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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女的表情很错愕,错愕到了某种极致,她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足足愣神了好几秒,直到将眼前青年那一张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深深印刻入脑海。
“是他?”少女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然而她的脚步却是做好了随时溜之大吉的准备。
“或许他不记得我呢!”少女忐忑的如同九月的秋雨,时而大雨磅礴,时而雨中轻语。
少女没有话,她不知道该些什么。似乎有很多话憋在心里很想对他诉。但是她又觉得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去,或许她的一生都要皇宫中度过,既然如此,何必要扯动那一根琴弦?
吕布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没有惊叹于少女美貌的惊艳,也没有痴迷于少女气质的瑰资。他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他认识她,或许已经很久很久很久。
而吕布一向相信自身的直觉,所以他动了。
他向着少女靠近了几步,浑然不在意给少女带去了更深层次的压迫气息。
“这位姑娘是谁?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吕布问道。
“我是,我是”少女在吕布的气势压迫下几乎就要将身份脱口告知。但是她在最后一刻咬了咬舌头,镇静道:公子笑了,女子并不认识公子!
“既如此,是布唐突了,我还有要事,有缘再会!”吕布退后几步,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要离去。王师曾言道:以退为进,不失为良策!
少女愕然,她好歹也算是一个不大不的美女,虽然了,但是怎么这个当年连她这个五岁萝莉都要调戏的男孩现今却不趁机多搭讪几句呢?
直到看到青年一身孝衣,少女原本的伤感愤懑之心却是悄然尽逝,唯剩有微微的心疼。
“公子请节哀顺便,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少女竭力平静的对着吕布的背影喊道。
吕布停步,转身,目光陡然锐利三分,不过心底却有温润气息,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被美女关心的感觉,更好!
他远远的注视少女,突然间感觉到眼前的少女身影渐渐模糊,而后变了,一个模糊的女孩身影在他脑海中愈见清晰。,直到五岁,直到三岁。
“布哥哥,我不会唱歌!”精雕玉琢如同瓷娃娃般秀丽的女孩如同昨日,在他耳边羞怯应声。
“囧囧?”
吕布笑了,自内心的笑,瞬间布满整个脸庞。
“丫头长大了,竟然连你布哥哥都不认了!唉,当初真不该那么宠爱你这美女!”
吕布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距离少女二尺左右,能清晰地听清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他才突然低下了声音,好似自言自语道:本来我还打算时候多培养下感觉,将来等囧囧长大了,娶了个大美女当老婆呢!
十五岁的少女,脸上表情瞬间浮现出一抹可爱的晕红,她知道吕布是故意的,一定是。昔日的他,也很喜欢开一些若有若无,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为何明知道很可能是假的,心中还有着一丝窃喜呢?
不过最终少女还是努努嘴,翻了翻白眼,以示自己的不屑一顾。不然吕布又该得瑟起来了!
“布哥哥!你还好吧?”少女的布哥哥三字没有一丝停滞,浑然天成。
吕布知道囧囧是关于父亲死去之事,他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摆了摆手:今日就不要谈那些伤心事了,好不容易与昔日好友相见,总不能总去伤怀。你放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少女完这一句,就不知道该什么了!
这一个拐角处的地方很偏僻,平日里少有人路过,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人过。吕布看了看四周,道:不如我们找一个其他地方谈,在为父亲守孝期间,与你笑笑被哪些儒腐老子看到总归不妙。
“好!”少女没有迟疑,丝毫不担心吕布拐骗了她这个娇嫩的花骨朵。
两人找到一个僻静处,吕布脱下孝衣,露出一身蓝色衣袍,开始闲聊起来。这一聊,就是五六个时辰。两人笑笑。相互诉着以往的一些难忘的往事。吕布讲了他拜师学艺时的艰辛与苦中作乐,讲了王师的古板与洒脱,无名叔对剑道的执着与追寻,山中打虎猎熊的一些惊险与收获。听得少女时而娇呼,时而跳脚,时而紧张,时而欢乐…
少女给吕布讲了些自己与父母生活时的微片段,虽然平淡但却充斥着温馨与幸福的一家生活。少女还讲到了父亲死后,一家人的艰辛与苦楚,母亲对父亲的痴情,自己年纪就担负起家庭重担的忐忑与无助…
吕布都是默默的听着,认真的听着。脸上时不时带起灿烂阳光的微笑,总能不知不觉的驱散少女时不时陷入的伤感,泪网。
当然,吕布更擅长的是插科打诨,向有利方面大棍搅局。也只有被吕布认可的真心朋友才能享受到他的这种待遇。
他会让少女哭泣,放声大哭,因为那样可以舒缓少女昔日的郁结。但他不允许过某个度,达到伤身的程度。每当此时,吕布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施展起神转移之术,屡屡中效。
“请问囧囧大姐,你的闺房里都有哪些东西,我听有铜镜,还有……,是不是真的啊?请你满足一个无知纯洁的青年的一可怜的好奇心好不好?”
迎接他的必然是哭声戛然而止,脸红到脖颈的嫣红,霹雳啪啦的一顿粉拳外加腰间转弯七百二十度的温柔抚摸。或许称之为腰部的终极炼狱更确切些。
相距的日子总是短暂,离别终会来临,五六个时辰之后,两人告别,相约七日后再见。
吕布依旧没有忘记要为父亲守孝,而少女也要照顾母亲的病情。七日后相见,已经是最合理的结果。
七日,是一个周期,是一个循环,是一个圆满,对吕布与少女来,也是一个特殊的时间。
这七日,吕布依旧一丝不苟的为父亲守孝,只是偶尔会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善良可爱。少女依旧会一丝不苟的照顾日渐康复的母亲,只是偶尔会想起青年的霸气身影,雄伟身姿。
七日,很快度过。
青年吕布与少女相遇在两人约定好的地方。吕家堡外。
吕布包裹中带着两个风筝,一叠蔡伦纸,这些都是他很不容易才以高价买到的优质风筝与良质纸质。
他的胯下是一匹漆黑如黑耀石的骏马,雄壮的马姿,与吕布熠熠生辉。这匹马正是昔日幼时外公送于他的马驹,十年过去,它也终于长成,成为千里雄马。
“上来!”吕布伸出了一只手。
少女微微犹豫,最终伸出玉手,与吕布温暖的大手紧握在一起。
吕布轻轻一拉,就将少女拉在马背。
“抱紧我,我要加了!”吕布在前方道。
“啊???”少女更是错愕,这一次比上一次犹豫的更久,直到吕布又一次的催促,她才撇了撇嘴,手臂缓慢如同蜗牛的将吕布抱住。
见到少女抱紧了他,吕布豪爽大笑几声。
手提马鞭,仰天一挥,驾!!!
黑石(吕布为它起的名字)长长嘶鸣一声,似乎为了在主人面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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