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直指本心,美人如诉!(第1/2页)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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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谁是你们的主公?”吕布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六人的迥异变化,疑声问道。

    众将纷纷来投的想法曾经也出现过,但吕布也知那多半是不真切的幻想。至少在乱世显像之前,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认主,是一件非常困难之事。

    任谁恐怕也不愿清清白白的良家户籍,成为别人手下为奴为婢的存在,主公一词,看起来简单,就两个字,但是出来,做出来却不是那般简单的!

    它所包含的标记,实在是沉重的让人压抑,尤其是汉朝制度运转尚未崩溃,奴籍与良籍区分的异常细致的大背景下。

    诚然,还有一,从仆择主,主亦择从,不仅从仆选择主公时谨慎无比,就连主公选择从仆时亦是多加斟酌,心翼翼,非身家清白者拒收,非一技之长者拒收..。。

    这如此之多的主从互择论,才构成了汉朝风俗之中的弯弯奇特一角。

    对六人的底细,吕布自然是深知的,这六个人中竟然有四个曾经反叛过。其中郝萌投袁术。宋宪,侯成,魏续投曹操,是致史书上吕布死因的罪魁祸。

    而另外两人,成廉只打过几次酱油,曹性死的早,也并不能明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忠心!

    如此一来,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又是他该做出抉择的时刻了。

    其一:杀了宋宪等背主四人,驱逐成廉,曹性二人,替史书上狼狈而亡的吕布讨回一个公道!

    其二:收下成廉,曹性两人,驱逐宋宪等背主之人。避免他们有反噬的机会。

    其三:驱逐宋宪,曹性等六人,拒不接受任何人的投主之愿,另警示此六人以后老实些做人!

    其四:收下此六人..

    吕布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一出,便立刻否决了。若是史书上与吕布曾经有过仇怨的人自己都要狠狠报复,那自己成了何等的卑鄙人了?以如此度量,根本不用想,甚至于会比史书上的吕布混的更惨吧!

    第二个念头,更是下策。恐惧,自己何曾恐惧过什么?若是收下几个三,二流武将时都要担心他们反叛,背主的话,那干脆当独行侠得了,要手下何用?

    没有永远忠心耿耿的手下,只有一直不让手下背叛的主公。若真有手段,真有御下之道,此事易耳!向来自负的吕布怎能忍受自身的怯弱?

    第三个念头,中下之策,没选择你们就是没选择你们,以后好好想想什么原因吧!是武艺太差?还是品格低劣?吕布不能告诉他们原因,就任凭他们猜想了!

    但是如此一来,求主失败的六人自然而然会成为后来者衡量自身是否同样符合认主条件的一个标杆。

    以六人三流武将,甚至于某些方面达到二流武将的实力,以后还会有多少这个级别的武者前来投靠?若是军队中缺少了这些中层的将领,那么简直就是天大的灾难。

    你能指望张辽统领着几十名狼骑兵去偷马?你能指望高顺带着几百名陷阵营士兵去盗墓?

    最终,沉吟良久,吕布怀着一种复杂而又兴奋的心情,接受了宋宪六人的投诚,也顺便问清了六人为何投靠的原因。

    原来自鲜卑大军失利退却之后。不知怎么,吕布的战斗场面就被他手下的兵士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由于吕布本身的战绩就已经够神奇的了,此次又经过添油加醋,简直就达到了神化的程度了。

    随着时光飞逝,行脚商听到了,信件驿使听到了,书人听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听到了..。

    五原县百姓听到了,五原郡百姓听到了。太原郡的百姓听到了,鲜卑侵略并州的另一站,云中郡的百姓也听了。

    总之,吕布的勇武之名,已经在他闭门不出的这段日子,以一种不蕴不火的度蔓延到了数郡之地。

    莫要以为这个度不行,须知在这个时代,信息的传递度与方式还是很缓慢与单一的!

    “诸位前来投布,布很是欢喜,尽管先前有少许误会,但想必以诸位响当当的磊落,也不至于怨焖才是,走走走,今日先一同吃酒去!”吕布不着痕迹的同宋宪等六人深谈一番,很是用心的消磨了一些他们被打的怨愤。

    六人连连口称不敢,主从的区别,他们还是很分的清楚,吕布见此,到也是满意的了头。

    通常给脸都不要的人,往往会先成为死人!在盛世,便是活死人。饱受孤立!在乱世,便是躺尸人!死灰灰!

    ...。

    半月后,九原城县府客房。

    吕布哭笑不得的看着鼓起腮帮子,耿起秀颈的严情仪。

    “有你这么当女间谍的吗?把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也往丁原那报?下回你不会就要把我们两个**做的事的具体情形也通报吧?”

    严情仪秀丽的脸上浮现红晕,她咬了咬牙,哼道:奴家也不想呢,但谁让将军老是行踪飘忽,害的情仪跑了很多地方才问清楚你都偷偷干了什么!

    吕布目光一闪,抓住严情仪微微凉的手,缓缓道:谢谢你辛苦了!不过这些天我不是也领你见识一番风花雪月的事吗?

    严情仪脸色羞的更厉害了,由于她的寸步不离的盯梢,吕布的自由时间被大大的压缩了,所以吕布近日就不知怎么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与他那几个新认的家将有事交谈的时候,总是喜欢往一些青楼妓院之类的腌臜之地瞎跑。这也让她一个女儿家,被迫停下了追索的脚步。

    青楼妓院哪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涉足的地方,除了那一次琼花阁一月间的培训是意外,迫不得已而为之。严情仪已经下定决心绝不踏足青楼半步了。尤其是琼花阁。里面想必总能有人认出自己来。那样还不就尴尬死了。

    更可恶的是,吕布的眼睛不知怎么那么毒,每次去谈事喝酒都要往琼花阁里跑,他怎么就瞅准琼花阁了呢?

    琼花阁的老鸨也真是一个碎碎乌鸦嘴,她总喜欢给自己的一句话:若是你能穿上男装,与姑娘们磨镜表演就甚好了!

    真想用石头磨烂她的那张黑乌鸦嘴!

    吕布诧异的看着眼前目光散乱,陷入了某种香艳遐想的严情仪,用一只手掌在其眼前摇晃起来。

    “醒醒神了,严大姑娘!严少妇,严情仪!”

    严情仪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目光怪异警惕的看着吕布:你对奴家做了什么?你要干什么坏事?

    吕布嘿嘿奸笑一声,吓唬她道:你觉得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里能做什么呢?严少妇!

    本以为严情仪会吓的如同兔子一样夺路而逃,却不想这一回:

    “不许你叫我严少媍!我不是少媍!奴家还没嫁人呢!莫非,你要娶我了?”严情仪揪住了吕布话语中的毛病,挑衅似的穷追猛打起来,她认定吕布绝不会娶她的!

    吕布一愣,他没曾想到严情仪不去管她的清白了,反而对严少妇这一个玩笑似的称呼耿耿于怀。

    “我还是那句话,想做我的女人,须在你不做间谍之后!”吕布的表情郑重起来。

    “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能不那么快冷静下来!吕大将军!”严情仪心中幽幽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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