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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夫没想到自己前脚离开柳府,后脚,柳未央就气若游丝的被送到了宝林堂,柳府的家丁居然还,柳大姐不想让人死在府里,晦气!
庄大夫瞬间被气得火冒三丈,一边帮柳未央治伤一边咒骂,还不忘询问这柳未央的伤是怎么弄的,要知道这姑娘让自己帮忙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半死不活了。
柳府的家丁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最终还是了出来。
居然是柳梦莹打的!
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姑娘折磨成这样!
那一刻庄大夫恨不得冲到柳府去,再给柳梦莹下一次毒,让她这辈子都没脸出去见人!
庄大夫对柳未央的印象很深,这个丫头安安静静的,没做错任何事却被柳夫人扇了一巴掌,还一声不吭。在得知柳未央柳府二姐的身份之后,其实庄大夫是有些怒其不争的,但更多的是怜悯。一个丫头,爹不疼娘不爱的,在柳府生活了这么多年,还要忍受那么多的屈辱和折磨,非但没有心里扭曲,反而对柳府的人心存善念,这份稚子之心实在是难得。
庄大夫骂骂咧咧的,把罪魁祸柳梦莹骂了个狗血淋头,但除了帮柳未央治伤之外和骂骂人之外,也无法再做其他的事情,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他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
庄大夫无奈的叹气。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柳家人的厌恶,能养出截然不同两种性格的姑娘,也是柳府纵容出来的。当然,他觉得柳家人应该庆幸,柳未央并没有成为第二个柳梦莹,也算是柳家祖上积德了。
他看不上柳家人,所以对柳迎风也没有好脸色,这遇上了自然就要冷嘲热讽一番。
花卿颜没想到柳家又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对那个叫柳未央的姑娘也印象颇深,一个狼群里居然能养出白兔,怎么看都觉得怪异。花卿颜听柳未央还托庄大夫给自己带了谢礼连忙道:“庄爷爷,人家姑娘给我的谢礼呢!那是送给我的,您不能独吞吧!”
“呸!我还会稀罕你那东西!”庄大夫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从袖口袋里掏出一个香囊扔给花卿颜,“给你给你,你这坏丫头成天和我作对!”
花卿颜笑嘻嘻的接过香囊,也没有反驳庄大夫的话倒像是坐实了一般。
柳迎风站在一旁着实是尴尬无比,无论是庄大夫还是花卿颜都不想跟他话,而他跟赵昀成没有任何交情不,赵昀成还跟齐昱聊得开心,他也不好凑上前自讨没趣。也就只有谁都不得罪的周里正时不时的跟他上两句,然后顺道被齐掌柜添一添堵。
柳迎风则是无奈,他知道花卿颜不待见自己,但为了最后的利益,他也不得不留下来,就为了给花卿颜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印象,让花卿颜打从心底的接受自己。
不过柳迎风不知道,他的想法最终都不会实现,不然的话,他怕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其辱。
今日的贺新宴,观澜居的厨子们可是拿出了自己百分百的手艺和实力,一道道菜都是精美绝伦又色香味俱全,看得村民们一个个叹为观止。习惯了粗茶淡饭的他们可是从未见过,这般好看又好吃的菜,一个个举着筷子不停地流口水却又不舍得下手,就怕弄坏了这如同精致画卷般的菜肴。最后还是齐掌柜开了个头,众人这才纷纷尝试起来,这一尝可就不得了了,那筷子都不舍得停下。
一时间,村北花家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老花家的人早已经随着花溪和花盼盼被抓而离开了,或许是知道再留下来丢脸的也是他们。不过花卿颜听那王春花和白妙妙临走时还吃了不少,最后更是把盘子都端走了,简直就是又吃又拿,一都不害臊。
花卿颜只是笑笑,不做任何评价。
这老花家的人若是会害臊,那老花家的祖坟上一定冒青烟了!
这边众人吃吃喝喝正开心呢,那边靠山村的桥头本来一辆低调的马车,马车里隐隐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喂,究竟还有多久啊!我浑身都快散架了!你不是就快到了么!”
“我祖宗,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可没有求着你来!”
“我这不是不知道你要来这么偏远的地方么!靳南书,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不心疼我!”
“切,心疼你,我还不如心疼我的马呢!”
没错,这马车里的人正式从雍京一路奔驰而来的靳南书靳侯爷。而另一位呢,啧,不提也罢。
靳南书从在雍京长大,可他却不喜雍京,所以在他有能力又有了睿王这个靠山时就出了雍京四处闯荡了。如今雍京的局势不明朗,更是风起云涌的,他不想留在雍京被人利用,所以早早跟睿王交代过后便打算南下,还能帮睿王给花卿颜送份礼物。
靳南书天未亮就出,无非就是不想引人注目。但是没想到他刚出了雍京城还不到五百米,就遇上了拦路虎!
——母老虎,云籽惜!
“靳南书,你要去哪里?”公主殿下一身戎装骑在马背上,就一个人便是把靳南书的前路拦得死死的。
靳南书没有下马车,瞪着云籽惜:“你怎么在这儿?还是一个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金枝玉叶出门不带人,是不是想死!”
云籽惜昂着头睥睨着靳南书,冷哼:“哼。你死了本公主都不会死!快,你要去哪里!不今日绝对不放你走!”
这时靳南书才想起来,自己离开雍京并不是秘密,但也绝对没有多余的人知晓,这云籽惜怎么会提早在这边堵他?想到其中的可能,靳南书瞬间黑了脸:“云籽惜,你监视我!”
靳南书难得阴沉的脸让云籽惜有些害怕,她喉咙滑了滑吞了口唾沫,“我没有,是有人告诉我你要离京的,所以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本公主才不屑监视你,你当你是什么人,值得本公主费尽心思监视你么!”
靳南书一愣,随即明白了云籽惜口中的人是谁。他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错怪了云籽惜也不道歉,反而笑了:“哟哟哟,公主殿下不屑监视我,却每天都等我,我这人对公主你还真是一都不重要呢!”
靳南书这阴阳怪气的话让云籽惜羞红了脸,长鞭一甩狠狠地朝靳南书的脸面抽过去,“叫你取笑本公主,见你胡八道!今日我就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跟本公主嘴!”
可靳南书哪能让自己被伤到,瞬间便退回了马车里,还眼疾手快的放下了车帘。云籽惜的长鞭最终也只抽到了车帘上,靳南书一事儿都没有,还挑衅的从窗口伸出脑袋来朝着云籽惜做了个鬼脸。
云籽惜被他气得气喘吁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弃了马蹿上了靳南书的马车,一把掐着靳南书的脖子,伸手就是一巴掌胡在靳南书的脑门上。
靳南书可没想到云籽惜会用这一招,只是愣了愣就被云籽惜逮了个正着,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喂喂喂,你是打算掐死我,然后跟我的尸体相亲相爱么!”靳南书抓着云籽惜的手腕拼命的往外拉,可谁想这会儿云籽惜像是吃了什么大力丸般的,根本就拉不动,靳南书觉得自己不止是脑门疼,连脖子也越来越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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