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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还是没什么用,不论是自己闭眼睛还是被人蒙眼睛,没有出口就是没有出口,不会因为蒙了眼睛出口就出来。
几次走下来,耗子即便胆子再大,脸也吓得煞白。最后,他把蒙眼的布往地上一扔,彻底的罢工。
进来已接近四十个时,我们就睡了几个时,所以与其这样带着疲劳瞎折腾,不如睡一觉,等脑子清醒以后再想问题比较好。秦承志自己值班,让我们睡觉。
一觉醒转,值班的人已经由秦承志变成阿珞,其他人还在睡着。我不禁有些佩服他们,这么冷的气温,睡着冰凉的地上,居然还能睡着,我几乎是每两个时就会醒来一次。
阿珞坐在一边照看着火炉,带来的固体燃料已经不多。能支撑几天,还是几个时谁又知道。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睡觉前,大家都是毫无头绪。虽然我很累,但依旧睡不着,我想阿珞也是一样。
我坐到阿珞的身边,打断了她的冥想,看她的表情,她所想的并不是我们目前被困的事情。
我:“还在想程哥的事情吗?”毫无疑问,“皮夹克”的死会是阿珞很长时间的一块心病,是她无法打开的心结,带着终身的遗憾。
阿珞头,在炉火下,她的面色很憔悴。我问她:“你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像这了魔一样,就知道往林子跑,我们谁叫都不停。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很冷静,也很理智。”
阿珞苦笑,“那时候的心情,如同大梦初醒,又云山雾罩。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去提它了。”
看她的表情,不见得真的就过去了,恐怕还是没过去。既然她这么,我也不好再问。只听她问:“你,柳他们会在哪里,又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瞒着我们才能进行下去?”
我一想,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阿珞和柳昭算是一块长大的,如果还能有谁了解柳昭,那就是阿珞。我怎么没有想起这一出来,柳昭的事情应该问问她的。
我犹豫着,不知道应该先从哪一样开始问,但是不由自主地问:“他真的给抈买过一个钻戒?”
阿珞颇为怪异地扫了我一眼,:“钻戒?这事情你也知道?谁告诉你的?秦子涵?”
“嗯。”
听到我嗯,阿珞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她:“钻戒的事情我也知道,那时好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这戒指并不是给抈的,是柳买给他的母亲的。是买给自己父母的,其实还是为了给他自己留一个念想,因为他离开家的时候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着。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能忘记失踪的父母。”
失踪的父母?我心里一动,这么柳昭的父母也和我妈妈失踪一样,都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急忙问:“他的父母是什么时候失踪的?为什么失踪的?”
阿珞见我突然这么急切,也有些惊讶,回答道:“他的父母大约在十七、八年前不见了,当时柳只有五岁,我曾经问过他,他那时候他太,记不清楚父母是怎么没的。柳的父母失踪以后,他就被送到孤儿院,在那里待了几年,认识和他一样是孤儿出身的抈。后来被秦老板带回来的。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只有十岁,脾气却倔强的不行,是个怪孩。”完。阿珞笑了,目光变得遥远,想来是在回忆那年的初见。
我却有些失望,他父母失踪有十七、八年,可我母亲失踪只有十年,应该不会是因为同一件事情失踪的。也许我们父母都失踪只是一个巧合。
阿珞后面的内容,和秦子涵前些天和我的差不多。秦子涵在大方向上并没有欺骗我,只是戒指的事情,他大概有意让我心里不舒服。
“怪孩?怎么个怪法?”我问。
“阴沉,忧郁,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样,好像身上藏了一个秘密。当时,我们一块接受训练,那时候队伍还没有现在这么多人,生意也不像现在这么大,我们没有多少人,所以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不像现在有越来越多的雇佣兵也来染指这一行。我刚开始还以为秦老板是专门拐卖儿童的,因为一旦加入这一行就没有办法退出,而且彼此间都不信任,生怕一转身就会被同伴卖给警察。我初入这一行的时候,没有多少是非观念,觉得周围的人做了,我也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我慢慢长大,组织也渐渐扩大,分工和分层慢慢变严密,我才明白自己做的是怎样一种黑暗的勾当。挖坟掘墓啊。”
我永远记得阿珞这段话时脸上悲伤的表情,“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也没有什么愿意或者不愿意能让你去选择。除非有一天翻船了,否则是没有机会下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