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夜帝的眼睛(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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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刘裕景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过!他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受如此的惩罚,即便是因为他想要偷寺庙的佛像也不至于会这样的报应!

    上天要给人的遭遇,很多时候几乎没有道理可讲。可是刘裕景的一切何尝不是他自找的呢?我曾经多次拒绝他下斗的要求,他却自己找到了秦承志。

    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和他联系上了,想要叫他帮忙找齐雨箬,他就不会这样疯狂的找我,最后打我的手机号被秦承志的人接上。真是造化弄人,命运从不由人。

    我心中一时五味陈杂,痛苦难安。因与果,果和因,没有那么明显的界限。

    正当我稍微恢复了知觉,勉强能够站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一排排的墙壁向外倒塌,卷起滚滚尘土。

    白毛怪破墙而出,一路压倒无数的破败不堪的土墙朝我袭来。我只恨爹妈少生了我一双腿,两条腿跑得实在太慢。人形的野兽没几步就跑到了我面前,顺爪子就捞了我一把,抓破了我登山服上的帽子,差一就抓到了我的脑袋。

    我抱着头,尖叫:“柳昭!你快来救我啊。”

    但是估计此时他和“皮夹克”两个人已经跑到了营地那里,再听不了我的呼喊。

    出了寺庙以后道路难走得很,周围都是土坷垃,上山、下山就只有一条道,现在这条路上有白毛怪。我只能往侧翼逃跑,往边上跑是一片断崖式的楼梯,本来这里应该有条通道通往下一级的山街,可是随着长年风化和雨水的冲刷,仅仅剩下一个笔直而且陡峭的坡,那里的建筑早就全部垮塌。望下去,陷落的高度有十几米,我跳下去也是摔死。

    我往下看了看,脚下是一片空地,碎石刷刷拉拉的落下,摔在地上,须臾之间就变为粉末。这人要是跳下去,还不立即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我手上除了一个柳昭他们遗留下的手电筒,再没有任何的工具和武器,我真狠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原来根本没打算上山的干嘛要上山,上了山又为什么不带把手枪在身上。

    身后的白毛怪也看到我站在断崖上,无路可走,似乎也不急着追我,它口水淋漓的看着我。按照之前的所见所闻,通常在这个情况下,它已经扑上来把我给吃掉了,可是现在它为什么站在那儿看着断崖边的我,难道因为它之前吃了刘裕景,所以已经饱了?

    我突然想到一种传,据在藏地罪大恶极的人会被关进黑狱里遭受刑罚,会有黑火焰灼烧他们,用锯子锯开他们的取出内脏,骨骼被碾为粉末,等到受刑满了以后再次托生以后也不能变为人身,而是会变成为人形的怪物,只保留最原始的,比如食欲、望等等。

    我不知道这种法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人们虚构出来的,只是为了统治奴隶不让他们造反的法。但是我想到了,据传喜马拉雅雪人极其的淫邪,会将捉住女子圈养起来,以共它们泄。

    还有一种法便是,雪人都为雄性,没有雌性,所以要靠人类的女人来繁衍后代。

    这些念头十分混乱的在我脑海里转了出来,让我觉得除了毛骨悚然以外还有些恶心反胃。

    它依旧贪婪的盯着我,两道目光在月光下雪亮,如同宝石盈盈。原来他们看到的洞子里所谓金子的反光,其实就是野兽的眼睛。

    它一步一步逼近我,而我一步步向后退却,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再退我便要坠崖了!

    如今只有着一种办法了,如果不冒险试一试,我就只能等死了。

    我突然关掉了手电筒,又抬起手对准了白毛怪的双眼,“哒”的一声按亮了手电筒,一束强光直射白毛怪物的双眼。

    刺眼的光芒一下刺中了它的双眼,它哀嚎一声闭上了双目。

    人在黑暗的地方突然被强光照射到了眼睛,都会下意识的闭上自己的双目,以此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等再次看清楚周遭的一切,需要好几秒钟,甚至更多时间。比较人类的眼睛,动物的眼睛对光源更加敏感,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动物才能在黑暗的夜里看得更远、更清楚。

    被手电筒的光直射眼睛,会产生暴盲。所以,我现在用这个方法让白毛怪失去视力,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白毛怪被我照个正着,闭着眼睛开始胡乱的挥起双臂,一边出“桀桀”怪叫,看来它暂时丧失了视力。

    我心知它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留给我逃跑最多只有五、六秒的时间,过后它便能再次看清我。

    我连忙乘着它失去视力的机会,夺路而逃,连滚带爬的跑下山。

    跑出去大约三十多米,白毛怪就又重新追了上来。现在它对我是暴跳如雷,直直就追了过来。

    我撒开腿没命的跑,惊慌失措的我甚至感觉不到胸闷的高原反应。但是白毛怪的度和力量是惊人的,没几分钟就又要被它追上。

    我们上山的时候是迎着月光上山的,光线还好一,现在是背着月光跑下山,加上手电筒的光柱随着身体的剧烈跑动,光柱乱晃。此刻我着急害怕,眼前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看什么都不清楚。

    我被不知道那里高出来的一截矮墙绊了一跤,幸好是及时的趴倒在地,因为此时白毛怪已经追了上来,照着我的头就抓了一把,这一下子要是被它抓住,我起码被它拉掉半张头皮。

    一阵劲风从我头上过去,一只粗大带毛的手臂擦着我的头皮飞快的过去。好险,只差一就被抓到了。

    我不敢停顿,四肢并用在地上爬着,爬了好几步才直起身子。没几步,它的一掌从上面而降,我就地一滚,勉勉强强让过去,却被碎石刮破了左肩,一时血流如注,痛的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