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放了阿娆,我降(第2/4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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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染戴好面具,指着那个因为没有面具都不敢抬头的男人:“你,在前面带路。”扭头,又指另外一个,“你,在后面保护我。”

    前面那个身强体健的,叫金子,后面那个人高马大的,叫银子,保镖四人,还有两分别叫元宝和财宝,都是温大公子亲自赐的名,奸商本质显露无疑,金银财宝等人岂止不满,简直想甩手不干了,奈何温大公子出的银子多,就忍了,堂堂江湖杀手榜排行前十的道上人,着金银财宝的马甲,真是一都威武雄壮不起来。

    温思染戴着面具,再用绣帕覆面,这才摸进木屋,猫手猫脚地,声喊:“凤十七。”

    温伯侯称呼颐华长公主,就是一口一个凤十七,大凉也没谁了。

    “凤十七你在哪?”

    “凤十七。”

    金子摸摸没有面具的脸,谏言:“侯爷,您这么喊,颐华长公主一听就知道是您了。”

    温思染想了想:“你得有理,回头有赏。”

    金子笑眯眯:“谢谢侯爷。”这温伯侯手下当差,虽然比死都磨人,好在时不时有赏赐。

    听了金子的话,温思染改口,纠结了很久,他喊:“昭芷。”

    金银财宝四人忍住不笑。

    额,有羞耻感怎么回事,温思染立马改口,换了个称呼:“男人婆!”

    侯爷真是分分钟暴露身份,整个大凉,除了温伯侯还有哪个敢这么喊颐华长公主,简直明目张胆地找死。

    喊了几声,屋里都没人应。

    温思染挠挠头:“她怎么不应我?”又拂了拂秀发,“是不是不在这里?”

    银子笃定:“侯爷,属下查实过了,被掳来的人质就是关在这间屋子里。”

    温思染就不骂他了:“要是你查错了,扣你这个月月俸!”

    银子:“……”

    侯爷这动不动就扣月俸的毛病,是屡教不改,基本金银财宝四人每月的月俸会被扣光,领的都是赏赐。

    为了不被扣月俸,金银财宝四人立马四处搜罗。

    财宝最先发现:“侯爷,这里有个大箱子。”

    果然,温思染抬抬手:“有赏。”

    床底下,有个半人高的箱子,那大,装一个凤十七绰绰有余,温思染命令财宝:“给我打开。”

    财宝用剑撬了几下:“侯爷,打不开。”

    温思染指着他的鼻子训:“连把锁都打不开,本侯爷要你干什么?扣你月俸!”

    财宝:“……”他月俸早就被扣光了好吗?

    元宝上前:“侯爷,要不属下把它劈开?”

    温思染思考:“万一凤十七在里面劈到她怎么办?”他瞪了一眼,,“扣!月!俸!”

    元宝:“……”反正他的月俸也扣光了。

    金银财宝四人没法了:“那侯爷您怎么办?”

    温思染想了想,命令元宝和财宝:“你们两个把这个箱子给我搬走。”

    两人刚把箱子抬起来,温思染就凑过来问:“重不重?比凤十七的重量如何?”

    他们又没抬过颐华长公主,摇头,“属下不知。”

    温思染言简意赅:“扣!月!俸!”

    元宝和财宝都麻木了。

    这时,屋外头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温思染立马躲到金子的后面,竖起耳朵:“外面什么声音?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银子躲在门后,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侯爷,不是我们,外面在捉拿纵火的贼。”

    “贼?”不是凤十七吧!嗯,那个男人婆才坐不住呢,温思染改了主意,“把箱子扔了,我们去捉贼。”

    且那纵火的贼,一把火,几乎烧光了麓湖寨的半壁山头,库房洞口外,面具男人握着剑,坐在马上环顾四周:“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话音落,面具男人正上方,突然有大石砸下来,男人一踢马腹,飞身躲开,那马被砸中,倒地呜咽。

    男人骤然抬头,见洞口上方的峭壁上,女子正坐着,怡然自得,火光刺目,她周身像笼了一层光华,灼灼其华。

    男人惊道:“是你!”

    萧景姒飞身落下:“嗯,是我。”

    “南关峡口助宣王脱困的人也是你?”

    她承认,落落大方:“是。”

    男人未曾料到她只身一人,还能这般不惊不惧,冷笑:“白屏山之事与国师大人无关,你何必自找麻烦。”

    俨然,这面具男人是认得萧景姒的。

    她沉静的眸,仍是心平气和:“是我自找麻烦了,让你看见了我的脸,那么,”她回头,看了一眼火光,眯了眯眸子,“就只能杀人灭口了。”

    面具男人大惊失色,立马拔剑出鞘,却不料女子速度那般快,甚至未看清她衣角,人便已挪到了他身后,擒住他一只手,反手一扭,他的剑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腰间大穴被重重一按,顿时四肢麻木,一下都动不了。

    他的刀柄,在她手上,命悬一线,男人慌了:“国师大人这么聪明,应该猜到我是谁了。”

    她拿下他的面具,半分惊讶也没有,面具下之人是翰林院学士张显,鲜少人知,这平日在朝中低调无为的张学士,乃太子凤傅礼座下第一谋臣。

    她太过无波无澜,张显捉摸不透,只是抵在喉咙的剑尖冷冰,叫人胆颤惊心,张显不自觉地发抖:“我是太子的人,你若是杀了我——”

    她缓缓打断:“那便更不能留了。”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剑抽出,剑尖贴着咽喉,看似轻轻一滑,一剑封喉。

    “你——”

    张显张张嘴,颈动脉血流如注,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上一世,便是张显出谋划策,谏言新帝凤傅礼,斩废后左膀右臂,致使洪宝德入狱,秦臻被发配至越岭边关为奴。

    这太子谋臣张显,该死。

    片刻之后,孙敬率弟兄前来,四下寻找,未见其人身影:“先生呢?”

    瞿虎指着浓烟滚滚的山头:“那、那里。”

    众人望去,只见一人躺在火中,浑身是火,面目全非,一旁,青面獠牙的面具被扔在地上。

    究竟是何人,连太子殿下的暗使都敢杀,将这麓湖寨翻天覆地。

    孙敬眼底,难掩惊乱:“守住所有下山的路口,任何可疑之人全部拿下。”

    酉时方过,白屏山山脚,怡亲王驻兵在此,有贵客到访,也不等通传,直接便进了营帐。

    凤朝九微微惊讶:“你怎么来了?”

    楚彧落座,懒懒半靠椅背,美眸轻抬:“看戏。”

    这家伙!

    凤朝九也不避讳,自顾与几个副将排兵布阵,楚彧嫌弃了一番茶水,偶尔扔几句冷冰冰的话,话虽不好听,却中用,他啊,素来无所不能,这行兵打仗之事,自然也是精通。

    这时,帐外有人来禀报。

    “王爷,白屏山上走水了。”

    “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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