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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坐火车?现在可是春运啊,哪里有车。”刘裕景很吃惊,他大概以为盗墓贼会有更加带劲的交通工具。
如今的时间段已经是春运的尾声,各地回家过年的人们都在往大城市赶,而我们却是要往偏僻的地方走,所以反倒很空。
我们要坐的车上现在上座率不足八成,但是和我们反方向的火车上,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得都是人,连走道里都站满了人。
“皮夹克”一伙人倒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刘裕景指着我们要坐的绿皮车:“我们就坐这玩意去倒斗?”
他这么一,连“皮夹克”都忍不住要骂他,“不能声,废话这么多?”
我望着左右一长溜的绿皮车,都十几年没坐过这种车,毫无疑问这是春运的加班车,只有在这个时间节上才能坐到的车子。
“还不如坐汽车呢。”刘裕景在我边上咕咕哝哝的。
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如果赶时间干嘛不坐飞机呢?秦承志这老家伙不会连差旅费都要这么节省吧。
绿皮车上没有空调,而且窗户还能打开的,车里的空气污浊,所以我打开了一窗户。
“皮夹克”一直都能警觉,虽然他人坐着没动,但是我看见他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扫着车厢里。在我看来这次的行动除了参与者和秦承志几乎已经无人知晓,已经算是万无一失了。
火车从我们所在的城市出,加以后就掠过了一片片的田野,近郊的白色塑料大棚在车下渐渐变成一个个白色的影子。
一个半时以后到达了下一站,火车要在这一站停留五分钟,上车的时候我看见这辆车的终站是开往四川阿坝,但是不知道“皮夹克”会不会让我们中途下车。
“姐姐?”刘裕景伸头探脑的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从窗外荒凉的景色中回过神来、刘裕景坐在我的对面,“皮夹克”坐在我旁边,一排三个人的座位我被挤在最里面。
还以为刘裕景能有什么高论,原来是问我要不要闻闻橘子皮,他怕我晕车。
就在这时候从我面前的车门了上来五个男人。“皮夹克”像是座位上有刺一样突然蹿了起来。不但他站起来了,连他带着的那帮弟兄也站起来了。
“撤。”在我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皮夹克”拉着我就往我们后面的那个车门退,像是准备要跑路。
我和一脸震惊的刘裕景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他也不知道突然生什么变故。
刚退了没两步,后面的车门又上来一群人,和前面上来的人一样都是年纪较轻的男人。看架势是想把我们都堵在里面。
我们一伙人都被围在狭窄的火车过道里,进退两难。
突然,之前面包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年轻男子,猛然拉开了车窗,就这么跳出去了。
原本坐在位子上的其他旅客都纷纷站起来看他跳窗户。
我正愣着呢,突然人一轻,一阵飘忽,就被扔出了车窗,绿皮火车比较高,我摔下来的时候翻了一个跟头,还没站起来,就见刘裕景也摔在我边上,他当场痛叫连连。
“皮夹克”突然把我从车里面扔出去,一定事出有因。
果然,我一抬头,他们一伙人已经越过车窗,全部都翻车窗跑出来了。
“皮夹克”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拽起来,在挣扎间我看见刚上车的人都从车门里撤了出来,朝我们追击而来。
我们一群人沿着铁路的枕木一脚高一脚低的逃窜,后面十几个人还在穷追不舍。
大家从车站的围栏里钻出来,连一向多嘴的刘裕景也没功夫问到底怎么回事。“皮夹克”他们各个都神色严峻,健步如飞。
火车站的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们,有几个手快的家伙还纷纷举起手机对我们拍照。这是明天要上页头条的节奏啊。
我一扭头,火车站的警卫也加入了追赶我们的大军,三伙人就在车站的南广场上你追我赶。“皮夹克”领头跑在最前面,他猛地一个急转弯拐进了一条排满出租车的路上,警卫们见我们已经离开了火车站,追了几步便放弃了,他们很快被后面一伙人越。
我和刘裕景跟着气喘吁吁,而且我又被“皮夹克”拖着,几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忍不住,怒道:“别他妈拽我,我自己会跑。”
即便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后面那伙人和我们的差距还是在逐渐缩。
火车站基本都建在郊区。我们跑过一条吃街,就到了边上的田野里,又翻过一个田埂,在没有人的田地里,那伙人终于追上了我们。
那伙人既然能够过安检,想必也是没有带武器,可是他们人很多,人数过我们两倍。就算我们一个人能打两个,人手也不够。
“皮夹克”眼见周围都是农田没处可以躲了,大吼一声:“兄弟们,给我上!”就和追我们的十几个人干起架来了。
追我们的人拿出准备好的绳子,看样子是打算活捉几个回去。
我早就已经跑得喘不上气,“皮夹克”冲过去打架的时候,他刚一松手我就一屁股坐地上。
“皮夹克”上去一脚就踹翻领头追得最起劲的子,那子被他使狠劲踹了一脚,捂着肚子向后倒下去半天没起来。原先坐副驾驶上的那个看起来阴森森的年轻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拳下去就见血,直接上去就打断了对方的鼻梁骨,一下鼻血喷的到处都是。
一阵拳脚横飞,地下的人倒了一大片又都迅爬起来加入战斗,田地里扬起很大的尘土,就看见曾经在面包车上坐在我后面,那个铁塔般魁梧身材的男人,扛起一个对手就往地上摔,把那人摔的直翻白眼。
一眨眼“皮夹克”已经放倒了两个人,他们四个人被团团围住,余下的十几个追兵都不知道该怎么出手,许是刚才“皮夹克”他们下了死手,一下子把对手都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