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番外5(第1/2页)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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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教你些事。”

    缇兮懵然:“什么事?”

    他颇为不自然,嗓音哑了哑:“只能和我做的事。”

    她眨眼,又茫然又好奇。

    楚梨花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哄着说不怕。

    缇兮很乖,说不怕,眨巴着眼让他将她衣裳褪了,继续茫然又好奇,眼眸里像装了汪清秋的泉水,潺潺清癯,干净而明亮。

    他光是看着她双眼睛,便情动得不行,嗓音沙得不像话:“缇兮。”

    “嗯。”

    片刻沉默,楚梨花眼眸滚烫。

    “我有些忍不住,想碰碰你。”声色嘶哑,他滚了滚喉结,“想很久了。”

    缇兮懵,抖了抖眼睫毛,然后便手脚大张,神色甚是慷慨激昂:“那你碰,给你碰!”

    别说碰,吃都给他吃!

    她做人不久,懂得不多,只知道猫妖哥哥想要什么,她就都给他,没有抢也要抢来给他,要星星她都给猫妖哥哥去摘。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愿意,特别愿意!

    说干就干,缇兮抓住她猫妖哥哥的手就按在肚子上:“来呀,碰吧碰吧,猫妖哥哥别慌,随便碰!”

    楚梨花笑了声,被她如此闹,脸上热意倒褪了几分,啄着她唇角亲了许久,方解了她的束腰,绫罗缠绕,轻扯,便露出她月白的小衣。

    缇兮冷得哆嗦了下,立马滚进了楚梨花怀里。

    真乖。

    想亲。

    他低头,狠狠地吻,手绕过她脖颈,将她抱起来,手指缠绕锦带,轻轻扯,月白的肚兜小衣便滑下了肩头,指腹顺着后背往下,落在了她腰腹。

    许是有些痒,她不安分,扭动得厉害,有些羞怯,耳边,他低低地哄,没怎么听进去,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道嗓音好听,像蛊,恍恍惚惚地诱人。

    眼里泛了水光,手指蜷缩着,她稍稍后仰了些:“猫妖哥哥,你为什么摸我?”

    她听见她的嗓音,有些抖,还有些干。

    楚梨花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她的眼:“舒服吗?”

    缇兮思索了下,点头:“嗯嗯,舒服。”有点痒,可她不知道哪里痒,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软软地喊,“我还要。”

    他笑,抬手覆住了她胸口,稍稍用力。

    她抽了口气,眼睛眨得飞快,小口喘着气,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茫然四顾,楚梨花十分欢喜她这般模样,笑着低头轻咬她滑嫩的小脸,再是脖子,留个个小痕迹,手轻轻动作,并不着急,缓缓往下。

    小姑娘喘气有点急了,眼角泪盈盈的,哼哼唧唧得像只小奶猫,小声地喊他:“猫妖哥哥。”

    “嗯?”楚梨花抬头。

    她微微发红的眸子,鼻翼沁了薄薄的汗,眼睫像两把潮湿的小扇子。

    她嘟哝了声:“好奇怪。”

    楚梨花停了动作:“什么?”

    有些无措似的,小姑娘紧紧拽着他后背的衣裳,低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微微轻喘:“猫妖哥哥,我想叫。”

    他笑,停在她腿心的手轻轻动了下,嗓音低沉,诱哄般:“好,你叫。”

    那她就叫了!

    “喵呜~喵呜~喵呜~”

    楚梨花低笑出声。

    真可爱。

    想狠狠地疼。

    他笑着吻她,凉凉的指腹轻轻碰着她身下灼热的地方。

    月光洒下,渡了室迤逦。

    翌日,天阴,轻风微凉。

    没有日头,缇兮觉睡到了午后,全然不知青阳殿上翻天覆地,妖王尊上旨封后,百官反对,劝谏之声波盖过波。

    高位之上的年少妖王,百无聊赖得靠着龙椅,好整以暇地听完了所有附议,问:“都说完了?”

    殿上登时鸦雀无声。

    “既然都说完了,那从现在起便闭好嘴。”他从龙座上站起,眸光轻扫,轻描淡写的语气,“若做不到,自己辞官,别等本王动手。”

    众妖官:“……”

    独裁!专治!暴君!

    旨诏书昭告妖族,妖后已立,后宫无妃,半月后,大婚。

    缇兮发现大家都叫她娘娘了,之前还是小主的,她有点纳闷,就问苗大上将军,上将军说:安了,这是升官了!娘娘那是最大的官衔!

    哦,原来猫妖哥哥的鱼是种官啊。

    缇兮还是很高兴能升迁的,高高兴兴地去找小花鲤游水了,小花鲤今天有点奇怪,都不给她泼水了,客客气气的,也不用尾巴甩她的肚子了。

    小花鲤还说:“缇兮,池底的老鲤鱼爷爷说,我以后不可以再喊你缇兮了。”

    缇兮穿着她的金丝小软甲,肚子不灵活,游得很慢,慢吞吞地游到小花鲤身边:“那喊什么?”

    小花鲤本正经:“要喊娘娘。”

    娘娘不是官衔吗?

    缇兮和小花鲤是朋友,她很真诚:“没关系,你可以喊缇兮的。”

    小花鲤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老鲤鱼爷爷说了,你是尊上的妻子,是未来的妖后娘娘,我等不能没大没小。”

    缇兮知半解:“什么是妻子?”姑姑没教过她,猫妖哥哥也没有。

    “妻子就是,”小花鲤想了想,副渊博的样子,“嗯,就是和尊上起困觉生崽的人。”

    缇兮心想,她确实天天和猫妖哥哥起困觉。

    “哦,那我是。”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喊娘娘吧。”只有她可以跟猫妖哥哥起困觉,娘娘这个官她要当的,不能给别人来做娘娘。

    小花鲤甜甜地喊:“缇兮娘娘。”

    缇兮眯着眼睛笑盈盈地应。

    游了会儿水,缇兮才想到另个问题:“花鲤,你知道怎么生崽吗?”小花鲤刚才的意思好像就是说娘娘这个官,干的活就是同尊上困觉、生崽。

    小花鲤边游边给不谙人事的缇兮解惑:“我听幺幺说过的。”

    幺幺是小花鲤以前起游水的伙伴,后来幻成了人形,嫁给了条鲫鱼,小姐妹们也偶尔见面,幺幺总会同小花鲤说许多变成人后的事情,好激励小花鲤认真修习早日幻形,关于生崽,幺幺提过不止回,她都四胎了。

    小花鲤回忆了下,高度总结归纳了番:“幺幺说,公的和母的脱光了衣裳,再躺到张榻上滚两圈,然后母的吐了,肚皮就会吹起来,那时候肚子里就有小崽子了。”

    好有道理好深奥的样子!

    缇兮不明觉厉,她好奇得很,问:“定要脱光吗?”

    昨天她是脱光了,可猫妖哥哥没有。

    小花鲤又想了想,摇摇头:“不定的,但定要摇。”

    摇?

    她昨天抱着猫妖哥哥打滚的时候,榻好像摇了,猫妖哥哥弄得她舒服时,她好像……嗯,也摇了。

    缇兮翻了个身,把白嫩都鱼肚子给小花鲤看,说:“花鲤,我可能要下崽了。”有点激动,有点小窃喜,还有点迫不及待,她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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