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腐肉骨头(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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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你确定是十年前?”我诧异地问他。

    “十年前。”

    我盘起腿,苦笑,这个人莫非有精神病,虽然他用肮脏的头遮住了脸,但我还是看请他部分脸。怪人的面孔很年轻,绝对没有过二十岁,十年前他几岁的孩子,我爸会找他破解诅咒?

    他完以后,蓬头散的脑袋一直在痛苦哆嗦,显然很痛苦。

    我强忍恶心,想用手拍拍他,但想起阿珞,他浑身是毒,我又把手缩回来。我安慰他,”你也没有不人不鬼,就是脏了一,回去洗洗澡就没事了。”

    我听到他在极的喘息,大约真的动了气,呼吸都紊乱。

    猛然间,他伸手扯下了他身上的层层叠叠的兽皮,用很快的度扒光了自己的上衣。我出一身尖叫,“你要干什么?”

    他扒光衣服以后没有近一步的动作,只是恶臭更加明显了。我定睛一看,我的天!

    原来这恶臭是从他身上出来,他胸口的皮肤已经严重的溃烂,这种溃烂和我以前看到的都不一样,那腐烂的伤口是活的,在不断的抽动,好像一整块腐肉与他合二为一。

    烂肉格外恶心。他的胸膛几乎已经完全溃烂,伤口四周的肉,已经烂成了死黑色,还散着阵阵恶臭,令人作呕。

    我不敢多看,就对他:”你把衣服穿起来,我们有话好好。”就算心肠再硬的人,看了他这伤口也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无形中,我已经默认了他的法。

    怪人开始慢慢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喃喃地:“骗子。一家都是骗子。父亲是狡诈的秃鹫,女儿是虚伪的狐狸。钟准是个伪善的丫头,唇红齿白的尽谎话。”

    “你够了没有?要么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要么你就闭上的嘴巴。”我有恼火。

    我们两个对瞪,越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他在哪里?”他问我。

    “他是谁?”

    “钟正凯在哪里,我要找到他。”

    “我爸他失踪了。”

    他冷哼一声,“我为了他受的痛苦,他必须知道。”

    我问他:”你身上的这些,这些伤口会不会好?”我指指他身上。

    “十年来伤口烂了又好,好了又烂,不知道多少次了。”他神情痛苦的长叹一声,“他为什么要欺骗我?我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当我搞不懂的时候,我就愤怒,我就要生气。”他挥舞着自己的右手,浑身都在抽搐和痉挛,掩盖在胸前的兽皮松开了,有一样东西一骨碌的滚了出来。我扫了一眼,是一个骷髅头。看头型大,是个儿童的头颅。

    怪人摸索着拿起了白色的人头骨,抱着人头骨,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如果阿珞告诉我这个人很危险我开始还不以为意,那么现在我是深切体会到阿珞的感觉。每时每刻都要放一个骷髅在自己的身上,这个人该多么变态。

    我看着他,寻思到底怎么办好,我又问了他一遍:“你是怎么知道黑猴子,还有诅咒到底怎么回事?”

    他艰难地摇摇头,道:“具体的,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钟正凯骗了我。”

    他好像没有话要再对我了,我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就站起来离开。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突然开口:“我是伽陵。”

    我转身就走,不再理他。马上跑回柳昭的边上,我猛吸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差没被这家伙熏死。我刚跑到柳昭身边,他就睁开眼睛,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他了什么?”

    我把和伽陵的话重复一遍,柳昭听完以后,把头一垂便又继续睡觉。我被他这样的行为气得几乎呕血,难道我的价值就是帮你传话吗?

    真是讨厌的冰块脸,不开化的泥塑木胎。

    我大声:“你要是想知道干嘛不自己去问?”

    他如老僧入定般完全没反应。我凑到他面前,问:“你,伽陵的话可以相信吗?你,他是不是疯了呀?”

    柳昭的反应就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和他犟是没用的,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全程不一句话。

    我碰了个软钉子,只好回帐篷里睡觉。

    可是这睡觉也没法睡得安生,我有心想着好好睡一觉,别再想这些事情,因为也想不穿,可是我住的帐篷的隔壁又不安生。

    隔壁住的恰恰是丝丝和秦子涵。进去的的时候,我借着外面的篝火看见他们的帐篷里像起了风浪一般,整个帐篷都被两人摇的一起一伏。两人昨天还吵架,今天居然又好上了。

    我拿衣服包裹住耳朵,但还是抵抗不住丝丝喘得像破风箱一般,这穿脑魔音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睡着的。

    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翻来覆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就打开帐篷冲外面叫了一声:“谁家生孩子也没叫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果然,瞬间没了声音,绝对能吓秦子涵一大跳。

    没动静以后,我拉好帐篷的拉链,安心的睡去了。横竖一切都有哑巴。虽然他不表明自己,但是依照我的直觉,他绝不会害我,尽管他不信任我的能力。但是正因为有他在,我才服自己不再害怕。

    我们又跟在马队后面走了整整一天,车子坏了以后装备都要靠马匹驮运,人就只能走路。积雪下面便是沙土,一步一滑走得格外吃力。我只能顾上走路,实在没力气话,其他人也是一样。

    伽陵仍旧骑马走在前面,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深深怀疑他的精神是否正常,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把我们往哪里带。

    “皮夹克”和秦子涵并排走着,“皮夹克”时不时指指不远处的风景让秦子涵看,大有指江山的意味。

    冬天已经走到了末尾,山上高地的植物渐渐生长,植物变得多样。有一种树木看上去与众不同,那就是祁连圆柏,树枝略扭,灰褐色的树皮展开着,枝条却齐刷刷的下垂,婀娜之姿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