人?我正值班呢,把我叫上来,你再胡言乱语的,以后不让你来区里收废品了。”

    老伯急忙辩解:“我没看错,真的。”

    我示意保安老蔡看阳台的地面,老蔡一看也是一惊,满是灰尘的地上许多个男人的脚印,大一样,鞋长大约有42码。以此推断这个男人的身高应该不矮。

    “哎!真的有人进来过!”保安老蔡吃惊地,边着朝阳台瞄了瞄,又朝卧室瞄了瞄。

    我皱着眉头:“也许现在这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老蔡:“快看看,你家少东西没有?”

    按照一般的思维,外人进了自己家无非就是来偷东西的。刚才找了一阵非常忙乱,没注意家里是不是少了东西。

    我家最值钱的无非就是花盆里的古玩了,本来应该先检查这些的,因为有他们两个人外人在场,我不方便检查。解释起来龙去脉很麻烦,我一时也找不到瞎话骗他们。所以我只是看了看一眼花盆,此刻花盆的泥土板结,一块一块的龟裂着,好几个月都没有人动过这里的土了。土层一但被翻过,一定不会是这样灰黑色的,也不会一块一块整个牢牢结在花盆里。

    我回房间一边检查有没有少东西,一边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

    只听老蔡:“你把前因后果,就是啊,怎么现的一遍。”

    老伯抓了抓自己破旧的裤子:“3o3,就是前面16号楼的3o3室,明天准备搬家了,所以叫我来收东西。我收完了东西准备离开。从楼下往上那么一望,看见这栋楼的五楼有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阳台上,只一晃就这么不见了。我知道这个阳台是属于5o4室的,里面只住了一个姑娘,所以我就来敲她的门。”

    我停下拉开床头柜的手,:“从你看见到你过来,用了多久?你是一就没耽误便过来了吗?”

    老伯挠挠头,“耽误……我是在楼下犹豫了一会再上来的。从楼下上到你门口大概也要几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