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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半跪着爬向那个死人,翻翻他身上有没有能出响动的东西,他身上除了几块破布什么都没有。我不甘心,拿起了死人的大腿骨,使劲敲击石壁。
“当当当。”声音虽然很清脆但是也很微弱,“救我啊,我在下面,我是钟淳。”我嘶哑着喉咙,一声一声的喊,“救命啊。”我已经干渴到没有眼泪了,眼眶干的疼。
头再无动静传来,可能他们都走了。
我在下面又敲击了几分钟,可再没有声音传来。我真心绝望,内心感到无比的害怕。
正在这时,头上悬下一只从未见过的硕大蜘蛛,我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蜘蛛,是蜘蛛型的型机器人,被称之为六足蜘蛛探测仪。它身后还缀着一长段绳子,一定是有人把它放下来,探测洞底的情况。
多足机器人对环境的适应力强,可以通过调节腿的长度来保持身体的水平。吴牧之他们一定是不放心,担心万一我摔下去,他们没有现,所以先行放了六足蜘蛛探测仪下来侦查。
它灵活的运动着18个机器人关节在周围缓慢的走动。我看到它身上除了有一对接受信号的天线,电池、控制板以外,还多了一个红外线摄像头。只不过它爬得非常缓慢,我拖着伤腿爬到摄像头面前,蜘蛛探测仪的六足忽然不动,然后摄像机镜头慢慢转动对准了我,一分多钟以后上面的绳子一拉,便把六足蜘蛛探测仪拉了回去。
没过几分钟,吴牧之便被静力绳缀着,降了下来。
我看着他这张眼窝深陷的瘦骨嶙峋且又阴森森的脸,却像见到了亲人解放军一般的亲切,恨不得扑到他怀里,对他,可把您这个大救星给盼来了。
不料,他降下来以后,对我翻了一个淋漓尽致的白眼,很凶的语气对我到:“在山上找了你整两天,你就会给人找麻烦。要不是我多个心眼,放探测仪下来才现你,否则我们一走你就准备留在坑里等死吧。”
我不计较他恶劣的态度,眼含泪光的看着他。
他不耐烦的打量我一眼,“看你摔的鼻青脸肿,本来就是丑现在更加丑。愣着干什么,自己上绳子啊。”
我对他摇摇头。
“怎么?连降逃生绳你都不会用?”吴牧之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这时他上衣口袋里的对讲机响了,出一阵刺耳的噪音:“洞三,洞三。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应该是秦子涵的声音,他在对讲机里的声音听起来没平时那么轻浮。
吴牧之一手扶绳子,一手按住对讲机:“洞三收到,我组已找到钟淳。”他按住对讲机按键的手松了以后,那头却迟迟没有传来回应。
吴牧之又重复了一遍,但是对讲机还是没有反应,里面不断出“嘶嘶”这类无线电信号被严重干扰的噪音。
刚才他下来的时候明明是接收到了信号,但立即又失联了,该地的信号时断时续。让人心生疑惑。
吴牧之用手指轻叩对讲机,显得很不解。这时,对讲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脉冲波,非常的刺耳,时不时还有尖利的啸叫音出来,气的吴牧之想把里面的电池板抠出来。
他们用的对讲机都是大功率的,并不是官方所允许的o。5瓦功率以下的民用对讲机,民用对讲机在实际使用的距离上大约都不到两公里远。
秦子涵他们用的对讲机是不是军用的我不清楚,再对讲机军用的并不一定是最好,很多军用的对讲机信号穿透率较差。
吴牧之和秦子涵用的对讲机功率大约在5o瓦左右,理论值应当在一百公里左右。但是,由于周围没有丝毫网络信号,而且周边都被山川和建筑覆盖,影响信号穿透力,所以对讲机的实际使用可能只有几十公里。不过这距离从山到山脚也绰绰有余了。
可他的对讲机被不明原因的物体严重干扰,我们只能收到不出去。
吴牧之:“操,刚才还有信号,真弄不懂这个鬼地方。”他一边,一边手脚麻利的给我的安全绳上打上绳结,又抱怨我:“为了找你,我们没受伤的人分成三组,我和程哥一组,郑姐和瘦猴一组,哑巴一个人。没日没夜的找了你好几天。这么多人,怎么就你跑丢了?”
我问:“受伤了,谁?那丝丝、一龙还有伽陵呢?”
吴牧之看了我一眼,:“他们三个和少爷在大本营里。”他系完绳结,拿出狼眼对着上面打信号,一暗一亮,一暗一亮一共三回,绳子上突然有一股力量猛烈地突然把我拉了上去,我没防备吓得一身尖叫,瞬间双腿离了地。
吴牧之戏谑般的在洞下对我挥挥手,叫道:“一路走好啊”。
我被绳子像水桶打水一般吊了上去,拉我上去的就是“皮夹克”,他看到我也舒了一口气,“可算找到你了。”随后便又把降逃生绳放下去,再拉吴牧之上来。
期间,我赶紧找水壶喝水,翻到他们身上还带了几块饼干,拼命地吃了起来。
到地面上吃完、喝完以后,我对着阳光一看自己,真是惨不忍睹,衣裳都破破烂烂的,腿上的伤更是血糊糊的好大一块,膝盖肿的有拳头那么大。
待我们三人都在地面上站定以后,我忍不住问:“那天山下枪响是怎么回事?你们后面遇到什么危险了?”
“皮夹克”拍拍我,:“附近不安全,回营地再吧。”他眼神暗淡无光,显然还没有从阿彪的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想安慰他两句,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脑筋像浆糊一样,只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没办法看破生死,而我也是因为看不破,所以才苦苦追寻到这里。
我曾经嘲笑过,长生不老只是一个笑话,但是心里又渴望那是真的。不想死,几乎是每个人的奢求的梦想。
我拖着伤腿要往山下走,却被“皮夹克”拦住,他:“营地现在改在山的王宫里。”
吴牧之突然回头蹲下,看看我的腿,摸了摸我的伤腿,我被他捏得眼泪汪汪,浑身直打颤。他:“你这样走太慢了,我背你,走的快。”
完,不由分,背起我就走。我在他背上轻轻地:“谢谢。”
他毫不客气地:“谢什么谢,谁要你谢谢!你要是残废了,没到目的地,还不是我们哥们儿受累。”“皮夹克”端着枪,往四周看了看。我们一行三人便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