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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男子对秦承志汇报,道:“没有找着程哥,您看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是少爷看错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疑惑,没找到“皮夹克”,他也不相信秦子涵的死人还能埋伏在树后打我们的伏击。
秦承志举手让他打住,:“你们辛苦。顺着刚才有痕迹的地方沿路搜寻,务必找到,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不要打草惊蛇,立即回来报告。”
“是。”一脸疑惑的男人,头照办,但是他转身的时候依旧忍不住带着埋怨。若非亲眼所见,怎么会相信一个死了好几天都有腐烂的人会自己出现在树后面,而且还会出叫声,窥视着我们。
那队人又是一溜跑经过比凹坑,继续半信半疑地搜寻不知道此刻是人是鬼的“皮夹克”。
“皮夹克”的事情太奇怪,这地方有很多诡异的事情正在生,但我连其中的一、二都无法掌握。
秦承志让人把我看押起来,他和秦子涵要话。原本我以为他们把我带到阿珞帐篷的那个方向,是准备把我和阿珞关在一起。但是我想错了,阿珞毕竟是他们自己人,她只是受伤在休养,而我则是被看管。他们指指地上的睡袋,让我睡在睡袋里。
隔了很多人和帐篷,我看不见丝丝在哪儿,不过我不担心她。
我支起耳朵想听听秦家父子在些什么,完全听不到。有心想站起来,却被告知只能躺或者坐,不允许站起来。
我只能躺下,面对着天空,心里有担心阿珞的伤势。自己帮不上半忙,只能望着营地里的医生在属于阿珞的军用帐篷里进去又出来,每次出来都会丢出来不少带血的纱布。
天空中还是像刚来的时候雾气蒙蒙。这里和外面不一样,在山王宫,天上的星星非常明亮,看上去触手可及。但是到了这里几乎看不见星星,偶然可见月亮也是水汽蒙蒙。
头冲着林子,脚朝着热河,依旧可以听见午夜热河的水被抽走的声音。
晚上的风刮到脸上有一丝凉气,看着到处都是跳跃的篝火,惊讶于自己离完全的文明世界距离这么远,倏然间有些不寒而栗。
我昂头看了一眼距离我两个帐篷远的秦家父子,他们已经完,都没有兴趣再话,坐在篝火边沉默良久。他们在篝火边可能坐了有一个时,就各自进帐篷里面休息。
有的人睡帐篷,比如秦家父子,也有的人像我就睡在睡袋里,幸好晚上也不算太冷。就是从河边会时不时飘来一阵浓雾。
躺在睡袋里,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很多人都睡不着,四周都是风带过来窃窃私语。
这些人一路跟着秦承志跋山涉水,来到一个地图上都无法标注的地方,自然很难睡着。可能会有兴奋,也可能会有害怕。
我不相信跟来这里的都是老手,如果都是老手,那秦承志平时要养多少人。里面一定有不少的新人。
这些新人会不会和我一样都明白未来会有死亡在等着他们?
在我睡不着的时候,不断有巡逻的人从我跟前走过,甚至还有个子在第一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对我指指。
秦子涵安排几班守夜。巡逻的人员因为人多,所以这种疲劳的任务是不会安排自己的心腹担任,我一个熟面孔都没有看见。
来来回回的巡逻总是能听见守夜人的交谈声,间隔会有人从睡袋或者帐篷里探出脑袋,和巡逻的人员交谈几句。过了半夜,营地里起码有一半的人还没睡着。
我在风中听到动物的叫声只是隐隐约约,离得很远,我没有在意。自己在营地的最中心,就算外面的人任凭那些动物吃,吃到我这里也要有一会儿。
就这么胡思乱想我睡着了。我迫使自己睡着,因为就算今晚想一个通宵,明天一大早秦承志也不会让我赖床。
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浮肿的身体漂浮在水里,嘴巴半张着。我清晰的以第三人的视角看到自己已经死了。醒来以后我把这个梦归结于,前些天里被热水烫伤以后,看到水就会害怕,而留下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一大早,在浓的化不开的雾气中,我们出了。
大队人马在林子里穿梭,其困难可想而知。虽然那两父子不会告诉我接下来打算怎么走,但是按照我们一直在沿河而行,他们是想找到出路。这路绝不是回去的路,他们想找的应该是柳昭、伽陵走过的路。
我们在林子里转悠好几天压根就没找到柳昭他们三个,只可能是他们穿过盆地出去了,到了别的地方。秦家父子是想要找到这条路,跟上想要甩开他们的人。
尽管秦子涵在昨晚的对话中已经有些退意,想要回去,但是依旧阻挡不住他父亲秦承志的狂热。秦承志认为柳昭、伽陵、吴牧之集体背叛自己跑去找宝物。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在他们三个人之前找到宝物,惩罚背叛他的人。
柳昭、伽陵、吴牧之三人的去向不明,非但没有使秦承志质疑宝物的真实性,反而让他更加坚信,长生不老的宝物就在这里,而且这一半和他所知道的“莲花胎”不一样,不会带给人致命的威胁。
期间队伍不断的停下,用望远镜查看周围的地形。这里的植被层实在太厚,所有的地形、地貌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无法用眼睛去看哪有又出口、入口。
从下面看上去,到处都是温带大6性气候所特有的稠密植物。我们现在沿着河走,基本就是盲人骑瞎马,出口全部靠蒙。
队伍里有当地人,也对这盆地啧啧称奇,这里和他们熟悉的青藏高原大不相同。
盆地中的树冠高度都差不多,树与树之间相互交错,连成一片。整个盆地中间低两头高,四季如一,没有疾风吹过。地势低的地方,终年潮气滋生,所以各种植被都在尽情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