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白光袭来(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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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稠密的树木前停住脚步。已无路可退,只能背水一战,我们举着枪无力的朝巨蟒射击,它狂怒地张大嘴巴向我们扑来。

    它向下把身子一压,明显的攻击预备动作,等它再次往上蹿的时候就会动攻击。

    就在生死存亡之际,忽然从远处稠密的树丛中闪出一道极其强烈的白光,那一道燃烧的白光呼啸着快穿过树枝,直直的射中巨蟒的七寸,然后烧起来,火焰落下燃了一大片草地。

    我看到那道极度刺眼的白光第一反应就是柳昭回来。他来救我了!

    我被强烈的白光一时刺激的泪水涟涟,完全睁不开眼睛。在相对黑暗的地方眼睛突然被极强的光线直射,一时什么都看不见。我勉强睁开眼睛,所见的都是令人眩晕的白光。感觉自己要瞎了。

    就听到秦子涵兴奋地大叫:“是冷焰火!我们在这里!”

    接着我不知道被什么给撞倒,我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怕极了,眼前都是被强光照射以后留下的白。

    我的眼睛被灼伤,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见。

    冷焰火不是攻击力很强的武器,但是它在燃烧时会出非常刺眼的白光,足可使人突然失明。虽然这一冷焰火并不是针对我们,只是为了看清楚这里的情况。

    不过,蛇的视力本来就极差,它和人不一样,冷烟火可以导致人的暂时性失明,但是蛇类感知周围事物所依靠的并不是眼睛,而是生物独特的红外线感热系统,用来探知周围环境中的热量,凭借着热量的大、远近来判断周围环境中动物的个头和种类。

    这时,耳畔传来很多人的叫喊声和话声,好像有很多人在朝我们这里走来。

    我眼睛看不见,心里越慌乱。这么多的脚步声,好像不是柳昭他们。

    柳昭、伽陵、吴牧之一共就只有三个人,可听着这些密集的脚步声,数量居然多达数十人。

    我努力睁开流泪的双眼,眼前全是影斑,不知道视网膜在刚才那一下中有没有烧伤。

    眼前全是光斑和影斑,视物模糊,似乎来了不少人,都是男的,还带着火焰喷射器在对着巨蟒喷射。

    青鳞巨蟒被喷出的火龙烧得节节败退,高温燃了附近的树木,在我们面前形成一片火海,到处都是滚滚浓烟和焦糊味。

    不远处的一棵树从树干到树冠都着了火在“噼噼啪啪”的声响中倒伏。

    阿珞在哪里?刚才她摔得不轻,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刚这样想,脖子后面就挨了一记重击,立即昏过去。

    再次醒来,我浑身就像散架似得疼痛,明明挨打的地方是脖子,但是浑身都很酸痛。

    我轻敲着被打的脖子慢慢坐起身子。周围有不少的人在搭帐篷。

    秦子涵在和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话,一龙也在边上。

    他们围着烧得非常旺的篝火在声交谈。那个男人的背影非常的熟悉,但因为他是迎面对着火光,我是逆光去看他埋在阴影里面的背影,所以看不真切。

    我想听他们什么但是太远周围环境又嘈杂,听不清。但是对面秦子涵的神态却是从未见过的恭敬。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我的枪居然已经被人下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没有枪我有慌神,虽然我用枪的机会不多,但是有一把枪是极大的心里安慰。

    我动了动,身上多了一条毯子不知道谁给盖得,我被什么东西打昏以后被人移动到河边,看来救了我的人目前还不想我死。我想看看面对着秦子涵和一龙,和背对着我的人是谁,这时,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呻吟声。

    出呻吟的人平躺在地上,有很多人围着她。是阿珞!

    有个像是医生的男人用听诊器测了她的心跳,:“她还活着,但有窒息现象,口鼻中积有大量的酸性黏液。”他拿了一个医院里常见的吸痰器把蛇胃的酸性黏液从阿珞肺里吸出来。他扳开了阿珞的嘴巴,看看她嘴里是不是有东西阻塞气管,然后就开始给阿珞做心肺复苏术。

    阿珞在做完一套心肺复苏术以后抽搐起来,人也佝偻起来,显然已经开始自主呼吸。

    他们在救阿珞,我心里稍安。从他们刚开始救阿珞和周围人走来走去放东西拿东西的样子,我判断我昏迷的时间不长,几分钟而已。也可能刚才那一下不是谁打的,是旁的树枝掉下来砸到头上。

    阿珞后面的人在用布条和木棍绑一个简易的担架。

    从周围的急救包、吸痰机等等装备上看,突如其来救我们的人准备的很充分,看来到这里来是有目的。

    我凝神仔细看他们的样貌,都不认识。眼前仍旧有不少影斑,被白光灼伤的眼睛好得没那么快。

    那个拿听诊器的人解开阿珞衣领用剪刀沿着领口剪开里面的内衣,当掀起满是鲜血的布片,他忍不住惊呼:“哇!”

    只见阿珞的肩胛骨几乎被蛇牙给贯穿,整个左肩就是一个大窟窿,血流了整整一身。幸好巨蟒一般都没有毒,如果有毒,在这荒郊野外那就真的是回天乏术。

    旁边有人给阿珞打了一针,拿听诊器的男人在给阿珞包扎伤口止血,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最后还让她吸氧。

    阿珞现在非常的虚弱,但是目前的条件无法给她更好的治疗,只能把她先搬到帐篷里。

    拿听诊器的人没有进去,而是在河滩上燃起无烟炉子,调大火焰,在火上烧开水,又拿医疗器械消毒,打算一会给帐篷里的阿珞缝针。

    看他们在努力的救治阿珞,我终于放心下来,这群陌生人对我们没有恶意。

    不过,为什么那个那听诊器的男人看起来特别眼熟,仔细看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似乎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幻影。那张脸,怎么看都记不住。

    我回头看坐在篝火边的秦子涵,他披了一件外套,一脸泥土,十分狼狈。在这期间他一直在对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解释什么。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他们会对秦子涵和阿珞友善,未必也会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