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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药,我就不去照看了,我要跟青青走。”
她家青青,连人形都幻不回来,肯定受了极重的伤。
梨花不同意。
桃花直接忽视,眼里温柔地能滴水,问凤凰:“青青,你受伤了,我瞬移驮你好不好?”
就她这身板,还驮人家?
梨花只觉得自家姑娘胳膊肘往外拐,不爽,刚要劝谏,那青凤便俯身,匍匐在了桃花脚下。
她一脸担心又满眼温柔地爬上了凤青的背,两只嫩白的手自然地抱住了凤凰的脖子,就差蹭上去摇尾巴。
梨花:“……”养大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心塞!巨大的心塞!
姑娘似乎怕是碰到凤凰的伤口,有僵硬地趴着,抬起脑袋看楚梨花:“哥哥,你还帮我瞒着爹爹娘亲好不好?”
楚梨花直接拒绝:“不好。”
姑娘皱眉:“若是他们知晓,便不会再让我我在北赢了。”
楚梨花不为所动,实话,他巴不得自家妹妹跟在父母身边,离那老凤凰老麋鹿都远些。
三天两头受伤,他恨不得现在就打包把她藏起来。
桃花努努嘴,眼里水雾蒙蒙:“哥哥。”
楚梨花扭开脸:“撒娇也没用。”
软的不行,桃花来硬的,绝对得让哥哥像往常一样给她谎报军情,居然杏花爹爹肯定要来捉走她。
她三指指天,郑重其事地口吻:“我保证,再也不乱跑。”
楚梨花哼。
“我保证,以后去哪都让护卫跟着。”
他再哼。
“我保证,不同青青私奔。”
楚梨花:“……”俊脸气红了。
**裸的威胁。
最后,桃花还是骑着凤凰飞走了,楚梨花眉头紧蹙,唇角抿直,看着地上那一滩血若有所思。凤青,绝对伤得不轻……
翌日,未时,有凤来临,落在了听茸境的十里梅园里,低低嘶鸣声响,鸣谷拔腿便跑出了听茸筑。
皑皑雪地里,绯色落花铺了一地艳丽,青色的凤凰正伏在树下,毫无声息,漂亮的羽翼之下,姑娘睡得正沉。
鸣谷压抑着语调,声音发颤:“妖尊!”
青凤微蜷着身体,心翼翼地用额前软软的翎羽拂着睡不安稳的姑娘,他道:“我幻不了人形,你抱她进去。”
声音无力至极,轻得似被风吹疱了。
鸣谷老眼一红,不出话来,多少年不曾见过他家妖尊大人这般样子,眼里全是明晃晃的脆弱与无力,看着羽翼下的姑娘时,却璀璨明亮,像要一瞬竭力燃烧掉所有光华。
这种孤注一掷的奋不顾身……
他终归还是不放心怀里的姑娘,用最后一丝清明安排好所有事情。
“这一次闭关会很久,不要让她来寒冰洞。”
“我已经重新布了结界,除了楚家的人,不要把她交给任何人。”
“不要告诉她。”
“我的伤,我体内的魔性,都不要让她知道。”
“听茸筑里我配好了很多药,用法与用量都写下了,你都记下来,桃花性子皮,总会磕伤。”
“她身子发凉,让她睡我的榻。”
“她若是不想去藏书院,便由着她,但不要让她一个人乱跑,沉雪苑那边你注意些。”
“好好,”凤青顿了一下,“好好照顾她,我不放心她。”
凤青了很多,零零总总,的全是那个姑娘。
要有多情深,才能这样心心念念,为她带了一身伤,为她事事筹谋,为她低微到俗世里,万劫不起。
鸣谷喉咙梗涩:“鸣谷都记下了。”
鸣谷走过去,心地抱起了沉睡的姑娘,而凤青,趴在那里,久久都动不了,良久,挥了挥羽翼,站起来。
须臾,又倒下……
“妖尊!”
那青色的凤凰,展开的翅,像折了一般,无力地瘫在了苍茫一片雪里。
风吹,雪停,许久许久,梅花树下,只剩一堆凌乱的血,还有满地肆意的花瓣,不远处的来得风华的树下,女子掩面,坐在了冰冷的雪里。
“姑姑,您怎么了?”
剔了妖骨的婢女骨瘦如柴,蹲下去搀扶。
霍狸拿开遮住眼的手,滚烫的眸,热泪盈眶。
她嘤嘤低泣,指着那满地残花的地方:“那雪堆之下,埋的都是凤青的血。”
突然,她便嚎啕大哭了。
鹅毛般的雪,下便又开始下了,一层一层覆盖梅花树下的雪堆,满地绯色的花,细看,那雪里,有殷红殷红的血。
日月转了六十余轮,凤青一次都没有出来过,鸣谷,凤青闭关清修,若是受了叨扰,会适得其反。
桃花很乖,不吵不闹,乖乖地等他出关。
哥哥来过听茸境好几次,想要接她回大阳宫,她不肯,扒着梅园的树怎么都不肯走,哥哥拿她没办法,留下了一颗黑珍珠。
听成明大妖,为了让那条鲤鱼吐珍珠,哥哥将它喂肥了足足一斤,鲤鱼已经胖得游不动了。
荣树也闭关了,哥哥他是万蛊之王,估计要闭关训化体内那只催心蛊。
一似如隔三秋地过着,转眼便是桃花十四岁生辰。
玉石的沙漏不疾不徐地滑落沙子,子午夜刚过,屋外风雪停歇,落花静谧地飘,缕缕月光漏进窗里,洒了一地温柔的橘黄,将榻上深睡的姑娘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滑。
“桃花。”
“桃花。”
“桃花。”
梦里似的,轻而缓的声音,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却有力地钻进心坎里,缠缠绕绕全是好听的音色。
桃花迷迷糊糊,睁开眼,惺忪地眨了眨。
那个声音又唤她:“桃花。”
“嗯?”
她愣愣地扭过头去,迎着细细碎碎的浅光,便看见一张漂亮的脸。
太漂亮了,像梦里描了一副绝艳的水墨画,让人心荡神驰。
“青青……”
一朵花从心尖开了,四肢百骸都是清香,桃花只觉得美好得像置身梦里。
他便蹲在她榻旁,还是熟悉的眉眼。
“生辰快乐。”他。
温柔,带了宠溺,像雪后吹来的一丝微风,让人熨帖又舒服。
她晕晕乎乎的脑袋想起来了,过了子午夜了,是她生辰,还是有懵,像踩在云端的感觉。
桃花把眼睛使劲地睁大:“青青,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凤青笑,捏了捏她睡得发烫的脸,问:“疼吗?”
她呆呆地头。
姑娘皮肤白嫩,十分娇柔,轻轻一捏便是一道红痕,凤青便又异常轻柔地给她揉揉,直至那红痕全部消失,才收回手。
“你闭关好了吗?”姑娘缩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一双瞳孔像极了两颗晶亮光滑的黑葡萄,泛着水光。
凤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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