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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之中，楚曜的丹田中央，赫然有着一个真元漩涡。
这个真元漩涡，就是楚曜这三年修行的成果之一。
此前，哪怕楚曜的修为达到了后天十三重，可依然没有让真元形成漩涡。
那是因为楚曜根本就不知道，必须要让真元形成真元漩涡，才能够突破先天。
当然，如今的真元漩涡，都不算是真正的真元漩涡。
只能算是真元漩涡的雏形，必须等修为迈入先天之境，真元漩涡才是真正的漩涡。
先天之修的真元漩涡不断提升，然后又压缩坍塌，最终，真元漩涡，就胡结成一颗元丹。
而一旦形成元丹，那就迈入修行第三境，最终元丹会淬炼，成为金丹。
真元漩涡雏形不断旋转，楚曜能够在后天境修为之时在丹田之中造就‘真元漩涡’，其实就是通过‘十方俱灭’盗窃的天机之一。
因为这个真元漩涡，只有先天之修才能拥有。
可楚曜在后天境就出现在丹田之中，不盗窃天机，根本不能形成。
而当真元漩涡形成，楚曜才知晓‘十方俱灭’的真意。
十方俱灭虽然号称【盗天机】，可实则霸道无比。
哪怕天道不承认，可也无法阻止。
当然，以后修为高深，肯定会遭天道所嫉。这是不可避免，甚至引来天谴，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都是以后，楚曜目前修为进阶先天之境。
如今楚曜已经二十一岁，虽然相比绝大多数修行者来说，楚曜还很年轻。
但却已经无法跟当世天骄相提并论，这一点，楚曜心中有数。
楚曜也没有想过去跟当世天骄争锋，但突破先天之境，却一直都是他的执念。
轰！！！
楚曜心念一动，真元漩涡之内，顿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聚集在真元漩涡之中的真元，这一瞬间，通通自真元漩涡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楚曜运转《不灭剑体》先天篇，吸取经脉之中的雾气。
经过三年的修炼，楚曜已经成功将一条经脉之中的雾气全部炼化。
只可惜，虽然炼化了一条经脉的雾气，但这些雾气绝大多数威能都沉寂在丹田之内，只有极少数改造楚曜肉身，让楚曜肉身蜕变。
只不过限于修为，楚曜肉身品阶一直未能突破先天，可是肉身威能，却凌驾在绝大多数先天境修士之上。
这一点，得到十位老人认证。
楚曜的真元沿着一条经脉，流转全身。
因为绝大多数经脉还是被堵塞，所以楚曜的真元，只能够进入那些隐脉、隐窍之中，这样的话，来达到一个大周天运功。
这也是‘十方俱灭’这个证道法门的逆天之处，既然经脉、穴窍不能让真元通过，那么就寻找到体内的隐脉跟隐窍，来完成大周天运功。
当即，真元通过一个大周天运功后，真元有所增加。
一个又一个大周天，到了最后，楚曜都不知道真元到底进行了多少个大周天，蓦然之间，楚曜捕捉到一丝灵光。
轰！！！
楚曜正式冲击先天之境，在生死寂灭之间，寻找到的那一丝灵光，似乎带领楚曜心神，穿越时光长河，纵横过去未来之间。
轰隆隆！！！
楚曜的体内，传出宛如开天辟地的声音。
这一瞬间，楚曜正式破入先天之境。
刹那之间，真元漩涡完全成型。不再是雏形，而是真真正正的真元漩涡。
而这一刻，楚曜的真元在经过真元漩涡洗练之后，就由‘后天真元’进阶到‘先天真元’。
而一旦真元漩涡凝练为元丹，那么真元，就会蜕变为法力。
到那时，真元之威，更加恐怖。
在楚曜突破先天之境后，十位老人一起踏入宫殿之中。
“我们助曜儿一臂之力！”
灰衣老人话语落下，十色法力再现。
刹那之间，十色法力打入楚曜体内，帮助楚曜淬炼真元漩涡。
只见在十色法力的作用之下，楚曜的真元漩涡先是迅猛扩张，后是急剧压缩。
如此循环往复十遍之后，楚曜的真元漩涡，可谓凝练到极致。
真元漩涡无比稳固，等闲金丹境真人出手，法力都无法击碎真元漩涡。
一切平息之后，楚曜才站起身来。
“爷爷，我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楚曜高兴无比，自从十五岁达到后天九重，楚曜就无时无刻不想着突破先天之境。
六年之后，楚曜才突破到先天。
“曜儿，先天境，不过修行第二境界，你虽突破先天，可要知道，前路漫长。”灰衣老人嘱咐道。
“爷爷，我不会骄纵。”楚曜当然明白灰衣老人的担忧。
灰衣老人深怕他道心不稳，止步先天之境。
“如今你突破先天，继续留在九死界，已无多大意义。你已经离开镇天剑宗三年，是该到了回去的时候。”灰衣老人沉声说道。
“回去？”楚曜一愣。
“曜儿，你总不可能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一样，一辈子呆在这个九死界中吧！”灰衣老人笑道。
“当初掌宗派执法堂长老庞栩庆来我面前宣读掌宗法旨，言没有掌宗法旨，不得私自返回镇天剑宗！”楚曜的顾虑在这里。
毕竟楚曜并没有被逐出镇天剑宗，至今为止，依然还是镇天剑宗的弟子，那么就必须遵从掌宗法旨。
楚曜目前还没有实力去跟掌宗掰手腕，更不想因为此事，牵连到十位爷爷。
“曜儿，你就回镇天剑宗。我看青光那小子，敢不敢来九死界，找我们要一个说法！”
这一刻，灰衣老人眼中煞气十足。
“青光那小子？”
楚曜心中一愣。
灰衣爷爷的口气，有些大。
“爷爷，真的没有问题吗？”楚曜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问题，曜儿，你就光明正大回到镇天剑宗。”灰衣老人笑道。
而这时，楚曜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爷爷，你怎么急切让我回镇天剑宗，莫非……？”楚曜顿时想到一件事情。
“不错，你如今修为已经突破到先天之境，有资格竞逐掌宗亲传弟子。掌宗亲传弟子，并不说你一定要青光那小子成为你授业恩师。而是这代表，你有资格争夺下任掌宗。”
灰衣老人一心一意为楚曜好，自然是想要让楚曜以后更好立足修行界。
那么，如果有可能的话，成为镇天剑宗掌宗，再好不过。
这不仅是私心，还有公义。
十位老人心中都对当今掌宗青光道人颇为不满，不是因为青光道人修为不高或者谋算不行。
恰恰是因为青光道人实力高深、谋算无双，导致青光道人的所作所为，逐渐偏离镇天剑宗的立宗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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