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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是真的愚不可及吧?以宗教之法蛊惑人心,以巧语之术携恩图报!张角,好一个张角,整个天下都被他搅得千疮百孔,徒让异族人看着笑话。”
一阵嘲讽的大笑声响起,吕布缓缓从陷阵营中走出。
“你是何人?高将军,你手下之人竟如此不识体统,在此间重要之际也敢妄言?”张梁的话怎么听都是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
“蠢货!”吕布心中骂了一句,在空旷之地,张梁的话语能传出很远,他看似贬低讽刺自己的一番话,却将整个陷阵营的兵士都包含了进去,让这些一个个心高气傲的陷阵男儿听去,虽然嘴上碍于军纪不会多,但心中着实不会痛快。
“我是谁?本人不才,虽然拥有诸多身份,但你可以称呼我为陷阵营中一兵。”吕布斜翘起嘴角,露出一抹自然的微笑。
“兵?笑话!你到底是谁?本将不相信你以区区兵卑微之身,也敢在阵前如此大放厥词!”
“兵又如何?将军又如何?人人生而平等,只不过因境遇不同,你成为了将军,我成为了兵,你,并不比任何人高贵多少!”吕布扬声言道。
“你!你!你!巧言词色,伶牙俐齿,以你之卑微,不配与我多言!”张梁恼羞成怒,叱骂道。
“三弟,休要妄言!”张宝眼见张梁被吕布诱导着尽些伤军心的话,连忙拉扯了他一把。
“高将军勿怪,这位,这位兵兄弟也勿怪,三弟脾性急,难免话有些偏颇顽执。其实张某与三弟都非常佩服高将军与手下健儿之能,若高将军愿意加入黄巾军,张某愿以大渠帅之位以待。从此之后,黄巾之内,你之地位,只在我兄弟三人之下。”
“此事重大,能否容我三思而后行?”高顺隐晦的瞥了无名兵一眼,沉声答道。
他已猜测出无名兵多半是吕布所扮,虽然他改变了面貌,改变了声音,甚至连锋芒的气势都隐隐收敛,但是想到吕布曾要同去沙场,又在开战之时不见踪影。却又突然冒出一个他都不知晓的无名兵……
吕布欣赏的看了高顺一眼,高顺此人品性正直古板,但在军事上却又能灵活变通,想必高顺同他想到一处了。
两人都是想要竭力拖延一些时间,一些让疲惫的陷阵营兵士恢复体力的时间,否则哪还用得着和张梁,张宝废话?
陷阵营是特殊兵种不假,能征善战不假。他们个个身高八尺有余,顿顿饭食三斤,力能举百斤。但他们毕竟不是铁打的身子,刚刚与一万黄巾力士硬生生厮杀一场,又要与两万黄巾兵交战,恐有力竭之忧。
所以,拖延一段时间,就显得无比的重要,哪怕这段时间只有短短的数息。
“此事自然无不可!那张某就静候佳音,等待高将军做出正确的决定!你有一盏茶的功夫可以考虑。”张宝沉吟片刻,应允了下来。
双方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上层人物之间的交涉,黄巾兵与陷阵营兵士没有权利去过问。不过他们的表现却大是不同。
陷阵营兵士默默的擦拭起手中的兵器,沉默无言的给来不及包扎伤口的胞泽包扎住血流一路的伤口,大口大口贪婪呼吸着清爽却带着咸味的空气。随时随地的做好了再战的准备………
而黄巾兵士们则是手轻抚过腰间,胸甲之内鼓囊囊的战力品,如同抚摸心爱的珍宝一样轻柔。时不时他们还会与周围战友的收获做一番比较。见到别人比他更鼓的包裹,羡慕不已。见到别人比他干瘪的多的口袋,神采飞扬。
他们渐渐的升起了不想战斗的心思,他们不同于黄巾力士,是为了信仰可以放弃一切的军士,他们,更多的,只是有着农思想,换了一身皮,本质却没变多少的穷苦百姓精锐。
不好的苗头已像魔鬼的蛊惑一样蔓延在黄巾两万大军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开花芽,结出苦果。
一盏茶的功夫很快流逝,大多数黄巾军的目光,都期待着投射向高顺的嘴唇,他们多么期望从高顺口中出这样一句话:我同意了,以后就是一家人,这场仗没有必要打下去了!
“黄巾贼身为叛逆,人人得而诛之!”高顺的话,如同凭空落下了一道惊雷,炸响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的张宝与张梁。
高顺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将黄巾身为逆贼的现状血淋淋的刨开,与起初对张宝二人的态度判若两人。
张宝,张梁两兄弟对望一眼,哪还不知道他们被高顺给骗了。
没有贪婪就没有妄想,没有妄想就不会被蒙蔽,两人不会去想自身的过失,反而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高顺头上,全身怒意刹时翻腾。
“朝廷走狗果真奸猾,只恨我受了你这人的蒙蔽!”张宝恨声阴冷,怒意滔天。
“不要把你的愚蠢当成你不自量力的借口!你要战,那便战!不然,就给我们,滚!!!!!!!!!!!!”惊雷一样的声音仿若震响于九霄,尤其是一个滚字,的真叫酣畅淋漓,全身顺畅。
所有耳朵能听清的军士,齐刷刷的,不约而同的将眼神朝向那声之人,惊愕的现正是那出我乃陷阵营中一兵的无名兵。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甚至在一瞬之间夺走了高顺所笼罩的光辉。一个人,对着两万人的方向,让他们滚。
张宝与张梁脸色风云变幻,生生的将四川变脸的艺术上升到了常人难以岂及的高度。先变青,后变红,再变黑,又变绿,最后变成了死人一样的苍白!
不管他们先前做何想,他们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必需去表态去与陷阵营一战,否则,他们辛辛苦苦积累的声望,必回被一朝散尽。
两人沉默着,一言不,脚步不停的归入了两万军阵中。
确认处于了绝对安全之后,张宝,张梁再也不去废话,大吼道:杀,杀了他们所有人,我们要用他们的血去祭奠那些死去的黄巾英魂!杀一人者,赏钱百两,杀五人者,官升一级,杀十人者,调为大贤良师亲军……
咚咚咚!咚咚咚!嗡嗡嗡……
雄壮的战鼓之声响彻天际,一面面的大鼓被敲的震天直响,嘹亮的号角声由远及近,散着大战之前紧张无比的气氛。
双方的大军,开始结成了军阵,朝着对方浩浩荡荡而去。
双方的距离,由三百步,到二百步,到一百五十步。
张梁朝着黄巾军中那捉襟见肘,硕果仅存的三千弓箭精锐手,疾声暴吼:射!!!射死他们,他们甚至不配与尔等堂堂正正战死,宁可让他们死在乱箭之下。
人公将军张梁一声令下,风云顿时雷动。
几乎是用黄金培养,历经艰苦百战而培养出的三千弓箭精锐手,没有让他失望,弯弓,拉弦,劲射,一气呵成。比之神箭手,他们只是稍微差了些精准。
遵循着飞扬在皓日当空下的利箭雨,张梁带着一丝怜悯不屑,高高在上的微笑,朝着箭雨落下的方向望去。
他无时无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像着陷阵营兵士被乱箭穿心,惨叫不竭的可怜情景。
然而,他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陷阵营兵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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