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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这才恍然大悟,拿出背上一直背着的火焰喷射器。
瞬间,喷射的火焰就像是一条火龙一下子席卷对面的地狼,几秒钟的时间它们便四下散开奔逃。地狼被着以后还跑了很远。
终于暂时解围,吓跑地狼。
不过才短了四、五次,一龙就摇了摇火焰喷射器,:“燃料用完了。”因为要携带赶路,所以火焰喷射器都是轻型的,即便是最轻型的也要16公斤左右,燃料都没有装足,区区射几下燃料就没有了。
不过,也够吓退一次地狼的进攻,如果地狼再来,我们不知道还能拿什么去对抗。
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简单商议一下,决定今晚就在河边过夜。
我们放下自己背着的东西,我捏了捏自己疲惫的脸,想洗洗脸,再怎么我还是一个女孩子,比较爱干净。虽然整个人都快被巨大的恐慌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用带来的盆子在河里舀一盆热水等它凉了以后再用。水很清,很干净,我乘着秦子涵和一龙背过去生火的时候拉开自己的衣领用湿毛巾沾水去擦擦胸口。
我以为现在这个情况秦子涵应该没心思再欺负我,但是我想错了。就在我拉开衣领拿热水擦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到我的胸口。
我对他实在是厌烦到无以复加,他总觉得我不是人,即便我是人,他也习惯随意地欺凌别人。我一口咬住秦子涵伸过来的手,死死地咬着不松嘴,咬的“咯吱,咯吱。”出声,仿佛他的手被我咬的分筋错骨。
秦子涵惨叫一声,正要抡起手掌打我,我哪会让他打到我,立即松了口。
他的手背上立时出现一排牙痕,鲜血从牙印上冒出头,很快将就凝成血滴顺着手腕淌下来。
“我警告你!再有越矩的时候,它妈的,我就咬死你!”
他寡廉鲜耻的把手伸到我嘴边,:“你看这架势。啧,只怕我们也没多少天好活,为什么不做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你还端着干嘛呢?你看看我手腕上的血,要不要舔了喝掉?”
我:“我不吃人,更加不吃你这种色鬼。”虽然嘴上没有,但是心里却在沉吟,目前这局势我们挡不住地狼的第二次进攻。比秦子涵更加麻烦的是地狼,枪都打不死,似乎只有河水能把它们烫死。可是,我低头看手上的烫伤,尽管已经用药膏治疗过却依旧红肿。我也是血肉之躯,地狼怕烫,我更加怕烫,怎么才能把它们引到河里去?
到底应该怎么办?远处有地狼,身边有色狼,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栽在这片森林里?
今天晚上恐怕只能将就地睡在湿地上,幸好河边像温泉边上一样暖和。就算对付了今晚,以后我们的情况怕是要更加糟糕。
我躺下去的时候,一龙正在河岸边放哨,为了提防秦子涵和未知的危险,我侧身而卧,把枪抓在手里。
入夜以后,河滩上没有树木的遮挡,能看清天上的繁星,金吉星依旧在头闪耀。什么破吉星,没有给我带来半好运,反倒让我身陷囹圄。
天上偶有薄云飘过,不知过了一个时还是两个时,我进入一阵恍惚的状态,迷迷糊糊似梦非醒。
突然,感觉不到一龙守夜时晃动的身影,我的心境动荡一下,一下子就清醒了。
守夜的人已经变成秦子涵,他站在那里抬头看月亮和星星。
河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头的月色如水,在不远处交相辉映。
我睁着眼睛看湖水和月色,突然想起两句诗词: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在还没有人类以前就有这江、有这月了,心里生出一种怅然的感觉。
忽然之间有哪里不对,一龙一下子坐起身子,秦子涵也低头去看湖面,两个人看着同样的方向。
我马上起身,就听见风带着声音从不远处的河中心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好像有很大的东西在河中心,正要从河里上来。
不对啊,河里的水滚烫,怎么会有生物生活在滚烫的水里。
一龙有慌张,:“河心有动静,像是野兽在吸水。”
“闭嘴。不可能,没有野兽会活在开水里。再厉害的野兽身上的肉也是蛋白质组成的,蛋白质七十度就变性质,河边的水少也有八十度,更别河心的。”秦子涵眺望着河心。
我们全都抓起手电筒往河上走去,他们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隔了几米。怎么呢,我对他们很不信任,他们之前丢下我跑了,所以现在有危险,我也让他们先上,自己远远地跟在后面。
我们都把手电筒和枪前伸挡在身前,想要看看河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天色很黑,手电筒照不了很远。河面的情况看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有大型动物的话,看清也足矣了,也许动物的个头不大,只是动静比较大吧。
会是什么呢?在河的中心位置能活着的只有鱼或者水6两栖动物。曾经听过亚马逊森林里有一种神奇的鱼只生活在五十摄氏度以上的热水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动物能违反一般规律生活在滚烫的水里。
我们用手电筒四处扫射,循着声音的源头找,仔细听下来现这种声音并不是动物出来的。
“不是野兽的声音,仔细听像是来自地下?”秦子涵。
一龙吃惊道:“来自地下?”
放下了一直举着的枪口,我:“是河水出的声音,类似于虹吸时出的水声。”
虹吸可能是一种自然现象,也可能是人为的。简单讲,家里的抽水马桶冲水就是利用虹吸的原理带走了污物。
低头看脚下,原先的水位线已经下降了,大量河床上的石滩露出来,类似海边的退潮。
我心里很吃惊,这么的一条河里居然会有潮水?而且河水是流动的,怎么还会有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