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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走了许久,那使离别钩的老板娘没有追来,二人自是长舒一口气。两马三人一刻不停,到了一座颇为雄伟的大山前。眼看面前大山拦路,那悬崖峭壁如刀劈斧凿一般,却是没有了去处。
“段兄,请跟我来,要极为小心才是,万万不可私自行走。”萧寒衣面色谨慎,提醒我道。
段大虎听他一路言道墨家机关术的厉害,早已记在了心里,这时又听他说起,自然战战兢兢。却只见萧寒衣下了流马,手持长剑一步步向前走去,忽而起身跳跃,忽而绕出好远,段大虎都一一照做。
但段大虎没有习过轻功,跳跃了几下却是后力不济,在跃过一个岩石之后脚下一个踉跄,踩断了旁边一节枯枝,只听得咔嚓一声,却是吓了他一跳。正欲起身行走,却只听得萧寒衣急促喊道:“别动!”
萧寒衣从前方折回,一会儿看看段大虎,一会儿看看脚下,直看得段大虎心中发毛,问道:“萧兄,难不成踩中了机关?”
“恩,段兄,我看来看去,只想到了一个法子,你先把许姑娘交给我。”
这时雪儿已醒,萧寒衣便伸手接过了她,在触碰到雪儿的那一瞬间,只见他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发抖,倒好像不是我中了机关而是他一样。
他在怀中抱起了许雪儿,对我说道:“段兄,这机关重点在你的右足,只要右足抬起,便是万箭齐发,前方三尺之地又是个兽笼,里面有刀剑,是万万不可向那里躲避的;后退三步之处,有黑色液体喷出,那是巨毒之物,中者当场毙命……”
段大虎听他絮絮叨叨说了近一炷香的功夫,早已经吓的脸色惨白,听他这么说,岂非是死定了?想着万箭穿心,在身上硬生生捅出碗大的几个窟窿来,顿时觉得尿急起来。
“当然,还是有一线生机,那就是你站着别动,我去喊人来撤了这个机关。”萧寒衣下了结论。他说了这么长时间,段大虎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这时腿已经麻了,听他这么说,只好催促他道:“那就麻烦萧兄了,请……速去速回!”
萧寒衣又叮嘱了一番,终于起身离去了,段大虎嘴上没说,但心中早已把这等酸儒骂了百遍。但也不知道是心中暗骂竟然被他听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竟然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萧寒衣还没有出来,段大虎就保持着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站着也不敢动。
天色渐晚,段大虎正绝望倍感绝望之际,忽然后方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却是人声喧哗,火光耀天,竟好似是一个大部队到了。
“咦,前面站了一个人。”段大虎只听得一位兵士说道。
※※※
段大虎用力扭动脖子,看向后方,恍惚中只见一队人马衣甲鲜明,差不多有千人之众,密密麻麻地站了一地。
“喂,你干嘛的?”一位士兵问我道。
“我是猎户,迷了路……”段大虎应道。
“你给我过来,本将军问问你。”一位将官模样的人命令道。
段大虎心中苦笑,要是能过去早就跑了,还能站在这里被你们瞻仰。但这个理由却是不能说的,只得说道:“大人,我的脚被一个兽夹夹住了,走不了了。”
“过去两个人看看。”两名士兵来到了段大虎面前。他们显然也是吃过墨家机关的亏,对机关颇为忌惮。两人右手拿刀左手持盾,走得极为谨慎。
等到了段大虎面前,却见他一只脚踏在枯枝之上一动也不动,两位士兵道:“你脚下是怎么了?”
段大虎见无可隐瞒,道:“两位大哥,我中了机关,这只脚动不了了。”
谁料两位士兵见状大吃一惊,飞也似的向后退去,边跑还边喊道:“有机关!”
“放箭!”将官大手一挥,就要把段大虎射成了筛子。
段大虎把心一横,就地一个前滚翻,抽出大刀来护住周围。却见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雨密密麻麻,朝他身上招呼而来,段大虎道一声“苦也”,一柄屠龙刀护住周身要害,却不料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左肩,深入骨髓般疼痛。
可此时他也顾不了那许多,连打了几个滚,正是兽笼的所在,段大虎睁眼一瞧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上面一只巨大的兽笼里面布满了直刺下来的长矛和刀枪,正往他的落处掉下。这时他的周围都是箭雨,上面却有这样一个大杀器,电光火石之间,段大虎把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迎着兽笼向上劈斩而去。
只见木屑四溅,多亏了这柄屠龙宝刀,将刀剑都绞成了碎片。
段大虎正欲长舒一口气,一股腥臭的气味刺鼻而来,段大虎大叫一声“不好”,以刀拄地向侧一翻,轻如猿猴爬到了一根树木上,一股黑水喷射而出,刚才所站地方的花草都已经枯萎。
段大虎暗叫一声“好险”。看向那些士兵,早已经被乱箭射的丢盔卸甲,哭爹喊娘之声此起彼伏。一个千人的军团,被机关术杀了一大半,其余的都慌忙逃跑了。段大虎正踌躇这段山路步步危机,却要如何走法,只见树木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来,以万万不可能的角度一拳打在他的脑门,顿觉天昏地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却是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白影,在自己身边转个不停。
“萧兄,我怎么在这里?”段大虎发现眼前的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寒衣。
“哎呀段兄你可是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三天,担心死我了。”萧寒衣道。
“我记得我正在被官兵追杀,却中了机关……”
“不错,你中了机关,我特意过去将你背了回来。不过段兄,你可真是有点重呢!”
段大虎心中想道,原来他还是惦记着我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一队官兵闯了进来要杀我,我迫不得已才离开了机关,差点被害死。”
“哎,我们还是上了当。”萧寒衣道:“我回到机关城后,便央求墨家医仙华佗为许姑娘医治心脉,谁料华佗先生一见我脸色就变了,说我中了毒。我想我也粗通医礼,怎么可能中毒而不知晓?华佗先生便说,我近期是不是饮酒了,这种毒下在酒里,无色无味,却是很难察觉得到的。我一想,也只有在路上的酒店喝过老板娘一坛酒,那下毒的只有她了。华佗师傅说,这种毒中者当时并无感觉,一天之后才会神思恍惚,大睡不醒,后来精神萎靡,只会想些很恐怖的事情,心神逐渐错乱,再后来直接就发了疯。”
他说的如真的一般,我却听的云里雾里,问道:“果真如你所说,那我为何直到现在还无察觉?”
“华佗先生自然为你解了毒,可还是晚了一步,你直睡了三天才醒。如果要是今天还不醒来,那以后就是决计醒不来了。”
段大虎这才有些后怕,道:“你不说老板娘对我们并无恶意吗,她为何又要在酒中下毒呢?”
“这种毒无色无味,但是却有一种功效,那就是使毒者需要豢养一种狗,却能追踪到被下毒者的踪迹。我们推测,他们只是想找到墨家机关城的具体方位所在。毕竟这机关城已经八百多年了,至今还没有被发现过。”
段大虎大惊,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机关城因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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