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香馍馍】(第1/2页)考古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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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过第九鼎的四人神秘死亡事件,官方有意封锁消息,除了有限的一些人知道外,就是工地上的考古实习生也不清楚。

    他们只知道工地上有一名考古研究员和两名技术民工犯病送去医院。

    唯一在工地引起注意的是,一向“坚守”工地的白宾领队,居然消失了一天不见人影。

    再有就是,工地的警戒加强了,有关部门又增加了两个排的战士,还进驻了一辆临时医疗车,给全体工地人员做了体检,而且还拉来了两大箱医用乳胶手套,并在工地贴出通告,要求全体工地工作人员包括民工,从今天起一律使用医用乳胶手套,严禁使用棉纱劳保手套。

    两个学校的实习生暗地里啧啧称奇,顾为西就是为了更换手套的事情,现在还被派出所羁押。但上级的做法却似乎听从了顾为西的建议。

    就是刘行和赵通也有些迷糊不解。他们知道工地有三个人犯病,至于什么病,是否得到救治,就和他们无关。毕竟犯病的人不是他们的学生。

    但看到两大箱两千双医用乳胶手套的下发,还是有些吃惊。这样的一**胶防毒手套的价值要抵四五双棉纱手套。而且棉纱手套是可以清洗并重复使用的。

    乳胶手套却几乎是一次性。

    太浪费了。

    就因为顾为西早上砸场子的话?还是其它原因?

    唯一了解内幕的人是苏岩。

    她从QS县派出所赶回郭嘴村,就直接来到村委会给她大伯拨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她要求在省委工作的大伯给文管部门打声招呼,立刻化验“第九鼎”上的黑青色涂抹液。

    她大伯却顾左右而言其它,“岩,我记得你在郭嘴村工地,正想找人去通知你……你秋姨想你了,一会我派车去工地接你。”

    “大伯!您还没答应我督促化验的事情呢。”苏岩俏声道。

    “化验……”大伯在电话里叹息一声,沉吟半晌,“现在正在进行化验。”

    “啊……怎么……”苏岩有些吃惊。

    “出了事情,不过你必须保密,以免引发工地和社会产生恐慌情绪。今天带棉纱手套接触过第九鼎的四个人,全部神秘死亡。”

    “啊……全死了,抢救也无效?”苏岩的声音透着惊恐。

    “至少现在的医疗水平无法救治,目前只知道是中毒,但特殊的抗毒血清毫无效果……”大伯声音一变,“我马上派车去工地接你回来。你父亲让你来我这边读书,我得对你负责。”

    苏岩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惊喜的喃喃道:“这是不是验证了他的话,他不用承担责任了?”

    “岩,你什么?”

    “大伯!我……没事……您也不用派车来接我。我在工地挺好的,这样的实习机会难得。”

    “可是……你要是在工地中毒,这种毒目前无解……”

    “您放心,只有第九鼎上涂抹了毒液,别的出土文物应该没问题。好了,我不打扰您工作了,这个月我有两天休假,到时回来陪您和秋姨。挂了。”

    大伯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摇摇头,放下电话。

    秘书手拿一张纸走进来,神情严峻道:“苏书记,医院方面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涂抹在第九鼎上的毒液是种综合毒素,目前查清的毒素有蝮蛇和麻痹性毒液以及几种未知毒液,而且经过几千年的密封和潮湿环境导致毒素产生变异……”

    苏凌云目光微挑,“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需要多长时间能制出解毒药?”

    秘书摇头,“要制造解药的前提是先了解毒液的成分。现在唯一能了解的是蝮蛇毒。而且这种蝮蛇毒和现在的蝮蛇毒有很大的不同。况且还有五六种麻痹神经性毒液未知成分,从来没有出现过……”

    苏凌云拧起眉头,沉默半晌,“三件事。”

    秘书马上拿出纸笔记录。

    “一,严厉封锁消息。参与早上揭仪式的单位和个人,所有参与救治工作的医院医生和知情者,不得对任何人透露消息,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二,第九鼎暂时入保险库,任何人不经批准,不允许进入,谁批准,谁承担责任。”

    “三,对于早上在工地砸场闹事的学生,务必要安抚好他的情绪,并给予补偿。”

    秘书记录完毕,问了句,“央视那边……”

    “央视那边自然更要封锁消息。我一会直接和肖台长联系。”

    秘书想了想,他听到苏凌云对顾为西的辞是“补偿”,而不是嘉奖,他又问:“还有,顾为西同学那边,您指的补偿,大致范围是?”

    苏凌云语气清淡道:“嘉奖可以给,但要控制在一定范围,比如他们学校和文管部门。”

    “据我所知,文保学院已经下达开除通知书。”

    苏凌云挑了挑眉头,“考虑让他去西大读书。这也算是种补偿。”

    “明白了。我马上去安排。”秘书快步退了出去。

    …………

    …………

    “什么,你什么,要嘉奖他?袁得喜,你是不是和我开国际玩笑,我的开除通知书,一时前已经送到了他父母手里……情况不明。你白痴啊你,你在郭嘴村工地吃干饭的,情况既然不清楚,你三时前省文物局要开除他,现在又要嘉奖他……”

    不知道袁得喜在电话里了些什么,文保学院校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现在的情况是必须取得他父母的谅解,先去收回开除通知书并向他家人赔礼道歉,留不住他?既然留不住他,还送脸去给人扇?他非池中之物?早晚成为我们学校的招牌?哪怕得不到他的谅解,也不能让他记恨?我老袁,有你得那么玄乎吗?”

    “好好好!我听你一次。马上安排办公室主任去他父母家。什么,我亲自去?你个王八蛋,要去你去,我不会去。”校长“啪”的挂断电话,起身来到隔壁办公室门口,朝里边喊了一声,“刘主任,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

    …………

    躲在医院天台的白宾和周博陶已经接连抽了两包香烟。

    两人的样子既颓废又狼狈,整个无精打采的。

    “玛德!天要亡老子!”白宾仰头向天叹。他拿着研究所的手机拨打了近一个时的电话,但没有任何好消息回馈。

    周博陶眼珠子疾转,很明显,白宾这次是栽定了。四个人死亡,无论在任何单位,都是重大严重事故。

    如果是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事故,上边有人句话,他写个检查,最后落个处分,但位置尚可保住。

    但现在的前提是,有人曾经不顾一切,再三提醒过白宾,并不惜打断央视直播,甚至还落个拘留。他却没当回事。这好比“知法犯法”一样,罪加一等。

    周博陶开始跟着白宾慌了一阵,但慢慢的,他想明白了,我慌什么,担心什么,他才是主要责任人,我不过是个考古研究所的副职,在工地上也是行政管理,充其量是个打杂的。有我什么责任?

    甚至……如果白宾落马,他甚至有可能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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