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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洞中内有乾坤,洞内有洞,弯弯绕绕大洞洞层出不穷。
这荣树是老鼠吗?这么会大洞。
当然,这时候的桃花还不知道,无常是只遁地鼠,大洞功夫天下无敌。
桃花歪着脑袋,想计策,上方传来一声戏谑的笑:“老实了?”
桃花两手两脚一摊,摇头晃脑:“我是不是很轻?把我提起来是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荣树端着玩味的眼神瞧她。
姑娘这会儿又活过来了似的,喟叹了一句,心中欣喜:“我果然瘦成了排骨,好开心的呀。”
“……”
姑娘心思百转千回,一会儿一个神采,荣树提溜着姑娘的领子,甩了甩:“不怕了?”
被拎着的家伙瞪着圆溜溜乌黑的大眼睛:“我时候最肥嫩的时候你都没吃我,现在瘦成了排骨,你吃了就吃亏了。”她被拎着,脖子勒,往上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了荣树的手,又怕怕地后退,掐着嫩嫩的嗓子,“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吃亏的妖,你可以把我养得和时候一样肥美了再吃,不然吃排骨会咯牙的。”
还在动花花肠子呢。
荣树扬唇,脚步顿住,居高临下地瞧着缩着脑袋瓜的家伙:“不巧了,我不吃肥肉,就喜欢吃排骨。”
手一松,咚,桃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她喘成狗,低头翻白眼,你才肥,你全家都肥!
喘够了,姑娘抬头,湿漉漉的一双瞳子,水洗了似的,干净得发光:“你真要吃了我?不怕我家人寻仇?”
荣树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
桃花站起来,揉揉摔疼了的骨头,商量的语气:“喝血成吗?我想要个全尸。”抬起手,撸起袖子,刻意讨好,嗓音软得像只不会挠人的奶猫,“那能不能咬这个疤痕,虽然是尸体,可是我也爱美,不想再留疤。”
怕是不想死得太快吧,恐怕再多留一会儿,她的千方百计又要计上心头了,这玲珑剔透却装傻充愣的丫头。
“松开。”他慢条斯理的语气,懒懒散散。
桃花几乎条件反射地把另一只手藏到身后,藏完就后悔了……
做贼心虚是一种病!
荣树抱着手,仰仰下巴,一都不急,耐心好得不像只妖:“松开。”
桃花摇头,死死攥着拳头,就是不松手。
他一把扯出她藏在后面的那只手,掰开她的五指,果然,手指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难怪让他咬手腕,手指藏了心思呢。
“故意的?”
姑娘一身正气,气拔山河:“我一路都留了血迹了,我师傅很快便会找到我,你还不赶快放了我逃命去,不然我师傅会让你好看的。”
这诡计多端,倒真是层出不穷。
荣树长腿一迈,不疾不徐地逼近,眼里满满兴味:“那我得在那老凤凰来之前先把你吃了,毁尸灭迹,骨头都不能剩。”
桃花抖了抖,缩到角落里去,底气一下子就泄了:“你能不能别吃我?”她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我可以给你白灵令,拿着这个玉佩去找我哥哥,你要多少猎物他都会给你的。”
那哪是什么白灵令,就是一块御寒的暖玉。
不过,北赢识得白灵令的妖不过寥寥几个,桃花以前贪玩儿,拿着块破玉唬过张大蟹他们好几次,次次都骗得他们团团转,把那假冒伪劣品当宝贝一样回家供着。
这只鹿妖,好像不上当。
他可能不知道白灵令是什么吧,不然怎么随手就扔石榻底下去了。
“……”
桃花生无可恋,这下她是真没辙了,千方百计条条大路通死路,头一片阴暗,她已经退到角落里了,一抬头,那张邪肆的俊脸就在眼底放大了。
他,眉头挑高了:“不吃你也不是不行,我有一个条件。”
桃花笑眯眯:“您老。”
“……”荣树被‘您老’一噎了好半天,哼了一声,“叫句师傅来听听。”
桃花呆住:“……”
荣树心情好得很,细长的眼角稍稍上弯,一抹邪气:“你背叛凤青,投我师门,我就不吃你。”
这是要挖青青墙角吗?
桃花哆嗦了一下,精神了,挺直腰杆,正气凛然:“士可杀,不可辱,本公主绝不背叛师门!”
荣树扬起的嘴脸瞬间耷拉下来了:“那我就吃了你。”
骤然,泼墨的眸,染了深绿,一簇焰火冉冉升腾。
逼至墙角的姑娘退不了,抬起头来,凝眸,一汪清澈。
她,清清灵灵的嗓音,落地有声:“可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会吃我呢?”
荣树募地怔住。
脆生生的声音,声声入耳,悦耳而柔软,她:“别把我交给外面那个长不大的姐姐,我怕她,她是真的想煮了我。”迟疑了一下,她继续,“要是你真想喝我的血补身体,我可以给你吸一。”
着,她伸出手指,嫩白的一根,放在了荣树唇边,咫尺的距离。
呵。
全部准了,他的心思,萧魇的心思,这半大的姑娘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地同他周璇,同他耍尽了各种心机。
确实,他从一开始,听到‘桃花’二字,便没胃口了,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陪她兜兜转转。
见了鬼了,为什么不杀她呢?哦,这姑娘生了一双干净的眼,能洞察秋毫,能明辨善恶,清澈纯粹得让人想挖了的一双眼,偏偏舍不得下手挖。
大概腥风血雨见多了,这双眼,便格外顺眼。
荣树道:“叫一句师傅,再给我磕三个拜师的响头,我便随了你的愿。”冷了声,突然有些咄咄逼人了。
大概是凤青的徒弟,他越发想抢了。
她不,偏不叫,倔强得让人头疼。
荣树冷哼:“不叫?那就冻死你。”他恶劣地吼,“蹲那里去,不准半夜爬上榻来。”
“……”
桃花默默地去蹲角落了。
这头鹿一看便和青青有仇,若是拜了他为师,怎入听茸境门下就更难上加难。
洞里有结界,大洞洞错综复杂,她省省力气,坐等援兵,这一蹲,就是一夜,桃花不是被冻醒的,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她就瞧见荣树摇曳生姿地躺在那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大床上,他家那只侍从端着一盘葡萄,颗颗晶莹剔透。
桃花吧唧吧唧嘴,巨想吃。
荣树捏了一颗,扔进嘴里,那唤无常的,就端着玉蝶子去接葡萄籽。
吃个葡萄都这么风情万种!哼,桃花不屑一顾,继续吞口水。
无常问:“妖尊,今儿个吃什么?”
荣树瞥了一眼角落里抱膝盖的那一坨,漫不经心地扔了一个字:“鱼。”
桃花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好想吃鱼,清蒸的,红烧的,油炸的……
那个撩人的声音又来勾人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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