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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的接近,土著们中枪倒地的越来越多,跑在前面的人终于警觉到不对劲了,有些人试图减速,或者退后,但是后面的人群依然把他们推搡着向前走。
担心将土著们惊散,进入二百米距离后,一直沉默着的迫击炮终于响了起来,临时设置好的迫击炮阵地上的一百多门迫击炮开始炮击土著军队,每分钟十五轮的炮弹陆续在人群中炸响。
随着炮弹落地,土著们的尸体在半空中不断飞舞,每一颗炮弹都会清理出一小块无人地带,无人地带随即又被人群惯性地填满,接着再被炸飞,残肢断臂到处抛散。
“哒哒,哒哒哒!”
“通通,通通通””
土著们离的越来越近,天策军的火力也越来越密集,最后几乎是火力全开。车载机枪、八五式重机枪、九五式自动步枪连续扫射。
子弹击中了一名土著的胸口,在他后背上开了一个大洞,随同鲜血的迸射,子弹透体而过,这名土著一声不吭倒地身亡。
由于骨骼的阻挡,子弹改变了路线,向后下方飞去,又击中了他后面另一名土著的肚子,带着巨大动能的子弹划开了这名土著的肚子。肠子立刻流了出来,他痛苦的到地,抓起肠子试图将他们塞回肚子里,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又一名土著头部中弹,脑袋开花,一头栽倒在那名肠穿肚烂的土著身上,接着是又一具尸体。
土著们一排又一排犹如木桩一样倒在血泊之中,好似多米诺骨牌,倒了一茬儿又一茬,很快在土著进攻的前沿累积成了一个由尸体堆出的人墙。
迫击炮弹在人群中肆掠,前面也尸积成山,血流成河。
天策军的装甲车辆出动了,它们不断喷射着子弹雨,之后再撞进土著的人群,碾压着撞击着。
土著们立刻就崩溃了,这不是他们印象中打仗的样子,这是屠杀呀。
吓破了苦胆的土著们发一声喊,向来路飞奔,结果迎接他们的依然是子弹。
“瞄准,射击!”
“砰砰砰!”西班牙督战队的火绳枪在一片烟雾中响了起来,向后逃跑的土著噼里啪啦倒下七八十个。
“射击!”指挥官一挥军刀。
“砰砰砰!”第二排火枪兵再次射击。
对付土著人,西班牙人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督战队毫不留情地杀戮着一切敢于后退的仆从军。
三十门十二磅陆军炮已经装填好了散弹,十二门十八磅也装填好了实心弹,如果仆从军不识好歹,敢大规模的后退冲击本阵,西班牙人将会毫不犹豫地展开屠杀。
我滴妈呀!土著们犹如风箱里的老鼠,被打蒙圈了。他们的脑容量再低下,也知道进攻天策军肯定会死,后退可能也会死,于是土著们哇哇叫着向两边跑去,一个个的痛恨爹妈少生了一条腿,期盼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四散而逃的土著们边跑边回头,看着那些不断倒下的同伴,正暗暗庆幸自己腿脚快,前方突然走来许多矮小的身影。
这些小矮子们端着安装了雪亮刺刀的火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一人慢慢的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武士刀,然后举刀向他们一指,阴森森的喊道:“杀给给……!”
负责两翼的正是治安军第一旅所率领的日本雇佣军,这个首领正是木村拓哉。
战场上传来的血腥味,让木村拓哉兴奋而亲切,终于可以打仗杀人了呀!
为此他向治安军第一旅旅长孟楠行请战,日本雇佣军就是王越弄来对付那些土著的,眼看土著仆从军崩溃,孟楠行命令木村拓哉和松浦一郎堵住两翼。
”砰砰砰!”“砰砰砰!”随着木村拓哉的命令,日本雇佣军义军所部三七式外贸版火枪响了起来,正跑在兴头上的土著们再次悲催地纷纷跌倒。
义军雇佣军用的也是滑膛枪,天策军教给他们的战术也是排队枪毙阵型。但是义军是由教义武装的军队,是有信仰的军队,步枪子弹不但昂贵,而且天策军还限量供应,以防止他们做大,所以义军作战对子弹一直很节省。
王越对雇佣军承诺过子弹供应不间断,但是木村拓哉所指挥的这支雇佣军作战依然秉承了他们节省的传统,打过一轮枪后,义军雇佣军,端着刺刀喊杀着向土著们冲了过去。
“杀给给!”日本雇佣军犹如野猪一般瞪着血红的双眼,嚎叫着冲杀着,犹如他们的后代所使用的猪突战术。
土著们已经毫无斗志,再遇见这群凶神恶煞,完全如待宰的羔羊。
刺刀扎入了土著的胸膛,义军士兵将其一脚踢翻拔出刺刀,再次一刺刀扎进土著的肚子,确认没救了后再奔向下一个。
一名土著的脖子被刺刀刺穿,他捂住咕咕冒血的伤口,发出“呃,呃!”的声音,最后无力地跌倒。
“降了,我投降了。”土著们纷纷丢弃手中的武器,举手投降。
“咔嚓!”一声,木村拓哉一武士刀砍掉一个已经举手投降的土著的脑袋,凶狠地道:“通通死啦死啦地!
虽然听不懂土著的语言,从动作上也知道土著们要投降了。这才杀了多少人呀?木村拓哉觉得这样一点也不过瘾,他拒绝土著们的投降。
“快,撤回王城。”仆从军崩溃,四散而逃,西班牙督战队终于看清了对面的明国人,趁着战场混乱,指挥官毫不犹豫地下令撤退。明国人的炮火太猛烈了,那些怪模怪样横冲直撞的车子太可怕了。
可惜西班牙人的撤退决定还是迟了点,迫击炮开始延伸炮击,炮弹陆续落在了正在撤退的西班牙士兵头上。
重点被照顾的是西班牙军队的火炮,”轰,轰轰!”炮弹炸翻了炮车,炸翻了拖拽的战马,西班牙士兵也被炸上了天。弹片飞舞中,撤退的西班牙士兵留下了一地的死尸,成功逃进城内已经不足三百人。
“上帝呀,明国人的火炮打的太远太准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