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意料中的转机(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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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一家企业拒绝以后,我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我不愿一个人在家面对未来的恐惧,所以来到出门必会搭乘的地铁过道里坐着呆。

    离得我最近的是一脸失意的挂着牌子的“专业贴膜”男,不远的十米处站着一个乞讨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最多十岁,又瘦又,像路边挨饿的流浪猫。和她廋的身影极不协调的是,她背了一个脏的看不出纹理的大包,包里装着不知道是捡来还是偷来的旧音响,在一边放卡拉ok,一边扯着嗓子唱歌。本来搞笑神曲苹果在她的翻唱下被赋予一种痛苦的忧愁。悲伤的嘴唇怎么可能唱出愉快的歌呢。

    一曲罢了,她又接着唱,“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整片天空最美的期待。”。我走上前去摸了摸见底的口袋,给了她一块钱。

    从那以后的一个星期,每当我面试要经过这个地铁口,都会给她一块钱。有一回,她在后面跟了我很长一段路,快到地铁安检口,她才拽住我的衣角,:“求求你多给一吧。”

    真是造孽,如果我没我爸留下的那家底,我大概也只能讨饭。

    我没精打采的再去下一家面试。这次面试的是一家合资企业,法国人投资的。法国人男性平均一天工作的时间大概只有六时,而为了照顾女性,所以女性的工作时间长度只有四时。通常法国人都是春天工作,夏天旅游,秋天罢工,冬天过圣诞节。

    国内的那些企业总是喜欢叫员工加班而不付加班费用。所以,面试的时候最反感的就是加班问题。

    我以为那家法国公司福利待遇会好,但是hr人事经理依旧问我愿不愿意加班,还问我喜不喜欢加班。果然,什么东西到了我们国家都变成中国特色。加班也变得入乡随俗。

    面试的结果是我又被公司拒绝。跑出去以后,我学着老周的语气骂了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在一月的寒风中,吹成了狗。

    过了这么多天,除了面试企业都没有人来找我,难道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根本就没有人在给我下圈套,也没什么黑手在推动这一切。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笑话,我低头在风里咳嗽了两声。这几天我人又瘦了不少,前几年买的羽绒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这时手机响了,我叹了口气,昨天一口气投简历给了八家公司,这又是谁家来催命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显示为本地号码。我满不在意的滑动模块接听,对方“喂”了一声,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声让我浑身一激灵。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天气冷。

    听到这个声音,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怎么是他?

    这个低沉的嗓音来自我熟悉的哑巴。居然是我先前最想要联系却一直无法联系上的哑巴打来的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喂。我是钟淳。”

    对方听到了我的声音便:“还想找你爸爸吗?”电话里的哑巴一开口就猜中了我的心事。

    我微微的头,然后才意识到他看不见我的头。我:“想啊。”

    “最近一直顾不上这些……现在有了新的线索…。…”哑巴突然开口。

    我有差异哑巴什么时候话变得吞吞吐吐的,我没听错吧。

    “你来吧。”他报给我一个地址,离这里不算很远。

    “为什么?”我自己都没有料到会这么问他,但是我听见自己脱口而出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到我家里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你,现在你又突然打电话给我?为什么!我拿你当成是朋友!为什么!你知道齐雨箬和老周失踪了吗?你知道他们现在生死未卜吗?可你在干什么!?你在背后捅我刀子!”

    我对着电话近乎咆哮,完全顾不上周围路人纷纷对我侧目,没几句我的眼泪就要落下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愤怒,两个星期前,我通过监控视频看到哑巴从楼道的窗户中跳出来的时候,我就以为自己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可是当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略带迟疑的语气,我居然这么愤懑。

    在我不断地愤怒地质问下,哑巴在电话的那一头自始自终是沉默不语。

    我以为他会解释,就算不解释也会撒谎不知道。但是哑巴的声音没有停顿,几乎是在听到我质问完以后马上用生硬的语气:“到这里来,有你父亲的线索。”

    我张大嘴打算再骂他两句,可是一阵诡异的冷风灌进我的喉咙,差让我窒息过去。等我顺了气以后,现哑巴已经匆匆挂了电话。

    我立即再回拨,已经来不及了,他关机了。

    “该死的!”我咒骂到。

    我颓然地放下手机,连个解释都不给我。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冷漠就像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只命令我到那里去。

    我冷静了一下,觉得自己再激动也没用,同时也想到了,这就是我这半个月来一直都在等待的新转机。

    我弓着腰咳嗽了两声,如同一个心事重重的老人。我知道自己这么认为有些矫情,但我还是忍不住这么想,这几个月折磨把我变老了。虽然我还是一个妙龄女子。

    突然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就像炸弹一样把我吓了一跳,我颤抖着手接了起来。

    “喂,你好是钟淳姐吗?”

    “是啊。哪位?”我听到手机里传来一个普通话不标准的外地青年。

    他马上:“您好,您现在有空吗?向你推荐汇富保本对冲基金,我公司为了答谢新老客户……”

    “谢你妹的。”我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上午十,我朝哑巴的那个地址走去。冬天的天幕少见的在今天呈现蓝色,晴朗如洗。

    哑巴报的地名如果没记错的话,虹镇区紫藤路22号,是这个市里唯一的一片老城区。在无数摩天大楼的俯视下,一片由老旧屋涂染出来的城区显得色泽沉郁。

    给我下套的人会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