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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突然指着尸骨,:“你看,这些尸骨的嘴巴上都按了一个盘子,这样的白银盘子从没见过啊!”
那些白银盘子已黑,如不仔细看,还不一定能辨别出那些是银制品。
站在秦子涵身边的一龙也是眉头紧锁,瞪着墓室里的九具尸骨久久不语。
瘦猴接着:“这些年倒过的斗也有不少,头一回见到这样摆放的墓室,一堆人对着棺材跪下,嘴里还插了个奇怪的玩意儿。”
一龙头,也奇怪地道:“这样的尸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它们嘴里的盘子是干什么用的?好像牢牢地焊在脸上。”
乍一看,这些嘴里的装置连接着下面的人体倒是有些像灯用的灯台,但是仔细看看又不像。
我看着这些跪下的尸骨,它们嘴里的东西是盘子也不全对。这形似白银盘子的中心有一个洞,是个像漏勺一样的东西。
像一个喇叭,但手持的喇叭柄端被插在喉咙里。
所剩干肉不多的尸骨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喇叭的最细的口子被插进了胃里。
这架势有像填鸭,肉鸭在饲养的时候为了让它多长肉,即便鸭子不肯吃食物也必须让它吃下去。就迫使鸭子张开嘴,用工具硬灌下去。
这些喇叭状的装置是做什么用的呢?是不是也是像填鸭,往人的肚子里直接灌东西?
这些人骨头都是黑色的,莫非用这个东西强迫它们灌下毒药,但为灌一次毒药就要搞这么奇怪一个装置,未免有题大做。
一龙戴上医用手套,想要把插进胃部的托盘和管子拔出来,但是他试了一下以后,对我们摇摇头。
这喇叭状的东西是焊在它们嘴里的,白银制的古怪物体已经与干瘪的人肉和骨骼融为了一体,无法再取舍。
瘦猴:“这玩意是不是熬人油灯用的?”
“应该不是。”一向言语木讷的一龙。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秦子涵:“我知道这是什么。”他洋洋得意,肚子里有货色就想要拿出来卖弄。
我:“那你倒是看这是什么?”
秦子涵故作神秘的一笑,道:“这不就是肛狗吗?”他又拖着习惯性我听了很讨厌的长腔。
一龙一脸不解,问:“肛狗是什么?”
肛狗历史上记载:在明朝,主人在如厕以后,必有一个锦衣斯跟着,将主人的污物处理干净,当然用的不是我们正常人用的手纸,而是舌头,“肛狗”就是一个活着的手纸。
明朝巨富或者高官家中大多备有这样的人,就和现代的富豪、有钱人一定要开豪车差不多。你有宾利,我就要有玛萨拉蒂跑车一样。巨富官宦甚至还要互相攀比,谁家的“肛狗”长得好,长得越漂亮主人家才越有面子。
不过我觉得这九个尸体生前是肛狗也不对,起码无法解释为什么白银管子要插进胃里。
这和北齐书中记载的事情,有些异曲同工。北齐书中记下兰陵王高长恭的弟弟安德王,高延宗。他当过几天临时皇帝,年号德昌,在当定州刺史的时候特别无聊,要拉屎不去茅房却撅着屁股站在城楼上,要下人在楼下张大嘴巴接好他的屎。
连瘦猴这样的扒手都摇摇头:“恶心。”
有权有势的人骄奢淫逸,荒淫无耻,但是穷人却常常挣扎在饥饿的死亡边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尽管过去不知多少年,但是这个社会依旧没有变好。
秦子涵补充:“是肛狗也不完全对,肛狗只是舔屁股,不吃。这里的却不一样,一些贵族从就会养一些美貌的女奴隶。等到她们月经初潮的时候,就把她们拴起来,用烧红的白银漏斗强行插进胃里,导管一直通道胃里,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秦子涵完特意看了我一眼。我听到都要吐。
恶心!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烧红的白银漏斗牢牢地焊在女奴隶的嘴里,烫焦她们的皮肉,让带着圆盘的漏斗永远长在她们身体上。这样就可以方便主人倾倒自己的屎啊,尿啊,痰啊。”
“行了,你别了。”我嚷道,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出来。
秦子涵露出坏笑,:“对哦,不但要吃主人的屎尿,如果主人要呕吐还要吃呕吐物呢。”
瘦猴面容扭曲,强忍着恶心。不去想象那叫人寒毛直立的恶心场面。
一龙道:“为什么不反抗呢,就这样任人生不如死一辈子?”
秦子涵道:“的奴女能见过多大的天。周围的人都认为应该这样做,她们从被洗脑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是对与错。恐怕她们的脑海里甚至都没有反抗这个词汇吧。”
即为女奴自然也不会有人让她们读书识字,也就接受不到外面的信息。不但如此,她们周围的人还会告诉她们,你们之所以为奴是你们命该如此,因为你们上辈子罪孽深重,所以这辈子必须这样赎罪。同时,她们也会看到自己的长辈如此任由主人折磨,看到比自己晚出生的也过的生不如死。
久而久之,除了认命还能有什么呢?
不论过去了多少年,这样的事情现在还在生着,只不过换了一种更为温和的方式而已。
我更加的不喜欢这里,除了让我感觉到阴寒以外,更冷的还有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半夜无人时,有一只冰凉的手划过你的背后,一回头却看不见是谁干的。
我问:“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满足有钱男人的变态心理?”
秦子涵把脸转过来,看着我:“你听过轮回宗吗?”
我瞥了一眼秦子涵,“轮回宗那只是个传而已,谁都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于世。”
“传,未必就是假的。”
“传也未必都是真的。”
秦子涵:“怎么?钟姐又要抬杠?你要惹恼了我。看看你周围。深山,少女,三个男人,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