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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两招?”吕布视线微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着话。
还没等燕荔阳开口作答,吕布又道:嗯,貌似忘了,你是大帅,我是将军。大帅是在帐篷里喝羊奶的,将军却是在沙场上砍头的,一个是高贵的绵羊,一个是平凡的并州狼,我们显然不是一路人!”
“血戟吕布,我慕容血来会你,凭你,还没有让大人出手的资质!”性子急烈的慕容血见不得大人受辱,拨马而出,迎向吕布。
吕布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晴空,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这一刻,他才知道,只是少了些鲜艳的色彩。而血的颜色,就很不错!
慕容血手臂挥动间,手中那重达六十斤的双锤就是重重的朝吕布当头砸了下来。
吕布的目光陡然间凝固,手臂处的抓握之力猛然提升了几个层次,方天画戟带起一抹闪烁的戟花,朝着前端横向狠狠一划!
铛!刺耳的震荡音轰鸣着四周,然而吕布与慕容血两人都仿若未闻。
在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眼前的敌人以及他手中的武器。
两人沉默一息,继而又是同时动了,慕容血的右手处的一只铁锤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着吕布方天画戟尖重重击去,而另一只铁锤则蓄势待,随时等待着给予吕布致命一击。
吕布目光隐晦一冷,却是丝毫不屑于占慕容血的一丝便宜,他瞬时将双手握戟改为单手握戟,一式千军横扫使出,隐隐带起风雨呼啸的破空之音,后而至的重重击在慕容血右臂铁锤的锤身处。
砰!
慕容血惊骇的看着吕布的戟杆如同旋风之刃的击打在他的锤身之上。也庆幸吕布那一击击的不是他的右手腕,不然骨断筋折便是必然的结果!
而随后传来的震荡之力更是震的他虎口处麻起来。他觉得他真的大意了。昨日听了吕布的昊天之勇,他根本未曾放于心上,只以为那些鲜卑士兵为了逃避责罚,故意夸大事实。
而今有了亲身体验之后,他才清楚:名声往往与实力呈现出惊人的正比。
他振作起精神,打起十二分的灌注,想要从吕布的压制中搬回劣势。
然而他现如何做,均是徒劳无功,他就像是一只丢失了鱼鳃,苦苦寻求氧气救命呼吸的鱿鱼,怎么也挣脱不开丛丛戟影精心编织的隔离网。
吕布很喜欢将对手带入自己的节奏,让对手深陷在自己独特的节奏中,在属于自己的武域之中,斩杀或重伤对手。这一种武域中唯我独尊的豪情,想想就令他陶醉迷心!
两人胯下的马匹喷吐着重重的粗气,在冰冷的气候下快凝聚成了雾气。它们马眼瞪着马眼,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抹深重的不服气!
戟与锤碰撞的声响,黑石与它的对手交替偶尔响起的嘶鸣声。在淡蓝色的天幕下,铸成了一幅铁骑纵横戟锤齐鸣的浓墨古画!
十回合,二十回合,三十回合.。。
直到三十八回合,吕布心中一凛,他知道是该结束的时候了。这个数字,对于他,很合适,很吉利!而且示敌以弱总要有个度!
又一次,双方的马匹交错而过。
噗嗤!
在双方交错而过的一刹那,吕布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他从黑石马背的左侧瞬间翻越到右侧,躲过了慕容血倾力一击的同时,手握画戟朝着左后方狠狠一刺。
方天画戟从慕容血的后背贯穿而过,又在瞬间被方天画戟震乱了他的五脏六腹。
噗嗤,又是不带迟疑的甩臂拔出方天画戟。
鲜血满地,慕容血死!
“血锤兄!”
“血锤!”
“慕容将军!”
“..。。”
纥骨达,贺拔熙以及十几名鲜卑百夫长纷纷惨然色变,同时亦涌现出一抹悲凉的感慨。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下一个战死的人,是你,是我还是他?
而燕荔阳则面容肃穆的揪掉了一缕胡须,扬手朝着天空抛去,为他手下的猛将默默送行!
纥骨达与贺拔熙视线交击,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抹深重的棘手之意。
随即,两人仿若心有灵犀的同时暴喝一声,尽管心中不愿去承认吕布的武艺,但两个人的打算围殴的举动却明了他们心中并无把握!
两人双双奔骑而出的同时也密切关注着吕布的动作,唯恐吕布避而不战,退入军阵中。
然而,他们太高看了自己的威慑力,也太瞧了吕布的战斗**。
吕布拨马而来,没有丝毫犹疑的来之而战!
三人很快战成一团,兵器的轰鸣声,如同雨滴纷扰砸落在孤舟之帆的沉重。高亢的暴喝声,如同飞鸟被生生压倒在地面的愤然悲泣。
长虹灌日,披荆斩棘,抬头望月三式渐渐成了这一次斗将中吕布最常用的招式。
而由这三式的基础戟法引申而出的千般万幻的刺之气力,劈之角度,挑之防御,更是被战斗到酣畅淋漓的吕布运用的出神入化!
有一种状态,叫做神!有一种招式,名叫入化!有一种戟法,有我便无他!
起初的战斗,三人本着试探对手的原则,均没有使出全力,多是些简简单单却暗含杀机的动作。
这些招式,在一流武将的眼里,大概都是能察觉而出的。更不用位于绝世武将之巅的吕布了!
他心中有了计较,反倒不急不徐起来,因为他不想太快杀了此二人,杀了他们燕荔阳就定要奔逃了,而他心中的计划中,定要生擒燕荔阳!
更和况,要想快些拿下此二人也有些困难。除非他有足够的蓄势时间,能让他使出最终的伤人又伤己的压箱底招式。
而他们两人,还不配他使出那样的自残招式!
四十余回合过后,微微气喘的纥骨达与贺拔熙惊喜的现原本压制着他们打的吕布戟上的力气越来越弱了。
虽然这种削减的程度很慢很慢,但是对于触觉敏锐的两人来这才算是正常。
他们均从对方眼中现一抹喜意,他们庆幸他们终于现了吕布的弱,持久力不足,耐力不行。
于是二人很快转变了战斗的策略,由原本的竭力防御转变成竭力攻击!以便更快消耗掉吕布的耐力。
两人的追风逐电的攻势如骏马奔腾而重重袭来。而吕布也如同他们所想的那般,如同一个停泊在江渚洲边的飘零舟,随时有在他们武器下倾覆的可能!
纥骨达手中的六十八斤巨斧,贺拔熙手中的亮银长枪..。
战斗的时间过的很快,甚至于燕荔阳都快被如此激烈而漫长的战斗给弄困了。
他又一次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心中默默数了数,瞬间凌乱了!
多少回合了来着,七十回合,八十回合,还是九十回合,一百回合?这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吕布的头颅为何还在他身上安着?
就是这一刻,吕布借着马匹交错的角度终于现了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既然如此,该结束了,压制实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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