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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他们会选择自己的人去盗墓,把掌握来的斗的具体位置和相关信息交给他所培养得专门倒斗的人,这些人就会去倒斗。有时人手不够,就会通过同行的引荐或者与人合作分成等等。
同时,东西盗上来以后,联系好的下家就已经等在一边了,确定运输的路线以后就可以运到外面交易了。交易一结束,这一单就算完成。
这种销赃的度一定要快,只要够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
这条产业中最容易出纰漏的倒不是古董交易的时候,而是倒斗的时候,人员进出,工具的搬运很难做到不被人现。我到现在还没有被人现,很大一部分程度是靠运气。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完全就是一副商人的样子,很难想象他的手底下会有一群能人为他盗墓。
不过,有句俗语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尽管他长得像一只鼓鼓囊囊的面粉袋,但他能通过控制柳昭的妹妹从而钳制住柳昭,明他不是个善茬。
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装出一副很有杀意的样子,把自己想象成古墓丽影中劳拉这样的狠角色。不过,我一想到自己的身板觉得这种假装黑社会的样子只会适得其反。也许我刻意摆出的努力抑制杀意的样子,在别人眼里就是肚子疼呢。
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我从来不是什么凶悍的人,让我装也装不出来。而且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秦老板无异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哑巴是他的干儿子。哑巴会不会把和我接触的全部细节都告诉秦老板呢?我和哑巴的友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不知道柳昭会和他多少和我有关的事情,但我想最好还是自然,快知道对方把我叫过来有什么目的。可我又想起齐雨箬我总是性子太急,和人打交道的时候,不能让对方一眼就看穿你有什么目的。
我呆愣了半天,秦老板打量了我一下,用一种我很不喜欢的几乎看穿我的眼光扫过我以后,才:“钟淳姐你好,鄙人姓秦。”
“啊,你好。秦老板。”我讪讪地。
我面对着几个人就这么手足无措地站着,往后瞄了一眼,柳昭这家伙居然没来,不定是没脸面对我。
我这一个动作没能逃过秦老板的眼睛,他:“钟姐找什么?”
“啊。没什么,没找什么。”我顺口回答。
“钟姐,可否愿意到隔壁,我们坐着话。”秦老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看似客随主便,其实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所以就跟着他走去隔壁房间。所幸的是,他带来的三个保镖没有动,留在了走廊那里,就我和秦老板进了屋子。
另一间屋子和抈的房间完全不一样,简直可以是别有洞天。整间屋子都打扫的非常干净,似乎是专门辟出来的。
不会是为了见我,所以才专门辟出来的吧?
在光滑的白色墙壁上,挂着几件似乎是非洲来过来的木质面具,照得通明的展示柜里摆放着木雕。
我想起了抈一楼是仓库,也许这里也是放东西的地方。
刚刚跨进隔壁屋子的一瞬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去,原来是一条短信。
只是这条短信是之前哑巴让我来紫藤路的那个号所出的。只见上面有一行字:
“切记不要告诉秦承志,手机的相关信息。”
秦承志是谁?应该就是我跟前的秦老板吧。手机的事情的事情,指的就是他来我家偷盗si,可是哑巴为什么让我不要告诉秦老板他拿走si事情,哑巴和秦老板不是一伙的吗?难道不是秦老板指示的哑巴来我家偷si的?
哑巴这是在唱得哪一出?
见我愣在原地,秦老板招呼我进来。我:“哦,我只是在看屋子里的木雕而已。”
秦老板扭头问了一句:“这里环境怎么样,很安静吧?”
我:“对。死寂的像坟墓一样。”
秦老板哈哈一笑,“原先这是个仓库。柳昭是我最心爱的干儿子之一,我是不舍得让他们兄妹离我太远的,所以就把这的房子给他们住。”
“柳昭在哪里?”我问。
“他有事不能过来了。”秦老板完以后,看看我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怎么,没有见到他你很失望吗?”
“谈不上失望,只是认识的人很久没见了。”我耸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请坐啊,坐吧。”秦老板拍拍奶油色的皮沙。我不想坐在他边上,所以选择坐在他对面。
他的几个保镖在门口转悠着。
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弄来的咖啡,“皮夹克”给我和秦承志一人一杯咖啡,然后他人就不见了。
我手里端着咖啡纸杯,往四周看了看。因为要用作仓库所以除了进出的门以外只有一扇用作换气的窗。屋里虽然开了灯但还是很暗。当保镖们把门带上以后,头的日光灯就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了。
我只坐了一半的沙,并不是我想装淑女,而是当周遭被阴暗和寂静的环境包围,我没法不紧张。
秦承志坐在我的对面,他约莫有四十七、八岁的样子或者还要更老一。
我微微地缩着脑袋,像是在更安全的距离外检查他一样。
我的样子显然让秦承志有些不满,他:“虽然现在算不上最佳时机,不过我还是把你找来了。”
“你想什么,想做什么?”这真是一句颇为傻兮兮的开场白。好吧,尽管我来之前已经告诫过自己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智慧一些,不过从刚才秦承志的反应来看我好像并没有做到。
他疑虑重重地:“在我的印象中,钟姐应该是一个非常聪明和敏锐的人,现在看来似乎有些言过其实了。”
非常聪明和敏锐的人?难道这是哑巴对我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