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二十年前的秘事(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单方面用墓道里挖出来的两块东西去活化细胞,从而使细胞不老来抵抗人体的衰老。这种做法在我的心里打下了一个疑问。

    当然,认为魏晋南北朝的古墓中挖出的东西的辐射能活化细胞从而延迟衰老这也是现代人一厢情愿的法。

    我抖了抖哑巴给我的信纸,继续往下看,信上:“二十年前这一对物件一经现以后,就被上陈,可在上陈的途中生巨大变故。有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偷走了古墓中现的能使人长生不老的宝物,将它们分开藏匿在古墓。等余下的人找到偷窃者的时候,那人已全身烧焦,最后身亡。这个东西一件可分为两件,合则生,分则死。一旦分开了,那原本救人的东西就会变为杀人的利器。”

    “合则生,分则死?”我暗自嘀咕着,全身烧焦,最后死了?我又想起了我爸爸日记本中黑火的诅咒。我爸爸的日记本里,那东西应该只有一件,所以十年前去找那东西的人就会66续续的而死,因为十年前的人都只见过分开以后的宝物,所谓的会的诅咒大约就是指这个。

    看哑巴的描述,完全没有出来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多少大,他应该也没有见过这样东西。也难怪,十年前见过这东西的人,除了我爸爸那一伙人,其他人基本都已经死了。大约只有我爸爸能像我描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就算出来也只有一半而已。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人为什么要把它们分开?他明明可以凭借着这宝物升官财,他却偏偏自寻死路一定要把它们分开,最后自己也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分开以后,碰到那样东西就会死,也就意味着十年前即便有人能把这东西从墓道里带出来,过不了多久那人也是会死的。合则生,分则死。没有人能再活着把它们拼起来,长生不老的东西分开以后变成了死亡的诅咒。

    那这东西现在在哪里呢?还在墓道里呢?还是十年前和我爸爸下去的那一伙人只是见到了,还没有来得及取出来,就都一个个的死于非命?

    “再无人能取出放在墓道里的东西,但是长生不老的痴梦并没有因此而绝迹。十年前第二支队伍又被派出,你们的父亲被秘密的召集,妄图先行取出其中已知下落的一半,但斗下过半的人当场丧生。他们取出以后,根本不知道,分开以后的物件会让所有接触过它的人丧命。”

    “你们的父亲又被秘密召集!”这个你们指的应该就是我爸爸钟正凯和齐雨箬的父亲齐磊。这个柳昭,居然对我和齐雨箬的事情一清二楚啊。他这些年也没少下功夫。

    “原以为交出以后会得到事先许诺的好处,但开始了,唯独你的父亲和其余的三个人活了下来,躲过了黑火的诅咒。”

    我原本还以为柳昭会告诉我些其他什么,满怀希望地翻到了第三张纸上,只见最后纸上就写着短短的一句话:

    “所以,这件事情极度危险。牢记我开头的三。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此事,把一切都交给我,去过平静的生活。”

    把一切都交给你?凭什么?我反复地读着哑巴留下的信,其实这一封差不多三页的信纸,就告诉我一件事,这件事情很危险的,你别管了。他那个二十年前的前因,了和没差不多,只弄得我一头雾水。

    原来这一切原因要追溯到这么久以前。那个二十多年前把它们偷走并且分开的人,图的什么呀。

    看完了信,我足足犹豫了五分钟,是把哑巴的信焚烧了呢,还是揣口袋里留着,犹豫再三决定还是烧了,以免被秦承志的人看到给柳昭和抈带来麻烦。

    我把床上铁皮的饼干箱拿下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床上,把信放里面,拿出随身的打火机,火烧掉。

    看着饼干箱里那一团的火焰燃起,火舌瞬间把信纸烧了个干净,我不由得骂了一句;“傻x。”

    这一句傻x当然不是骂柳昭的,更加不可能是骂我爸爸的,骂的是二十多年前不知名的那个人。简直有病,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哪会生出来这么多事情,我和爸爸妈妈都还好好的。就算那人不贪慕钱财,对挖出来这样的宝贝毫不动心,那也可以为了祖国的医学贡献出去啊,偏偏要把它们拆分开,多此一举地放到不同的两个墓穴里。

    据哑巴的信来看,这个人本来就是授命将宝贝挖出来的人,应该也是个盗墓贼,可他怎么会崇高到什么都不要,还搭上自己的性命。

    一个人到底为了什么才能什么都不要,背上背叛者的骂名,赔上自己的性命?

    在我短短22年的生命中,这种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大英雄。不论哪两种人,在现实中都没有遇见过,只有在虚构的电视剧里才看见过,那种为了信仰可以背负一切的人。

    我注视着火光,跳跃着渐渐熄灭的火焰,让我眼花缭乱,在满目的光斑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背影,一个有着荆轲般悲凉的背影。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眨了眨眼睛,明火已经熄灭就剩下一些暗火,在已经烧成黑色的灰烬下闪闪烁烁。我等那黑色的灰烬也被寒风吹散,才离开柳昭的屋子。

    屋外的天色到了此刻大约六已然漆黑一片,气温也随着落日跌落到了谷底。出了楼,冬日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低头裹紧了大衣,回家去了。

    虽然柳昭让我撒手别管,但是他让我别管我就不管了?都到了这步田地,岂是我想放弃就能放弃的?

    我没有打算听柳昭的话,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去北桥精神病医院看望我父亲的老朋友张钰。

    既然柳昭可以有不告诉我就拿走属于我父亲的si的理由,那我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