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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丝丝瑟缩的模样,不忍心看着已经非常憔悴的她再冒风险。何必为难一个半疯的姑娘。这些事情压根和她不想干,就因为她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是纯阴命。
我对秦承志:“有我一个纯阴命就够了,何必再带着丝丝?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受,你让她留在地面上吧。反正她已经疯了,放她在下面指不定一个疯子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到时候反而拖累我们。她就算回去也不出你们的秘密。”
秦承志听见我这话,脸上的表情就是漏了一拍心跳,他大概也没想到我已经知道,还愿意走下去。他这样的人是想不通,我为什么不求生反而求死。他神色犹疑了一下,只听他的儿子:“带一个疯子下去,我们还要照顾她,就留她在地上好了,有这么多人看着也不会出乱子。”
他们需要的是我,丝丝只是一个替补,是我一旦在路上突然死亡的替补。如今,我已经活着走到这里,他们不再需要替补。这时候放过丝丝,别再让她涉险,算是我最后的努力。
秦子涵也许良心未泯才会出这样的话,毕竟他和丝丝相好一场。秦承志终于头同意了。
面对着冰洞我反而平静。这时,队医突然拉住我,忘记给我药。
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些纳闷,我又没病要什么药?他把一瓶写着止泻药的玻璃瓶塞给我,里面是一些澄清的液体。他悄悄对我:“这瓶子是经过一定压力灌装的特殊药品,里面的液体是强挥性的麻醉药。你打开站在上风口打开瓶子,下风口的一切活物,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在一分钟内昏迷。但是,仅能使用一次,开口以后,里外压力一致药物会快逸散,见到空气就挥。你拿着,当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也许管用!”
不远处的秦家父子在系安全绳来不及顾上我,但是曾戚看我们鬼鬼祟祟的想要过来,恰好被阿珞挡住视线,但是阿珞拦不住他几分钟的。
“你是谁?为什么你要帮我?”我把心中隐藏已久的困惑问出来。
“因为柳叫我照顾你,不出意外你应该在下面会遇到他。他曾经在墓道里救过我的命,我欠他的情,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他。”
“你不是和他不熟悉吗?你我会遇到柳昭是真的吗?他在哪里?”我急切地问。
队医刚想张口回答我,曾戚已经推开阿珞的阻挡,就站在队医的身后。队医只能把话生生吞下去。
“走了。人都分批下去了,就剩我们了。”曾戚不由分架起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把我的背包甩在自己肩上。
阿珞在后面叫了一声:“心!”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队医和阿珞,只能任由其他人给我绑上降绳,溜下去。
其余的人在我下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继续往前走,每个人头上都戴着类似矿工帽子,帽子上还有灯。灯光照在冰上使人的眼睛耀目生花,到处都是冰层的反光。我只好眯着眼睛,只听秦承志:“瞪大眼睛,看清前面的路!”
我眯着眼睛慢慢适应这种反射光。两边是高大的冰柱,地面有水汽也结着冰凌,非常滑溜。看上去我们像是在一个冰做的深峡谷里。我举起秦子涵递给我的望远镜看一眼,到处都是冰制的镜面在反光。
冰里行走,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冷,上面温度二十多度,下面零度都没有,一下子下去即便穿上防寒服也差冻出尿来。整个地下世界都是冷冽的冰,白装玉砌。美是美,就是钻心的冷,刺痛骨髓。
突然前面有人叫起来,泥鳅这个鬼滑倒了,一下子出溜出去很远,真是人如其名,滑不溜唧的。他借着惯性向前滑了好几米,一头撞上一根粗大的冰柱,冰柱“咔嚓”一声被泥鳅撞断了。耗子把他拉起来,两个人哈哈的笑。
泥鳅滑倒了,被耗子拖起来老大不情愿,甩开耗子的手,:“谁要你拉我起来的,我自己能起来。”他们两个是同乡,平时感情就很好,在营地的时候,时常看见两个人打打闹闹。他们两个年纪相仿,都有些孩心性,大人们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他们会结伴去水池边打石子玩。虽然年轻,却也很警觉,一直都是结伴活动,爱玩也知道分寸,所以别人也就不怎么管他们。倒是曾戚喜欢没事他们几句。
这个曾戚的口头禅就是“管你什么事。”但他自己却尤为喜欢管闲事,几乎每天都盯着我,巴望从我的身上现一些特别之处,好随时报告给秦承志。整个营地我最厌恶的人除了秦承志就要数曾戚,连秦子涵的厌恶程度还排在他后面。
秦承志催促大家往前走。头几十米还是四季如春的盆地,这里却是一片冰天雪地,非常神奇。其余人看到四周奇异的冰谷都非常振奋,也想一鼓作气的往前赶路。我们在冰做的森林里穿行,那些高大通向洞的冰柱就像大树的树干。
巨大的冰柱撑起洞,景色壮美无比,浑然一色只能看见银色,好像整个地下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成。
在这里走路,不如是在溜冰,地面滑溜异常,都和镜子一样,脚下的胶底鞋虽然比较保暖,但是非常滑,加上在冰面上走,即便鞋子经过特殊设计,做成钉鞋鞋底仍是非常滑,抓不住地面。
泥鳅和耗子都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冰,都很兴奋,走得快了连摔好几个跟头,经常是一个摔了,拖下另外一个。两个人前赴后继的摔倒。
在冰面上摔倒几乎都是往后摔的。一开始两个没心没肺的少年还嘻嘻哈哈的,后来摔得次数实在太多,泥鳅,他尾骨都要摔裂开。只好让其他人几个人,两个人架住一个,三个人组成一组往前走。
秦子涵见状要来扶着我一起走,见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