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试穿嫁衣那点事(第3/4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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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姒笑着搂住了楚彧的脖子,他将她放在了榻上,亲了亲她的脸,便开始解她的嫁衣,一层一层,可不如方才那顺利,磕磕绊绊的。

    早知要解,何必要穿。

    楚彧懊恼,眼眸都红了:“阿娆,我本想等大婚的,可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太容易动情,太容易动欲,他在她面前,自制力便缴械投降了。

    楚彧俯身,含住了萧景姒的唇,手落在她腰间,兴许是有些急,扯得用力了些,萧景姒推了推他:“这是嫁衣,不能扯破了。”

    楚彧笑,染了几分邪魅:“好,我轻些。”

    红烛翻滚,芙蓉帐里,最旖旎。

    夜色静好,他与她许久不眠,许是汗湿得不舒服,他便抱着她去沐浴,任着性子要同她一起泡。

    萧景姒便由他了。

    “阿娆。”

    她衣衫未着,有些倦,眯着眼应了一句:“嗯?”

    楚彧有些惆怅:“接下来好几天我都不能来见你了。”他亲了亲怀中女子的发,,“大婚前见面不吉利。”

    他还是这么迷信,与下聘那时一样,拘写性子,不敢胡来,生怕会不吉利。

    萧景姒失笑:“无碍啊,都是迷信,不信则无。”

    楚彧不赞同,他很认真:“那怎么行,万一灵验了呢。”事关他和阿娆的婚事,怎能大意,他谨慎得不得了。

    萧景姒觉得,楚彧有些草木皆兵了。

    算了,依着他,她头:“那好,我们大婚之日再见。”

    嗯,他家阿娆好听话,楚彧好开心,有种自己正当盛宠的愉悦感与满足感,幸福得有飘,直想飞到月亮上去摇尾巴。

    他摇尾巴,摇得很欢,抱住萧景姒的腰,肌肤相贴,靠得紧紧的。

    “阿娆,我这几天都开心地睡不着。”楚彧笑着,,“跟做梦一样。”

    只要想到再过六天阿娆就是他的妻子了,楚彧就按捺不住想要满地打滚的冲动,他开心就喜欢打滚。

    萧景姒问:“你觉得想做梦?”

    楚彧头如捣蒜。

    她笑笑,搂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探去,落在他腹下,轻轻用力,娇俏魅惑至极:“现在真实一了吗?”

    楚彧弃械投降……

    长夜妖娆,月色温柔。

    次日,又是炎炎夏日,昼长夜短,天亮得早。

    萧景姒醒来时,枕边已不见了楚彧的身子,她披了衣裳,坐起身,对殿外问道:“楚彧何时走的?”

    云离听见萧景姒的声音,这才进殿伺候,回话:“世子爷辰时便走了。”姑娘有些害羞,声,“世子爷走前吩咐云离让七姐您多睡会儿,不急着起身。”

    萧景姒摇摇头,起身穿衣:“去把长白医仙请来。”

    “是。”

    萧景姒用过早膳之后,宋长白便被请到了星月殿。

    “国师大人。”

    有苏暮词这个先例,自个又是被擒来的,大概是忌惮萧景姒,一向随性狂傲的长白医仙对萧景姒还算是毕恭毕敬的。

    萧景姒正在喝早茶,放下茶盏,突然问道:“楚彧对你了什么?”

    宋长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好聪明的女子!

    在聪明人面前装糊涂就有些愚蠢了,宋长白实话实:“昨日来给常山世子诊脉之前,世子便私下见过我了,特意嘱托过,不管病情如何,都要对国师大人无碍。”

    这也情有可原,常山世子昨日的语气,一听便是舍不得他未过门的妻子担心,才搞了这么一出阳奉阴违。

    萧景姒思忖后,言简意赅道:“我要知道实情。”

    宋长白坦白:“世子爷心脉严重受损,现下是夏天身子还能撑着,怕是到了冬天便难熬了。”

    萧景姒眼一沉,雅致的容颜便黯然了几分:“他还能,”停顿了许久,她有些艰难地开口,“还能活多久?”

    “世子爷的脉相有些奇怪,我行医多年,也不曾遇到过那般强劲得不似人类的脉搏,便也不好妄下断论,若以普通人心脉承受能力来推断,”宋长白想了许久,才道,“兴许十年。”

    天下医术第一的长白医仙,也不敢确认,而是兴许。

    宋长白活到了六十岁,也不傻,外界都传国师大人是妖,而常山世子的脉搏,也确实不像单纯的人类,既然超出了人类范畴,所有的变数,便不是他能预期的。

    萧景姒问:“若能得那四味药,能不能让他痊愈?”

    早先宋长白刚被萧景姒抓进宫里的时候,她便拿了药方来问过,他一看便知道,是他那个徒儿开的药,四味药材都是世间罕见,极难凑齐。

    也就这执掌一国朝政的国师大人弄得到了,宋长白确定:“即便不能痊愈,也大有裨益。”

    宋长白走后,萧景姒若有所思了许久,待到茶凉,她对外唤了声:“古昔。”

    古昔入殿来,沉默听令。

    萧景姒问道:“凤傅礼手里的白木香,可有下落?”四味药材,如今便只差了白木香。

    古昔摇头:“在凤傅礼与萧扶辰被贬宗人府后,苏暮词曾私下见过萧扶辰,主子想要白木香之事,他们定然知道。”

    想来,宗人府的那二人被人煽动了吧,定藏严实了,不然以星月殿的势力,不可能这么久还找不到。

    萧景姒沉凝,默了片刻:“他们将那一株白木香当做了救命稻草,想必藏得密不透风。”

    古昔道:“那便掘地三尺。”

    萧景姒摆手,将杯中冷却的茶水倒了,道了句:“罢了,这宗人府我总归要亲自去一趟。”

    这会儿,钦南王府也正到这苏暮词生前曾开的那一副药方。

    菁华一五一十禀道:“世子爷,您猜得没错,除了白木香之外的三味药,都在国师大人手里,早在半年前,国师大人便开始谋取了。”

    楚彧听闻,并未什么,而是沉默了很久很久,眉头越皱越紧。

    “让灰盯着宗人府。”楚彧沉声道了一句。

    菁华不太明白其意,便问道:“世子爷是想夺药?”他查过了,那药方确实能治心疾,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让世子爷痊愈,但缓解绝对有用。

    所以,白木香很重要,要夺!

    楚彧摇头:“不用管药,我只管我家阿娆相安无事,让灰盯着,别让人有机可乘。”

    所以,是管女人不管药?

    菁华不甚理解:“爷,您便不担心您自个的身子?”

    楚彧不痛不痒地:“十年,够了。”

    十年,是长白医仙给世子爷诊断的结果,世子爷的心脉能撑十年。

    菁华倒对此诊断有所保留,还是不明白自家妖王大人的打算:“什么够了?”

    “够本王修成任何禁术。”眼一沉,他眉宇间阴鸷,“我若想活,除了阿娆,没有谁能让我死。”

    楚彧一言,菁华如坠寒潭,久久才回神:“爷!您三思啊!若要修炼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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