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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屿并没有听懂这店老板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到了后半夜,那麻辣烫的店里,就来了两个人,从这两人来的时候,袁屿就被其中一人蒙上了眼睛和口鼻,塞进了什么东西里。
屋里,店老板不满意的数着钱:“五百?就他娘的五百?”
另外一个精瘦的男人冷笑道:“瞧那小子的年纪,到了矿上能干什么,能挣回本钱吗?”
店老板不情愿:“没爹没娘,哪儿找这么安全的货色去?再添五百!”
精瘦男人吐了口唾沫,黄脸上涌起一抹讥讽:“没爹没娘?你看那浑身打扮,像个没爹没娘的主儿吗?”
店老板猛然反应过来,语结,眼底的神色却不安起来!
精瘦男人拍拍店老板肩膀:“慌个屁,那小子外地口音,咱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多的是,再给你添两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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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掀开蒙在头上的布的时候,袁屿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面包车里,袁屿甚至不知道该从哪儿打开车门。
前面座位上抽着烟的两人看袁屿滑稽的可笑,扭过头安慰道:“锁住了,到地方干几年工,管吃管住,过上几年,回来时还能挣些钱!”
袁屿突兀的就不再想下车了,很认真的看着两人:“我年纪小,不打紧吧?我还是有些力气的!”
座位上,正掐灭烟准备开车的两人,冷不防被袁屿这一句话给问住了,良久,摇头:“不打紧!不打紧!”
车子走的时候,袁屿斜斜的最后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麻辣烫小店,店里的窗户已经打开了,透着窗,店里柜台一角的龙龟石雕摆件,在店老板打电话时,袁屿偷偷往那石雕上浇了些沸水,再浇些冰水,石雕很快就出现了几道不起眼的裂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面包车走远了的时候,麻辣烫的店老板还坐在躺椅上,美滋滋的盘着手上的玉佩,越看,越喜欢,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的车棚,雨水正淅淅沥沥的沿着海浪状的棚顶沟壑滴下来,而那些海浪状的铁顶棚,不偏不倚,恰好横对着这不大的门面。
袁屿很清楚,这东西对着门口,就会形成风水上的刀刃煞,至于店里那龙龟形的石雕摆件,正是用来化煞用的,这是最传统的“龙龟化煞”手段,以龟壳为盾,遮挡住刀刃煞的恶性影响,所谓刀刃煞,主血光、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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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两个男人,袁屿并不清楚自己在车上坐了两天还是三天,可不管几天,袁屿却没什么可以去介怀的,只看这两人相貌的话,并不能让袁屿从心底有真正的踏实感,可这几天来,吃饭住宿,这两个男人对袁屿到很是周全,按那两人的话来说,是因为袁屿这小子比较懂事儿。
也就是当天晚上,到了湖南长沙附近,那两个男人把袁屿塞给了一个满口广西话的山里汉子,就自己开着面包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