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发了狠地吻(第2/3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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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青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唇,将她圈在树下,发了狠地亲。

    桃花:“……”

    脑袋突然炸开一朵璀璨的花儿,晕得一塌糊涂,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青青的唇好软好软,像梅子味的冻冰子,甜甜的,凉凉的。

    她伸出舌头,想舔,凤青的舌尖便欺过来了,用力地吮,近乎撕咬。

    三两坛花酿,乱了一树花色,乱了,乱了……

    远处杏林外,一道人影久久驻足。

    杏林殿外的路上,男人的声音传来:“看什么呢?”

    那人影隐在殿门后,随意转身,背着杏林走出来,一身白衣,笑着:“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

    同伴正欲探头去看,被白衣男人拉住,哼笑了一声:“师徒苟且的好戏。”

    同伴也调笑了一声:“从白啊从白,你可是听茸境的弟子,你师父没教过你非礼勿视?”

    男人哂笑:“我不是被逐出师门了吗?”

    同伴讪讪不语了。

    北赢皆知,听茸境十三弟子天聪、十六弟子从白被逐师门,原因不详。

    是夜,月有圆缺,月色忽明忽暗,大阳宫的焰火,亮了半宿。

    次日,天色阴翳,乌云万里。

    一夕变了天,百妖诞后,妖王尊上遣送走了所有秀选的妖女,据,尊上一个都瞧不上。

    据,桃花公主多了个美人宠。

    据,桃花公主与其师傅听茸妖尊苟且于杏林。

    不到半天,风言风语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席卷了整个妖都城。

    大阳宫的内务司里,两个刚换班下来的妖女凑在一堆,趁着四下无人,掩嘴低语。

    “竟不想那般清风霁月的听茸妖尊,居然有如此兽性。”穿着黄色女婢宫服的女妖席地坐在石阶上,打着趣调笑着。

    身侧的宫婢附和:“可不是,桃花公主在听茸境住时,才七岁不到。”

    今日宫中传闻,桃花公主与听茸妖尊暗通曲款多时,随后便有嘴碎的婢子抖出了桃花公主儿时在听茸境住时的事儿。

    三人成虎,口口相传,越传越了不得。

    宫婢捂嘴作惊讶状:“七岁还是个奶娃娃吧,听茸妖尊竟有如此喜好。”

    虽北赢妖风开明,但极少有妖会碰幼崽,因着妖族都是兽,玩得狠,幼崽容易折命,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合则滚,不合便换,不会到如此地步。

    是以,桃花公主的年岁便又成了一出话料。

    黄衣宫婢嗤笑:“还是个无情无念的世外神佛呢,与我们这些低等兽族又有何不同?”

    “兽就是兽,千年的凤凰——”

    宫婢的话还未完,突然戛然而止,募地瞠目结舌,女婢扑通一声便跪在了石阶上:“大、大人。”

    身侧的宫婢亦抬头望去,顿时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石阶之上,涟清垂眸,俯视着,沉声问道:“是谁给了你们胆子在这里非议皇族?”

    一开口,不怒而威,两个宫婢当场便被吓软了身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

    “奴、奴知罪,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奴再也——”

    涟清冷冷一眼扫过去,命令道:“拖下去,剔除妖骨。”

    这两个女妖修为浅,剔除妖骨便等同于取了性命,登时白了脸:“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涟清抬手,立马便有侍卫将女妖拖了下去,她眼都不眨一下,快步出了内务司,去了青阳殿复命。

    少年妖王便沉着脸,坐在大殿之上,跪了一屋子的人,各个噤若寒蝉,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涟清上前,单膝下跪:“尊上。”

    “公主可在昭明殿?”

    “臣下去晚了,公主踪迹不明。”

    咣的一声,一个杯子砸在涟清腿边,滚烫的茶水溅得四处都是。这生气了便砸杯子的习惯与他父亲一模一样。

    高台上的少年抿着唇,只扔了两个字:“废物。”眼底一片阴沉沉的暗色。

    涟清俯首,任凭地上的茶水湿了衣摆,亦不敢动一下,道:“属下失职。”

    “那只老凤凰呢?他在哪?”

    提到那只老凤凰,气压好像又低了几分,满殿的戾气,凉嗖嗖的。

    与听茸境的老凤凰不对付,这一,妖王尊上和他父亲也如出一辙。

    涟清回道:“亦不在宫中。”

    流言刚起,尊上便让人守着昭明殿,还是没守住桃花公主,凤青便更不用,来无影去无踪。

    这风口浪尖上,两人一同没了踪影,并非是什么好兆头。

    殿中沉默了良久,少年清冽冷沉的话响起:“传本王的口谕下去,谁再妄议公主半句,本王必追根究底地查,死罪连坐三族。”

    “是。”

    流言,止于暴政。

    大阳宫外,驿站客满,因着百妖诞刚过,前来赴宴的一众大妖妖都还未离开,平日荒僻的驿站,今儿个格外的热闹,客满桌满,三五成群地喝着酒,聊着风言风语。

    地字号的厢房里,门突然从外推开,惊扰了里头喝酒的人。

    来人略微慌张,手里拿了一把剑,急慌慌道:“十六师弟,桃花公主找来了。”

    这二人,正是红鹤族的天聪与鹧鸪族的从白,三个月前,还是听茸镜的十三弟子与十六弟子。

    从白自顾又斟了一杯酒,嗤笑了一声:“怕什么,一个丫头而已。”

    话间,桃花公主便闯进厢房中,十几岁的姑娘,孤身一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找来了,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行色匆匆的样子。

    座上的男人放下酒杯,毫不以为意地道:“师妹来找师兄可有何事?”

    驿站里鱼龙混杂,她一个人族的姑娘就这么莽莽撞撞地来了,胆子可不。

    自然,毕竟是皇族的公主。

    娇俏的脸没有半分平素里的温软,她紧抿着唇,语气凌人:“我记得你们两个已经被我师傅逐出师门了,没有同门之谊,也忘了君臣之礼了?”

    不愧是白灵猫族的后裔,骨子里都是与生俱来的气度与尊贵。

    屋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之后,起身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行的是双膝礼。

    除了位列大妖的重臣,其余妖族面见皇族,都得行跪礼。

    对方不过是个人族的姑娘,两人自然心不甘情不愿,正要起身,姑娘不疾不徐的声音又道:“我让你们起来了吗?”

    从白抬头,却见姑娘努努嘴,懒洋洋地坐下了,:“跪着话吧。”

    到底曾是听茸境的弟子,若是以前,走哪不是千呼万唤,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对方还是个没有什么修为的人族姑娘,两人面红耳赤,渐露凶狠之色。

    “你——”

    从白愤然的话却被打断了,那十几岁的姑娘脸上毫无惧色,恼得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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