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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行筷子勺子一起忙活，甚至端起汤碗灌，抢在两个女生细嚼慢咽完一碗前解决掉两大钵。
擦了擦嘴，杨景行：“我先过去了……你回家的时候叫我，我送你。”
齐清诺怀疑：“这么好？”
“去看看成路那边弄怎么样了。”杨景行又叮嘱喻昕婷：“加油练。”
喻昕婷头。
浦音北教学楼四零二教室下午六一刻又挂上了请勿打扰的提醒，而且还生效了，持续到九半。
果断短促的敲门声后，杨景行还没答应，齐清诺就开门进来，柴丽甜在她后面抱着电脑。
杨景行看一下三零六改编版的总谱，也是个大工程，至少对非作曲系学生来挺不容易。
杨景行看得比较慢，对新加的一段和两段之间的过度都表示了喜欢。女生们唱歌的顺序做了调整，看起来也比较有道理。
杨景行的总结是：“我觉得很好了。”
柴丽甜有些怀疑：“我觉得这一段不太合适……”
杨景行：“没必要吹毛求疵，不然没完没了。”
齐清诺头：“经验之谈。”
杨景行还伸手：“编曲柴丽甜，标上。”
柴丽甜呵呵，看杨景行打上自己的名字后简直有感动：“可以放松了……都帮我好多，谢谢。”
杨景行头：“我有千分之一的功劳吧。”
齐清诺：“我作陪了，千分之二。”
柴丽甜又担心起来：“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演。”
杨景行安抚：“团长了，演。”
齐清诺：“顾问也了，演。”
柴丽甜头：“那我回寝室了。”
杨景行一起走，收拾了一下电脑什么的。
下楼，杨景行又去二零四，推开门邀喻昕婷：“下课了，走吧。”
喻昕婷麻利地提包包和垃圾袋，关心柴丽甜：“做完了？”
柴丽甜头乐：“团长顾问都可以了。”
柴丽甜高兴：“去我寝室，他买了好多水果，你给邵芳洁带。”
一起走了一段路后杨景行和齐清诺就去取车了，的还是工作的事。三零六在民族乐团杂事还蛮多的，这个星期还要把银行卡办好了交上去。
齐清诺：“吴主任单独跟我的，我的酬劳暂时按首席标准，不过没正式聘用。她们都一样。”
杨景行问：“首席能多多少？”
齐清诺：“什么都有差别，全部算下来，可能有一两千的差距。”
杨景行：“可以请客吃几顿了。”
齐清诺笑：“我问可以不可以都一样，领导不行。”
杨景行：“你应得的，照我，你该有团长标准。”
齐清诺问：“张彦豪那么大方，该给你张稿酬了吧？”
杨景行：“昨天一首歌加编曲一共两万。”
齐清诺想了一下：“如果算分成，也差不了太多。现在写歌没以前赚得多了，那张专辑买一百万，老干妈分成就有十多万，不算其他的。”
杨景行笑：“难怪他不写了。”
齐清诺：“想去你工作室看看。”
杨景行欢迎：“等你有空。”
齐清诺笑：“现在。”
杨景行：“我开不了门，周末白天可以，有人值班。”
齐清诺伸了伸懒腰：“这几天真的有累。”
杨景行建议：“你睡一会。”
齐清诺笑：“好不容易，舍不得……给谁唱？”
杨景行：“还没定。”打开音乐。
齐清诺：“我想把像柴丽甜这样改一下，又觉得太偷懒，写新东西又没时间。”
杨景行劝：“我妈的，刚开始工作，别太着急出风头。”
齐清诺问：“我爱出风头？”
杨景行：“别人会这么想，你们先安定一下。”
齐清诺笑：“你是不是出够风头，腻了？”
杨景行抓住：“我就别人会这么想吧。”
齐清诺反而笑得更灿烂：“别人怎么想你都知道？”
杨景行：“我人之心。”
齐清诺挺学术：“爱情里有没有人和君子？”
杨景行看齐清诺：“至少你是君子。”
齐清诺乐：“你呢？”
杨景行：“我没你坦荡。”
齐清诺问：“为什么？”
杨景行强调：“了我不坦荡。”
齐清诺笑：“好吧，其实我也没那么坦荡……是你害的。”
杨景行不吃惊，还倒打一耙：“你恶人先告状。”
齐清诺也不委屈，挺坦荡：“我怎么害你了？”
杨景行：“让我觉得自己不够专一忠诚。”
“忠诚！”齐清诺简直哈哈，“这么怀旧？”
杨景行干笑。
齐清诺又：“你怎么不谢谢我让你认清自己呢？”
杨景行警告：“别变本加厉。”
齐清诺仁慈：“好吧，让你再专一一会……是这张脸惹祸还是胸部的错？”她准备遮掩。
杨景行：“让我经受洗礼吧。”
沉默了一会，齐清诺回老话题：“艾珍高辉对她们比较热情。”艾珍是辉煌的服务员，和杨景行话比较多。
杨景行挺理解：“男人对女人热情，正常。只要不对你殷勤。”
齐清诺问：“你会怎么样？”
杨景行笑：“取决于你怎么样。”
齐清诺不继续，又：“赵古，我爸对他印象还不错。付飞蓉有变化，感觉唱得矫情了。”
杨景行：“尝试了才知道合不合适自己。”
……
十多到酒吧，已经有人主动跟杨景行打招呼。杨景行劝齐清诺早回家休息，但齐清诺要喝一杯，并告诉父亲：“他等会还要去租房的地方。”
齐达维就开恩：“叫成路早下班。”
杨景行不急。
坐着听一下，付飞蓉的某些时候的唱腔是有了变化，她似乎想要表现阐释出更多丰富的感情，甚至开始模仿冉姐那种专业的颤音转音，但是并不成功。当然，大部分客人不会挑剔这些细节。
齐清诺：“她的风格就应该是朴质，没必要玩花样。”
杨景行：“你也是老板，有机会就教一。”
齐清诺：“你比我有用。”又调笑：“除非我是老板娘。”
杨景行提醒自己：“我专一，我忠诚。”
齐清诺就拉开距离：“来，四零二，我们干杯，祝你工作顺利。”
杨景行有些无奈：“没用。”
齐清诺笑。
一杯东西很快喝完，杨景行：“我先送你回去。”
齐清诺答应了，去跟父亲。齐达维建议杨景行是不是别那么麻烦，齐清诺打个车回家也就十几块钱。
齐清诺居然鄙视起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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