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论功行赏,羊皮血印!(第1/2页)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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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吕幕僚已是出尽了风头,怎么,只是抓了个燕荔阳就不清楚分寸了?就想要争夺一航三千兵士的统兵权了?”涂一航目带阴鹜的看着吕布,语言上的讥讽,丝毫不加掩饰!

    “涂下属,做人不可忘恩忘本,你恐怕早已经忘了当初是谁提拔于你,才让你有如今的地位了?”吕布不屑的嗤笑一声,出了涂一航总归是忘恩负义的硬伤!

    “公是公,私是私!航承认在私情方面,航对吕幕僚甚是感激,但这一次是公事,与私情绝不相干,本骑都绝不允许!”不想给丁原留下喂不熟的白眼狼印象,亦不想交出的兵权的涂一航滴水不露的言道。

    “不义之徒,有何德何能统领三千新军?更何况,校场演武布自认能十招之内败你!至于谋略,布不觉得一个弓箭手出身的野将读过什么兵法!”吕布手按方天画戟,紧密的力道恨不能将戟杆弄断。

    浓浓的杀气在吕布蓝裘衣裳外围吞吐激荡,这一股深沉到轮回死寂的恐怖气氛使得不蕴不火的看一出背叛对峙好戏的丁原寒毛渐渐的直竖起来。

    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若是那莽夫吕布狂,那么涂一航必定会喋血当场。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不足以抵挡吕布的凶威!

    如果以前他对涂一航的死还看的很淡的话,那么如今他反而要竭尽全力的保住他的命了!

    经过吕布近日的盖世表现,他对吕布的态度又转变了。吕布是一员神将,利用的好了,必将是为他这位刺史增砖添瓦功绩的得天之助。

    而吕布却又是如此的桀骜不训,如此的令他爱恨交加!所以,他要让很多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来牵制吕布,而涂一航,或许就是最佳人选之一。

    携带着叛逃吕布的引恨标记,涂一航根本不会再与吕布有丝毫和解与从属的可能。

    “奉先莫怒,一航莫犟,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都是真汉子,真勇士,都给本刺史坐下,窝里斗是哪疙瘩的笑话!”和事佬丁原先是笑眯眯着,到了后来则颇有些声色俱厉!

    沉默几息。

    吕布终是不情不愿的入席坐下,这一场庆功宴,在旁人看来仿若吕布也不想让方天画戟染血沾染了晦气!

    涂一航重重冷哼一声,向吕布投射过去一个挑衅万分的诡秘笑容,随即亦是入席而坐!

    凉拌羊肚,蛇盘兔,五原片刀鸭,炒猫耳朵等并州特色菜肴散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馥郁香气,使得在坐之人哪怕深吸一口气都是如此的享受痴狂!

    并州最流行的九樽酒,在这里不是按照壶碗来品的,而是对着一种至少三斤靠上的酒缸来痛饮的!

    不会喝酒以及不喜喝酒的文士官员也不能例外,只不过他们的酒缸里装的是溢满的浓茶或清水!

    ..

    被几名兵士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的燕荔阳快要觉得自己已经学会道家那神秘的隐身之术了!

    他从宴会尚未开始之时就被暴力扭带过来跪在地上,在冰凉的地面上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跪到双腿快要失去知觉也没有人去关注他一下。

    他亲眼目睹了宴会起初之时丁原提出论功行赏时吕布与涂一航汉狗咬汉狗的窝里大乱斗,不无幸灾乐祸着!

    他亲眼见识了血戟吕布一只手抓起一个酒缸,另一只手同样抓起酒缸,如同鲸吸牛饮似得交替将一道道酒河灌入腹中,不到几息便将空了的酒缸摔裂于地!

    闻着香浓的菜香,嗅着醉人的酒香,燕荔阳的肚皮真的饿了,但是肚皮饿了,却只好多吞些口水了!

    口水就好像深山里的泉水一样在口腔里流转着,却不能丝毫阻挡饥饿!

    他想要开口讨些饭菜入口,但却又抹不下他鲜卑贵族的尊面!欲言又止着。

    酒过三巡,在坐的诸人,包括几名各县县尉以及二十几名在几次战斗中表现英勇的兵士都有些微熏了。

    “难得今天大家如此高兴,不如斩了燕荔阳助兴,反正往朝廷处报功的时候,拿人头效果是一样的!”

    吕布肚腹隐隐有些涨,但他也只是微醉,食指却故意邪了些方向指向了饱受冷遇的燕荔阳!

    丁原与在坐诸将一愣,当初生擒燕荔阳的是你,如今要杀了燕荔阳的也是你,莫非你脑袋烧糊涂了,还是喝酒喝傻了?

    但是诸将可并不傻,他们可大都不想燕荔阳就这么死了,毕竟活着的燕荔阳可比死了的燕荔阳值钱多了。

    然而诸将摄于吕布的威名,到没人敢在此刻声阻止。丁原面容显得有些黑沉,他觉得由他出面也不好,毕竟生擒燕荔阳的是吕布!

    正在他有些举棋不定之时,涂一航又开了口:吕幕僚,燕荔阳不能死!活着的燕荔阳比死了的有价值数倍。你难道想阻挡大家伙的求赏之路?”

    吕布目光如鹰鹜劲射而去,他粗重的喘息声让在座诸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纷纷噤若寒蝉唯恐殃及了池鱼。

    “涂一航,你真有种!真有种!”

    在丁原耳中,吕布显然已被气的语无伦次起来,不然岂能如此失态!

    “奉先,当今天子圣明,提倡和睦于外邻,燕荔阳好歹也算是鲜卑贵族,我们不应该如此就杀了他!”

    丁原不在意燕荔阳的死活,甚至同样痛恨鲜卑的他恨不能将燕荔阳五马分尸。然而他更在乎他的政治官途,更在乎维护在手下诸将面前的稳重豁达的威望。

    本以为吕布还会借机生事一番,然而丁原却惊讶的现吕布很快安静了下来。

    这甚至让丁原的心思开始七上八下了起来,他隐隐觉得:沉默的吕布显得更加可怕了!

    ..。。

    三日之后,县府重兵守卫的密牢。阴湿,潮暗,空寂!

    “是你?”萎靡不振,毛杂乱的燕荔阳目带怨毒的看着眼前那如同苍穹入云的难以撼动的身影。心里却陡然升起无尽的无助感!

    作为死敌,燕荔阳对吕布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还有一丝丝深入灵魂的恐惧!仿若这丝丝恐惧不知不觉就侵蚀了他的将心。

    这三日间,他每每听到狱卒们热烈谈论起城外的战斗。鲜卑仅剩的三千六百余骑,天天在城门外叫战。叫嚣着释放自己这个檀石槐大单于死后威望至高的大人。甚至还曾经组织过一次惨烈异常的攻城战,一度差攻上城门.。然而,自吕布在城楼上现身后..

    城楼上的兵士就好像在体内种下了狂心盅的悍不畏死,士气暴涨起来。

    空余下徒劳无功而死的六百余鲜卑勇士!

    “你来干什么?要来杀本大帅?来吧,给本大帅个体面死法,毒酒或许就不错!”燕荔阳从沉思中回过神,惨然着一笑。

    “如果我没认错,你果然是完美主义者。你就这么想死?或许你可以获救呢!”吕布淡淡一笑。

    “救我?哈哈,你救我啊?还是要哪个孤魂野鬼救我?”嗤笑讥讽的表情,表明了燕荔阳认为他会获救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你猜对了,我是想要救你来着!只是我找不到丝毫出手的借口!”吕布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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