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梨花桃花要见娘亲了!(第2/3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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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学舌:“坐!坐!”

    她哪里坐得住,用胖腿踢哥哥的褂子,又去扯哥哥身上的玉佩,闹腾得不得了。

    这桃花也不知道像谁,她娘是个文静淡然的,她爹又是个冷傲暴躁的,桃花这性子要真细,倒有几分像洪宝德那只狐狸。

    梨花怕妹妹摔倒,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抚肩,姿势有模有样:“迢宁,去把妹妹的零嘴拿来。”

    那个唤迢宁的孩子,站在门口,是个看起来**岁大的孩子,是一年前楚彧给梨花找的侍卫,年纪不大,妖法与拳脚功夫了得,性子也沉稳,听是只狼崽。

    “是。”

    迢宁去了。

    梨花这才继续问正题:“祖父,是不是我娘亲要回来了?”

    到底是个孩子,太聪慧早熟,到娘亲时,眼里也是藏不住欢喜。

    楚牧看着梨花就心酸得不得了,觉得梨花这是‘没爹娘的孩子早当家’,多可怜见儿,拍拍梨花的头:“嗯,梨花还没见过娘亲呢,娘亲要回来了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梨花躲了躲,不喜欢被摸头。

    这性子,可楚彧时候一模一样,傲娇贵气的王孙!

    梨花脆生生地:“我见过娘亲的画像,在父亲的屋里。”模样儿正经,若不是生得这般粉粉嫩嫩的,这老成的语气,当真像个贵公子。

    不过,看得出来,梨花很开心,一贯不爱笑的孩儿,嘴角从方才便一直扬着。

    楚牧看着宝贝孙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恶趣味了,蹲着一把老骨头:“那梨花觉得是妹妹好看还是娘亲好看?”

    梨花想都不想:“都好看。”

    然后迢宁把桃花的零嘴桂花酥拿来了,桃花很喜欢桂花酥,严格来,是喜欢一切甜得掉牙的吃食。

    一看到吃的呀,桃花眼睛都亮了:“吃!吃!”

    梨花把她往里挪了挪,不让她掉下来,拿了块桂花酥掰碎了喂给桃花吃,喂几口,用用勺子给她舀一水喝,免得她呛到。

    楚牧瞧着桃花那吃着嘴里,看着盘子里的模样,忍不住:“梨花,妹妹太胖了,你别喂太多。”

    大夫都不好意思公主殿下太胖,就旁敲侧击孩子太胖不好。

    可见,桃花妹妹是真的胖。

    梨花又拿了一块桂花酥喂妹妹吃,:“不胖,妹妹很轻。”

    桃花流着口水,嘬了一口嘴巴,吆喝:“轻!轻!”

    楚牧:“……”

    好吧,让桃花吃,就算胖,桃花也是最美的公主!明儿个,还要再买几斤桂花酥回来。

    所以,桃花能不胖吗?

    不大一会儿,桃花半碟桂花酥下了肚,华支正犹豫正要不要提醒这对爷孙,不要再喂了,屋外有侍从来禀报:“王爷,秦将军与相爷来了。”

    是秦将军一家都来了。

    大老远就听见秦宝咿咿呀呀的声音,秦宝比桃花梨花还要上两个月,不会话,特别闹腾。

    洪宝德十分喜欢梨花的安静内敛,巴不得自家这个也学学梨花。

    “梨花~”

    洪宝德九曲十八弯的声音啊,扑过去就想揉捏梨花的美人脸,梨花不动声色就躲开了,老气横秋地喊洪宝德:“宝姨。”又喊秦臻,“舅公。”

    啧啧啧,真是妖孽啊,梨花这模样,跟他美人爹爹像得入木三分,都是祸国级别的美色。

    洪宝德还是伸出熊爪,摸了摸梨花的头:“乖~”再看看那个吃得正欢的,很无奈啊,“桃花,你又在吃,再吃你就要变成球了。”

    桃花好像听懂了似的,用滴溜溜的眼珠子看哥哥,好委屈的样子。

    梨花立马就很认真严肃地:“妹妹不是球,妹妹很好看。”

    桃花欢天喜地:“呀!呀!”抓了一把桂花酥就往嘴里塞,被哥哥拦住了,一一喂。

    这两个可爱!

    洪宝德笑:“行行行,知道梨花你疼妹妹行了吧,我不她胖了。”手里抱着的秦宝,也想吃桂花糕,可是梨花表哥不给他吃。

    秦宝就去扯桃花的围兜玩儿。

    楚牧和秦臻去了前厅。

    “怎么大晚上带着孩子过来了?”

    秦臻语气有些不太平稳,压抑着似的:“我得了消息,景姒许是要回来了。”

    楚牧笑:“秦将军消息很灵通啊,就这几天。”叹了口气,眼眶有些热,“一年了,终于要回来了。”

    秦臻不言,抬头,漫天星辰融在眼睛里,嘴角缓缓扬起,浅浅地笑。

    因为时辰不早,秦宝困顿了,秦臻与洪宝德待了片刻便回府了,没有坐马车,沿着他人门前灯笼慢慢走着,地上两道身影斜长。

    秦臻抱着孩子,洪宝德走在他旁边。

    “手酸吗?”她,“给我抱吧。”

    秦臻摇摇头,春日有些寒凉,他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孩子,走得很慢:“我抱得动,不酸。”

    “秦臻。”

    “嗯。”

    洪宝德侧着身子,看他的侧脸轮廓:“刚才看见你笑了,你都一年没笑过了。”

    萧景姒走后,他总是皱着眉,老头似的,都皱出抬头纹了。

    秦臻嘴角又扬了扬:“我高兴,景姒她就要回来了。”

    是啊,高兴,这么明显地都摆在脸上。

    洪宝德也笑,心情愉快,脚步都轻了:“是啊,要回来了,景姒她回来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北赢来信,她还是以前的样子。”扭头看了一眼秦臻的脸,洪宝德叹了一声,“可是秦臻,你老了。”

    秦臻转头看她,不明所以:“嗯?”

    洪宝德伸手,指了指他的鬓角:“你这里,都有白头发了。”

    秦臻不在意地拂了一下:“是吗?”

    她头:“嗯,好多好多白头发。”

    比一年时间,秦臻就老了,老得她都快忘了,秦臻他也才刚过双十年华,是男子最好的年纪,却生了白发。

    她不知道,秦臻一个人躲起来难过了多久,怎么难过,但她知道,这一年,他过得肯定很不好,却不在她们母子面前表露半分。

    秦臻突然停下脚步。

    洪宝德问:“怎么了?”

    “宝德,等景姒回京,我们成婚吧。”语气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他两鬓微白,烛火照着他的脸,温润而沧桑。

    这种话,他不止一次问过。

    洪宝德这次迟疑了很久,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秦臻,你爱我吗?不是亲人间,你对我有男女之情吗?”

    以前没有,那么现在呢?

    她啊,还抱着一不切实际的奢望。

    秦臻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与孩子交给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心,我也断断不会娶别的女子,宝德,我只会娶你。”

    他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

    她又问,有些执着:“那你可以对我做最亲密的事吗?不别扭吗?”

    秦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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