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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欧美那些地方,被卖掉的房子也许还能找到前主人的一些蜘丝马迹,因为外国人不像我们这样频繁的装修房子。我们这里的习惯就是房子一旦易手,新的主人不论这所房子的设施是否还能很好的使用,也不管上一家装修了多久,一律都要全部敲掉重新装修。家具换新,所有的设备被拆除,就连墙壁、地板都要敲了重装。什么也留不下。
我不经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噩梦,噩梦里的旧居、噩梦里的黑猴子。多年来,反复做这样的噩梦到底为什么。
也许是我低头沉思的时间太长,张珏又忍不住摸了一支烟,呛人的烟味打断我的沉思。我:“阿婆啊,你就不能少抽。”
她一裂干瘪的嘴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我就那么一追求。”
“我不管你的追求,你饭也吃了,烟也抽了能不能有用的?什么叫最初的地方,我还最初的梦想呢。到底什么才是最初?哎,你别一个劲的抽啊。”
“阿婆我已经的这么明白,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真是资质太差,鲁钝不堪。”张珏。
我把手往前一伸,:“还我!”
“什么还你啊?还你什么?”张珏边,却边把那盒软壳中华往自己的柜子深处塞。
“明知故问。清楚以后我还买烟给你抽,今天要是不清楚,你那盒也别想要了。”我毫不客气地。
“嘿,丫头。和我老太婆耍横你还恁嫩着。你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去想,记住不要偏离方向,从根源查起。”
从张珏家出来,我有种被蹭吃蹭喝的感觉,事实上我每次和张珏见面都被她骗吃骗喝。她的话有些模棱两可,却又不无道理,就像算命一样。
我先早就已经习惯性的不信任何人。在我看来张珏这老太婆骗吃骗喝的可能信比较大,但也不能排除她真的活成人精。不要低估每一个人,我对自己。
回到家以后,我就在想什么是我最初的地方?
我爸爸的失踪和十年前我妈妈的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以前就是我十年来不断的做噩梦。虽然我内心一直都在怀疑,为什么会这样不断的重复做同一个噩梦。
这个梦对我很重要,如果它真的生过,那这样的噩梦就是创伤后应激性的噩梦。如果我真的见过那个黑猴子,无疑它一定给我带来过创伤,只是我不记得。创伤后应激性噩梦是身体和大脑合作重现那一段经历的方法。
在睡眠时期,潜意识把经历创伤没有充分宣泄的痛苦、恐惧带到睡眠中通过梦境的方式表达出来,使睡梦中的身体和做梦的大脑在安全的环境中再次经历那段创伤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由此心理创伤引起的焦虑和压力也会减轻。
这一段梦境,我做了十年之久,再多的焦虑和压力也应该缓解吧。可是这梦境还是一如十年前那样的鲜活。
也许,是我的潜意识想要告诉我一些信息,所以带来的画面让人难以接受。潜意识在清醒的时候是无法挥出来的,它通过噩梦带给我提示,也许我能从噩梦中找到些启。
潜意识比意识快三万倍,它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对危险相当敏感。
十年来尤其是最近,危险在向我靠近,我的意识已经忘记,可我的潜意识在不断的提醒我。我应该问问自己这梦境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么,我都应该去一次曾经住过的地方,也许那里早就已经面目全非,我曾经熟悉的街道是否让我回想起一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