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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李司马等人并非如同他们所想的那般升官财,去追寻所谓的荣华富贵而选择抛弃了大家。而是被丁刺史所妒,迫不得已得到了一个个虚无缥缈的伪官职!
“涂哥,你变了,变的好陌生,你还是当初的涂哥吗?还是当初的箭军之王吗?”齐副将双手遮掩住眼眶里滚烫的泪,哽咽着嘶吼道。
涂一航的脚心重重踏在地面,那里有一丝丝冰凉彻骨的气息仿若要将其冻裂。然而他很快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嘶哑着声音道:本骑都做人做事,还轮不到齐副将来交!不送!
齐副将呵呵而笑,这一种笑意,却又是令人如此的毛骨悚然,他的眼珠猛地睁大,厉吼道:涂一航,我齐胜要与你绝交!摔杯为证!
“砰!”的一声,桌角处的茶杯落在地面化成了片片碎渣,孤零零的散落四方。
“砰!”那是门被重重关闭的声音……
“檀石槐的大军还没退吗?”当涂一航优哉游哉的来到城门楼上督战的时候,今日的这一场大战已经整整持续了四个时辰的光景。
“是,骑都大人。檀石槐这鲜卑狗今日一定了什么疯,这都已经是今日攻城的第六波了!按照以往惯例,攻不下城也该退了!”五原县向县尉,统领着五原城五千守军的他苦不堪言着抱怨道。
“嗯,这也很正常,丁刺史给我传信:朝廷的增援大军很快就要抵达了!恐怕他们也是被这消息惊的慌了神了!”涂一航露出喜悦笑意,道。
向县尉一愣,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谁不知道朝廷大军的增援度可谓每次都慢若蜗牛啊!光派谁领兵的问题都能让朝廷上的宦官与外戚扯皮不休了!
这消息可是他偶然间一次听某位大人醉酒后抱怨来着呢!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东城门楼方向,道:恐怕檀石槐今日还未退兵多半都是因为那边,骑都请看!请听!
顺着向县尉的指引,涂一航便是看到
齐胜光着精壮的膀子,露出上身隆起的腹肌,赤着染血的上半身的他血红着眼珠,不停的朝着一个方向做出挑衅的动作。
同时他的口中也是毒舌不停,不停的谩骂着。
待到涂一航仔细听去,过滤掉耳旁兵士的惨叫声,兵器交击的碰撞声,如雷鸣的擂鼓声…
这一刻,唯剩下了齐胜谩骂的嘶吼声:
“檀石槐,我齐胜草、你娘的xx!干、你妹的xx!插、你嫂子的xx!对了,我齐胜听你们草原上的鲜卑狗不拘节,很喜欢搞、乱、伦!什么时候一定要让我鉴赏一下,我一定为你们孩子做证人,免得将来他和你们某些人一样也成了野…种!哈哈哈…哈哈哈”
“胡闹,胡闹!我们大汉军人的脸面都被其丢尽了。还不让人把他拉回来?”涂一航恼怒着道。
“这可管不住,今天齐副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方才让几名兵士劝诫的时候,他们几个差一就被齐副将当敌人给生劈!”向县尉想想方才的情形,还有些心有余悸。替手下的兵士心有余悸!
檀石槐号称草原上的“千耳雄鹰”,听力自然不差,但是他宁可他的听力稍稍减弱几分,因为那立在城楼之上的汉军将领实在是呱噪,呱噪得他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碎尸活埋!
一阵阵深沉的疲惫感袭来,他的怒气简直快要将自身引爆,甚至连胸口处的彻骨痛楚都隐约消失了!
“给本单于杀了他,杀了那个汉人将领,杀了他本单于封他为西部鲜卑大人…”
鲜卑骑兵的凶残终于被檀石槐的这一句话彻底燃,一个个仿若在疲惫的身躯内从新注射了暴走药剂,嘶吼着与城楼上的汉军同归于尽。
顿时,惨叫声,哀嚎声,绝望而又勇敢的声响响彻在云端之下的战场。
齐胜俯视着下方又是陡然迸出狼性狂野气息的鲜卑兵士,那些密密麻麻的已经阻挡不下的鲜卑兵士。早已杀红了血液的他竟难得的冷静了下来,他静静收起了手中的砍刀,露出决然笑意,缓缓拔出了背后箭筒中的利箭。
拉弓,瞄准,射!朝着那仿若遥远的立于天际的鲜卑单于檀石槐,劲射!
“砰…崩!”这一只铁箭,以一种越他任何以往的度,如同燃烧起时光的光箭,直直的射出。
箭出,弓弦断。不去管结果,只为心中的血液沸腾,因为我是箭军啊!
另一个方向,檀石槐惨叫一声,痛苦着捂着胸口,从马背上应声而倒!
齐胜目光惊喜的定格住了,他从未想到檀石槐会被射中。他只想在战死之前吓吓那自命不凡的檀石槐!
“快退!!!”
“大单于!!!”
“杀!!!”
忽然,他的耳边隐约听到四方杂乱无序的声音,随即他惊愕着看着穿腹而过的几把鲜卑弯刀,以及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箭!
无力的感觉袭来,他的身躯被刀尖拉拽着落下了城墙,天空真的很蓝。只是天空之下的血红,很残酷!
轰!!!
大单于怎么了?梆梆梆的擂鼓退兵声回荡在被鲜血与残躯染红的地面上。往日悍不畏死的鲜卑勇士在听到这种音响后仓惶万分,如同潮水退去般退到马背上,朝着鲜卑大营呼啸退去。
在归去的途中:檀石槐大帅死了!这一个石破天惊,晴天霹雳的悲怖消息使得鲜卑兵士多半真心的留下了眼泪。
檀石槐的功绩,使得鲜卑人在民族之战中空前的团结,使得鲜卑人孤苦的生活生生提升了几个层次!
檀石槐,对汉朝来是一颗毒瘤般的存在,但他在鲜卑人的心中却又是如此不可取代。
檀石槐死了,鲜卑人的心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