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贼徒犯境,皆可杀!(第1/2页)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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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和三年六月,吕布学艺有成,下山归家,这一年,吕布十九岁。

    吕布下山之时除了带了些日常实用的干粮外,只带了两样东西,一样就是他这些年在山中所猎的虎皮与熊皮,记有白、黄虎皮二十张,熊皮十五张。若是在山下大城池中变卖,也是不的一笔财富。另一样自然是王师临别之时郑重赠予的方天画戟,在吕布心中,这是师父的一番恩情,更是无价之宝。

    吕布一身的白虎王袍衣,肩上挎着一个大包裹,手中握着一柄用白虎皮包裹而成的长戟,这一身行装在大多数百姓心中多少显得有些另类,这一路之上很是吸引了些瞩目的眼光。

    不过倒是没有不开眼的蟊贼或歹徒想要抢劫吕布,莫吕布一看就是威武雄壮的嗜血之士,便是吕布身上若有若无散的霸道之气,就能让那些通灵的麻雀野狗断了念想。

    吕布起初在常山下的镇上变卖了一张熊皮,所得财物七十贯五株钱,倒也能应付从常山到五原县这一路之上的必要开销。

    七十贯五株钱并不算轻,但吕布放在包裹之中却觉得轻如无物。吕布的神力,就在王师十年如一日的药膳摧残中雄起了!

    王师所赠的方天画戟,重五十六斤,戟长一丈有二,戟身通体银白色,雕饰有腾云龙纹,戟尖锋利非常,戟尖近处两端各有月牙形利刃。集轻兵器与重兵器功能于一身,可为戟中之王戟!

    “宝戟何日能嗜血?”

    每当夜半无人,乌啼无声,手中虎皮轻轻擦拭宝戟,吕布每每慨然感叹。

    ……。。

    马贼是五原县鼎鼎有名的一伙黑风马贼的普通一员,他的父亲是一个马夫,爷爷是一个贩马商人,一家三代都与马匹深深结缘,马贼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当了马贼后改得,秉承着干一行,爱一行的家训,他爷爷名字叫马商,他的父亲叫马夫,那么他自然要叫做马贼,对于这一个简单又好记的名字,他很是满意。

    马贼骑着一匹驳色毛杂的矮脚马,面带艳羡的看着被诸位领骑马围捧在中间的大领,想象着有一天也能像大领一样纵横在草原间,挥挥手灭一村,动动嘴劫掠出那哗哗直响的贯贯五株钱。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草原上玩女人,大森林里按营寨,这就是马贼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这一切并非那般容易,因为他们是并州的马贼,并州靠近匈奴鲜卑,民风彪悍,所以,刀口舔血,血中嘶吼乃是马贼真正的常态。

    黑风马贼便是这样一股真正历经无数鲜血白骨堆策而起的马贼群,黑风马贼在五原县内的偌大凶名,就是那一次次马贼与牧民村民血与泪的搏杀中建立起来的。

    三年前,没人知道黑风马贼是哪根葱。是哪一方势力。

    三年之后,五原境内,黑风马贼之名,可止儿夜啼。

    三年之中,唯有几个大镇的镇民与五原县城的几千守军,方能与黑风马贼相抗衡。

    一年之前,吕家堡堡主吕良率领三百名堡民,与黑风马贼三百余众进行了一场血腥到极的厮杀,这一战,是一场遭遇战,谁也没想到,双方会在平坦无垠的草原上不期而遇。

    这一战,却是狂傲凶残不可一世的黑风马贼败了,被血性加身的吕家堡民杀败。但是吕家堡也是惨胜,三百精壮堡民十去六七,也由于此,黑风马贼与吕家堡结下了解不开的血海深仇。

    然而那次争斗中黑风马贼大领被吕良的凶暴状态给惊怕了,过了好久都不敢前去吕家堡寻仇滋事,直到近期才听闻吕良已经得一场大病而死的消息,便是要尽起黑风马贼前去寻仇。

    来去如风,腥风血雨,马贼有马,行程飞踏!

    当落日的第一缕斜晖洒下,大地被那金黄色的夕阳染尽,黑风马贼三百二十余人已是来到了吕家堡外围不远处。

    大领面带阴鹜的立在重重马贼的护卫中,朝着吕家堡方向大喊道:吕良,你这破烂猎户,快快出来受死!

    他的左手握紧马鞭,耳朵却一动不动的聆听着堡内的动静。若是吕良没死,那他便会毫不迟疑的退,确切的是逃,逃的越远越好。他从内心深处,已经铭刻了惧怕吕良的魔影。

    马贼骑着矮脚马立在离堡门很近的地方,脸上挂满了兴奋的表情,他想象着吕家堡内的人听到大领吼声后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渴望着拿起手中的砍刀杀进吕家堡劫掠的情景。

    “老子的砍刀又要见血了!不知道这回能玩个俏寡妇不?”

    正在马贼思虑的时候,吕家堡堡门周围的木制堡垒栅栏上却是一阵骚动,一位风姿独韵,雍容玉贵的美妇人皱着柳眉,在几十名身配刀弓箭筒的堡民簇拥着出现了视线之中。

    “这位领,为何犯我吕家堡?难道不怕我夫君出兵剿灭你们吗?”美妇人的声音有些柔弱。威胁的话语从其嘴中出,却总让人少了些忌惮的气息感觉。

    “你是何人,快让吕良匹夫出来受死,你一个妇道娘们,也好意思抛头露面!”大领见出来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柔弱美貌的妇人。顿时鄙夷的道。

    二领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目光起先不停的在美貌妇人的胸脯,屁股处打量,听到大领问对方话,才将视线移向美妇人面。这一见,顿时一惊。

    “此人是吕家堡堡主吕良的夫人,吕黄氏!”二领靠近大领处,低声道。

    大领微不可查的了头,对于二领这位狗头军师,他还是很器重的。

    木垒栅栏之上,黄氏面容青,一张风霜初显的脸上挂起一丝令人怜惜的柔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丈夫吕良半年前得病去世之后,偌大的吕家堡担子就压在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身上。开始时还好,凭借着夫君遗留下来的威望,倒也没有人不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有一些年轻青壮窥觑堡主之位了。他们不听老一辈人的劝告,想要取得堡主之位之后作威作福。

    但是黄氏怎么可能会把堡主之位给那些居心叵测的年轻人!她虽柔弱,但一直记得夫君临终前过的话:一定,一定要把吕家堡的基业完完整整的交予布儿,布儿!

    “布儿,我的布儿,你现在在哪里呢?娘好累!娘好想你!”黄氏隐隐又要垂泪,但却知道不是时候,在黑风马贼面前落泪,恐怕会更让他们猖狂嘲笑。

    “吕良要做缩头乌龟!我手下儿郎可是不会同意!给你们半盏茶时间,他若不出现,则血洗吕家堡!”大领目光闪烁不定,从黄氏的反应以及堡内人的神情上他已有九成肯定困扰他的心魔吕良已经死了!

    但他还是要以防万一,因为吕良魔影对他的影响实在是摄入骨髓。

    想起当日他那一副要吞噬千万人的冰凌双眸,一身染血的血衣,仿若就在眼前,令他一阵阵的不寒而栗。

    咚咚咚,仿若有着一柄柄巨锤敲击着黄氏与得知消息的吕家堡众人。

    没有了吕良的统领与布阵,吕家堡中人就好像失去了精气神,空有一身不弱的体格与武艺,却不能合为一处拒敌。一盘散沙,惶惶无措,足以形容吕家堡内堡民的境况。

    一道阴冷无情的目光在木垒上的人群中锁定着黄氏,心中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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