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别吓我,楚彧(第3/4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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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也敲了,国师大人的罪也定了,是不是该让诸位大臣去见一见、拜一拜先帝的遗容,也好顺带捋捋皇上的国师弑君夺权的事。”

    午时三刻,宫里的丧龙钟敲响了,三声,九响。

    钦南王府外,马车急急驶来,车后,有楚家军数百人随行,古昔骑马在前。

    是常山世子妃回来了!

    华支等候多时了,立马上前去迎人。

    “世子妃,您可算是回来了。”

    萧景姒由紫湘搀扶着下了车,扶着肚子便快步走进王府,问道华支:“药可送去了长白医仙处?”

    华支一路跟着,回答:“登基大典的龙鸣钟响时,凤傅礼的人便将白木香送来了,一刻钟前王爷已经命人送去给长白医仙看过了。”

    看来凤傅礼这次是势在必得,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惜乖乖交出白木香将她支开。

    萧景姒走进了世子院,又问道:“药可有问题?”

    华支知无不言:“并无问题,早先得到的龙腾花、乌灵子、紫茸也一并送去了,长白医仙都查看过了,没有异常,可以放心入药。”

    “那便好。”

    萧景姒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皱的眉头松开,进了屋,才刚踏进门口,便听见楚彧唤她:“阿娆。”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萧景姒很开心。

    她走过去,沉着脸:“快躺下。”扶着他躺回了榻上,他伸出手要萧景姒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萧景姒怕他扯到伤口,拍了拍他的手,“别乱动。”

    楚彧牵住她的手,然后才乖乖不动了,将华支与古昔他们赶出去,要和萧景姒独处,他问她:“还顺利吗?”

    萧景姒回:“自然,若要攻计,我何时输过他人。”朝堂上的事她不担心,她只担心她家楚彧的身子。

    楚彧听了很是自豪,蓝色的眸子亮晶晶地看她:“我家阿娆最厉害了!”

    萧景姒笑,问他:“心口还疼不疼?”

    他:“不疼。”

    屋子里血腥气很浓,定是他又咯血了,怎么会不疼,他这性子,便是血涌到了嘴边,也会吞下去,绝不让她见了难过。

    萧景姒也不戳穿。

    快要入冬的时节,有些凉,她替他拉了拉被子,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生怕他着凉。

    楚彧又把手拿出来,非要拉着萧景姒不撒手,她只好依着他,在他后面垫了软枕,让他靠得舒服些,将被角往上提了提,再压好被角,她坐在他身旁。

    她握着他的手,很凉,她揉了揉,给他捂暖,:“药已经去配了,很快便会好,很快就不会疼了。”

    那四株药材,她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得来,费尽心思,甚至不惜一次次妥协,这都是为了他,他家阿娆的能耐,若不是顾及他的病,哪里需要向人让步。

    楚彧拧着眉毛:“阿娆,是我不好,让你奔波担忧,都是我不好。”他拂了拂萧景姒的脸,轮廓分明,指尖,能触及到她容颜下的清骨,“你看你,都瘦了。”

    除了大大的肚子,她瘦得不行,越发显得嵌在眉下的一双眼睛漆黑幽深。

    萧景姒抓着楚彧的手,握在手心里,顺着他的话:“嗯,是你不好,待你好了,就罚你天天给我做杏花糕。”

    楚彧乖地连连头:“嗯嗯。”揽着萧景姒的肩,抱了抱她,,“等我好了,我便会修习禁术,我会变得刀枪不入,我会一直一直好好地陪着你。”

    北赢的禁术,萧景姒是有所听闻的,摄取同类内丹,食血修身,会泯灭良知,会嗜血为生。

    听菁云,楚彧统治北赢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严禁妖族修习禁术。

    如今,他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破了自己下的禁令,这,都是为了她。

    萧景姒重重头:“好。”

    只要能活着,她只要他好好的,不惜任何手段与代价,即便是嗜血。她想,她大抵已经走火入魔了,良知都不想要了,只要楚彧便好。

    楚彧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唇舌间吮了吮,然后笑着问她:“苦不苦?”他方才喝了药,到现在舌头都是麻木的。

    萧景姒舔了舔唇,诚实地回答:“苦。”

    他便退开些,不再闹她。

    萧景姒立马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含着楚彧的唇,舌尖钻到他嘴里,一一耐心地舔,将他舌尖的苦涩都都吞下,微微前倾着身子,笑着:“这样就不苦了。”

    确实,他现在一都觉得苦了,嘴里全是阿娆的气息。

    楚彧欢愉地摇摇尾巴,抱着她要继续。

    华支的声音传来:“世子妃。”

    楚彧有不爽,他还没亲够。

    萧景姒扶着楚彧坐好,才道:“进来。”

    除了华支,钦南王与长白医仙一同进了屋。

    宋长白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走近:“药好了。”

    药味,很浓,甚至有些腥臭。萧景姒隐隐还能闻到了龙藤花的味道。

    楚牧一见楚彧的脸色便知晓他在不满什么,有怒其不争,又心疼宝贝儿子,哄着:“先喝药,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

    便是这碗黑不溜秋的东西,耗了萧景姒一年心血。

    她从宋长白手里接过药,坐到楚彧床边,用手碰了碰瓷碗的温度,待不烫了,才舀了一勺。

    楚彧刚要张嘴乖乖喝药,却见萧景姒口抿了一口。

    他立马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萧景姒理所应当:“试毒啊。”

    楚彧心头一紧,又酸又疼,他家阿娆掏心掏肺地待他,他会心疼得难受,接过她手里的勺子:“要是真有毒,让你试了,你中了毒,我还是得喝。”

    她要中了毒,他才不会独善其身,自然要陪他家阿娆一起喝。

    楚彧端起碗,一口饮尽,苦得他眉头死死都拧着,然后便把碗扔在一旁,拍拍萧景姒的肩,安抚她,没事。

    萧景姒很不放心,盯着他细细地瞧:“怎么样?”

    楚彧眉头还皱着,没话。

    “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她担忧的话,才刚落,楚彧突然脸色一变,紧紧抿着的唇微微一张开,一口血便涌出了喉咙。

    血花,溅在了她的衣领上。

    “世子爷!”

    “彧儿!”

    “彧儿!”

    萧景姒整个人都僵住了,耳鸣声嗡嗡不散,他听见钦南王与华支在一声声喊楚彧,慌促,焦急,她愣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楚彧嘴中大口大口的血涌出来。

    他捂着嘴,隐忍着,却重重咳了一声,喷了满手的血,他将手上的血擦在白色的寝衣上,擦干净了才去拉她冰冷的手。

    楚彧:“阿……阿娆,别怕。”

    他一张嘴,便有殷红的血渗出唇角,滴在锦被上,染开黑红色的花儿。

    他的手刚碰到她,她才如梦惊醒,目光呆滞而空洞:“楚、楚彧,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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