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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挪到阿珞边上,阿珞的身上一直装了一把手枪。我眼睛盯着弓腰看地面痕迹的队医,一边去摸阿珞的胸口。她常把枪装在腋下,我一摸之后失望至极,因为阿珞胸口的枪,已经被搜走。也对,队医和阿珞也认识好几年了,他要是有心,谁有什么习惯都能知道,就连我和阿珞认识没几个月都能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不知道阿珞腋下别枪的习惯,乘我们昏迷的时候搜身也能知道。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在门里面的队医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一下把门关死,脑袋上也瞬间流下豆大的汗珠,:“有人,通道里有人。”
看到队医那煞白的脸色,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他门里面有人,倒不算是特别可怕的事情,就算有鬼,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我自打遇到秦承志等人最担心的反倒不是怪物、粽子等等鬼魅,而是人。
队医见我站着没动,一把把我扯过去,我刚想话,他就捂上我的嘴巴。我心想,这是要干什么,就见队医示意我千万别出声。
我正要挣脱他的控制,缩身回去,突然听见门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我把身子往前凑了凑,脚步声离我们很远,但是却能听的清清楚楚,那迟缓的迈动步伐的声音,是一个人的两条腿出来的,听起来非常沉重,似乎脚上有千钧之力,每迈一步身边的队医也跟着哆嗦一下。
我心想,即便有一个人走路,也不用吓成这样,不定是队伍里早前逸散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柳昭他们正在走来。但是听了几步就觉得不对,这脚步声哪是活人能够出来的。
如滚滚雷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节奏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似乎在通道的那一头,有一个极度高大且沉重的人在朝我们狂奔而来,落地的脚步声震慑人的心魄。
我无力的吞咽一口唾沫,队医望着我,他的脸色更坏了。我的心跳加快,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慌张感从心底里涌出,竟然遏制不住。那脚步在不断的朝我们奔来,而且度越来越快,我的心跳快要跟不上这脚步声了!
这种感觉是何其相似,几个月前我爸爸给我打的那一通电话,在挂断前也有类似山洞中的水滴和着我的心跳,这种控制人心跳的手法如出一辙。
听那快的脚步声,马上就要到我们面前了,队医大约是头一回听到这种声音,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汗,牙关紧咬不出任何话来。
在魔术表演里,同样的魔术手法,一个魔术师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玩两次,因为连续玩两次,即便是再高明的魔术技巧,再完美的魔术表演也会出现破绽。一旦出现破绽,魔术也不能称之为魔术了,只能算一个穿帮的笑话。
同样的手法如果玩一次,那叫惊奇,玩两次算是模仿,玩三次那绝对就是蠢了。伽陵的人皮鼓也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诡异的电话,伽陵的鼓,再算上这一次的脚步声,类似能操控人的心跳的术法,我已经经历过三次。
听见脚步声就要到我们跟前,我猛地一把推开了大门,那脚步声几乎也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门后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周围还是那么黑,只剩下队医方才捡到手里又匆忙丢下的子弹壳,散落一地。
我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再次把大门关上,把自己的耳朵贴在门上侦听。
门后面静的出奇,很久过去也没有任何异常,仿佛刚才的急如雷霆的脚步声只是我和队医两个人的一场幻觉而已。通道还是那个通道,仍旧一片寂静还带着虚无,似乎从未有过任何的声响生过。
队医长出一口气,算是从过度惊吓中还阳。他伸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真他妈活见鬼!这通道里有东西!”
我转脸问队医:“心理学中有没有这样的手法,比如,心里暗示让人的心跳加快,或者催眠让人产生幻觉。”
“没有。如果是因为催眠或者心理暗示,我也不会像刚才那样心驰神摇。”队医。
怕就怕呗,还要什么心驰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