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桃花初潮(第1/3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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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敬了青青一杯酒,今天送了青青一撮毛,今天桃花长大了,真的可以生凤凰了。

    多美好的一天,要是没有把青青的被子弄脏就完美了。”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凤青轻斥:“会烫到。”转头,对鸣谷道,“鸣谷,你去。”完,快步出了屋。

    鸣谷:“……”

    他的手就不是手,他的手就不会烫是吧,竟不知道这老人家也学会了厚此薄彼!鸣谷腹诽完,还是认命地出去火了。

    鸣谷在一旁火,桃花丫头就在一旁盯着瞧,眼睛很亮,融了满天焰火一般。

    鸣谷是雪鸟,怕火呀,手抖得厉害,一脸悲痛的表情:“我的祖宗,你可离远。”

    祖宗笑得天真烂漫,妖精似的。

    鸣谷迷了一下眼,在低头,发现那炮仗似的东西已经燃了。

    妖尊老人家啊……

    “砰——嘣!”

    漫天炸开一朵五彩斑斓的花来,半边天际染了绚烂的颜色,火光冉冉,升到最高,又落下来,揉在姑娘眼里,千树万树梅花开。

    她手里拿着两根烟火棒,站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笑靥如花地问:“青青,好看吗?”

    凤青头:“嗯,好看。”

    漆黑如墨的眸中,不是漫天绚丽的光华,是女孩儿笑时的倒影。

    “砰——嘣!”

    月色迷离,毫无星辰,那半空里开出的花,如梦似幻,美得恰到时宜,灼灼其华的光子将听茸境打得亮如白昼,夜里的雪下得安静,不再是素白,被那半空沉下来的艳丽的五光十色染成了缤纷。

    真美啊。

    铁兰拿了件大氅,去了院子里,走到自家主子身边,也跟着仰头,惊叹道:“姑姑,焰火呢。”

    霍狸怔忡出神:“嗯,真好看。”仰着头,露出下巴精致的轮廓,眼底映了远处的火光,似有若无的迷离,轻声道,“听茸境还不曾这样热闹过。”

    是啊,这一场焰火,千年难遇。

    铁兰将大氅给霍狸披好:“还以为凤青妖尊的性子会不喜欢热闹。”

    霍狸收回目光,略微垂下啊眼睫,眼睑下落了一层灰暗色:“是啊,他不喜欢。”

    不喜欢的话,那为何会有这漫天花火。

    霍狸苦笑:“他啊,竟也会纵容了。”

    哦,是那新住进来的姑娘喜欢。铁兰望了望远处喧嚣,眼底晦暗不明。

    “姑姑,进去吧,外头风大。”

    沉雪苑里,夜明的玉石遮了光,昏沉下来,偶尔飞过的雪鸟轻鸣。

    听茸筑,正是热闹。

    这拜师宴凤青迷路错过了,只是,这拜师礼不可废,十八弟子流零可足足做了两桌子菜,围着桌子了明火温着,便在梅园里摆了宴,焰火为贺,梅花为伴,俊美的公子斟了一杯酒,规规矩矩走到首座上的凤青跟前。

    孔雀美人唇红齿白,作揖行礼的动作十足老派,道:“徒弟十八,敬师傅。”

    凤青端了酒杯,缓缓饮了。

    桃花便有样学样,放下她的鸡腿,擦了擦油腻腻的手指,也断了一杯酒过去,学着流零一般作揖,了祝词,当然,不大一样。

    她笑着,:“女子桃花,敬青青。”

    这师傅是一句也没喊。

    流零美人皱了皱眉头,很严肃认真地:“师姐,要尊师重道。”

    这有礼貌的孔雀啊。

    桃花笑着喊:“师弟,”她转头,凑过去,靠近流零耳边,很声很声,“知道我是谁吗?”

    流零头。

    是桃花公主啊。

    哦,也是北赢的祖宗。

    桃花摇摇头,一脸神秘莫测,凑近呆愣着的公子,笑嘻嘻地咬耳朵:“我啊,可是你未来的师母。”

    流零:“……”

    阴魂不散似的,那魔音缠绕,又扔来一句:“青青是我的,不准抢哦。”

    流零下意识抬头望去,便撞上了他师傅流火划过一般还存着灼气的眸。

    他就彻底呆若木鸡了。

    这时。

    “桃花。”语气略微催促。

    桃花立马把头扭回去:“啊?”

    凤青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姑娘的脸上收回,落在她手里那杯酒上:“还敬不敬酒了?”

    “哦。”桃花回过神来,笑吟吟地将酒杯递到凤青面前,“祝青青早日给十八寻个漂亮的师母,鉴于青青天下第一好,标准的话,”她凑上去,将自己一张漂亮的脸放到凤青眼底,眯着眼笑,了后半句,“就照桃花这种级别的找。”

    弦外之音,还真是一都不遮掩。

    到底年轻,所有情绪喜恶全部融在眼里。

    “贫嘴。”

    凤青笑骂,抬手接了她的酒杯,一口饮尽。

    桃花眼巴巴地盯着酒杯:“好喝吗?”

    凤青心情不错,嘴角扬着:“不错。”

    桃花听了很开心,很自豪:“那当然了,煮酒的梅花可是我亲自爬到树上去采的。”

    凤青抬眼看了她一眼。

    桃花立马闭嘴。

    哎呀,漏嘴了,青青过不准爬树的。

    她若无其事地带过去,将满眼火热都投放在桌上的酒壶上,吧唧了一下嘴:“青青,我也想喝。”

    她贪嘴,闻着是真想喝。

    凤青不由分:“不行。”

    他还记得她幼时醉了酒的模样,可是胡闹得很。

    桃花搬了凳子坐过去,便开始软磨硬泡,撒娇讨好。

    “青青,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瞧见凤青眸光沉浮着,姑娘便立马改口了,一溜一溜的,的头头是道,“嗯,是我们拜师的大喜之日,这般良辰美景,就让我喝一杯,助助兴好不?”

    她笑着央求,嗓音软绵绵的,染了酒意似的,醉人得好听。

    凤青斟了一杯酒,低头微抿,喉结滚了一下,音调略低:“你酒量薄,会醉。”

    “醉便醉,你在呢,怕什么。”

    姑娘垫脚,双手抓住了凤青的手腕,倾身,张嘴便含住了他手里的杯子,怯怯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杯中酒,温热湿滑的舌头不经意扫过了凤青握着酒杯的指腹,他手一抖,余下的半杯酒便进了姑娘口中。

    凤青怔忪。

    嗯,真是怕了她了。

    他收回手,垂在身侧,轻轻握了握,火光昏沉,细看,依稀可见他耳根染了薄薄一层绯色。

    然而,那胆大包天的姑娘浑然不觉,舔着嘴角回味,唇齿留香,这酒煮得极好,甘甜清淡,半杯酒下肚,她尝了甜头,便食髓知味了,拿着杯子向凤青讨要:“还要。”

    凤青无奈,又给她斟了一杯。

    她倒豪爽,一杯干了,这埋了两百年的好酒,她牛饮似的。

    凤青叮嘱:“慢喝。”

    桃花乖乖巧巧地头,胆子大了,自个儿倒酒,又拿了个鸡腿,边喝边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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