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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傲秋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喉头一甜,“哇”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后面空地上,两条人影无声无息地现出,走到近前,竟然是云一跟云二两人。
张傲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吃力地站了起来,对两人拱手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云二呵呵一笑,说道:“小先生不必谢我们,在你离开城主府后,城主就立即下令,命我们暗中保护你们青天堂的几人,我们也是刚刚开始布置,恰巧正在左近,听到了小先生那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呵呵,小先生要谢,还是谢城主大人好了。”
张傲秋诧异道:“保护我们?”
云一说道:“不错,不过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小先生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去问城主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送小先生回去再说。”
回到四合院后,得到消息的慕容轻狂等人早就等候在门口,看到脸色苍白的张傲秋,阿漓急忙跑上前去,一把扶住张傲秋,焦急地问道:“秋大哥,你没事吧?”
张傲秋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只是受了点内伤而已。”
然后转头又对云一两人说道:“两位大人,孤儿楼那边也请费心帮忙照看一二。”
云一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带着一帮黑甲军士就离开了。
阿漓扶着张傲秋到房间里坐好,慕容轻狂立即给张傲秋施针,助其活血过宫。
张傲秋的真气本身就有疗伤的效果,经慕容轻狂施针后,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变得红润起来。慕容轻狂又开了张药方交给阿漓,让她配药熬汤。
待慕容轻狂跟紫陌坐好后,张傲秋将自己被刺杀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紫陌听了,恨声说道:“肯定是一教二宗那帮孙子干的,妈的,他们只会来这些阴损的招式,可惜老子找不到他们,要是找到他们,哼。”
慕容轻狂说道:“阿秋,你离开城主府的时间是一个变数,而这些人不但能够掌握你离开的时间,还能安排六个杀手还有那辆假装受惊的马车,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啊。”
张傲秋想起那天慕容轻狂说他感觉到危机快要到来的话,说道:“师父,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看穿了我们?”
慕容轻狂摇头说道:“这个为师也不能确定。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已经不再安全,你们几个,特别是阿漓,从现在开始都不能再单独外出。”
紫陌说道:“师父,既然城主府的人救了秋哥,我们不如直接让城主府的人将我们住的四合院保护起来不就得了。”
张傲秋摇摇头说道:“城主府本来是有这个意思,但被我拒绝了。
一来,我们现在虽然跟城主府正式拉上了关系,但是这种关系还没有公开,我觉得还是就这样保持下去为佳,不管他们有没有看穿我们,底牌不能轻易露出来。
二来,敌人既然找我下了手,不管他们是基于什么理由,既然这次没有得手,我总觉得他们还会再来,我们不是正愁找不到他们么?不如这次就赌大点,我们以自己为饵,将他们给钓出来。”
紫陌兴奋地问道:“秋哥,你详细地说说,这个到底要怎么个钓法?”
张傲秋看了慕容轻狂一眼说道:“师父刚才说的就是方法。不包括师父,我们几个就算是每次集体外出,就我们现在的修为,要是遇见真正的高手,也是不够看的。所以我、你还有阿漓是鱼饵,而师父则是渔翁,至于时机么,那就要看对方如何配合了。”
紫陌问道:“那方伯了?”
张傲秋看着紫陌,笑了笑说道:“方伯你就不用担心了。”
紫陌不满地说道:“秋哥,你这就不对了,方伯虽然是后来请过来的,但他现在也是我们医馆的一员了,你怎么能说不管他了。”
张傲秋说道:“你啊,就是一根筋,不知道观察,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你问师父好了。”
紫陌疑惑地看了看慕容轻狂,说道:“师父,秋哥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慕容轻狂不理他,望着张傲秋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傲秋笑了笑,说道:“若我猜的不错的话,方伯的修为应该比我高出很多。本来以我修为是不可能看的出来他修为高低的,如果他一直很小心隐瞒的话。但是我这人对每一个第一次接触的人,都会很留心,并细心观察他。
在之前刚来的时候,我观察他确实一个老实巴交的只会做饭的厨子,而且对辛七有一种发自本能的畏惧。但自从安排他给云凤阁送药汤的事情后,我发现他跟辛七很快就走到一起,一般一个人要是对另外一个人产生本能的畏惧的话,都会想办法躲开他,即使最后能走到一起,这也是要有一个很漫长的时间过程来了解对方及调整自己心态,绝对不会是‘很快’这种情况。那时我就怀疑方伯跟辛七应该以前就认识。这是其一。
其二,我曾几次远远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辛七对方伯的态度表现的不会嚣张跋扈,反而是很尊重,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这就像上下级那种样子,所以我怀疑方伯应该是城主府的人,而且职位比辛七要高。辛七能成为城主身边的人,表面上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他的修为我想应该也在我之上。
所以如果以上怀疑都是对的话,方伯的修为比我高出很多就是很明显的事情了。”
慕容轻狂点点头说道:“我第一眼看他就知道他的修为,因为我的修为比他高,他就算再怎么隐瞒也是白搭,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能够通过这些来看穿一个人。紫陌,你以后真的要向你秋哥好好学习才是啊。”
紫陌捎捎脑袋问道:“师父,秋哥,既然你们早已看穿了方伯的身份,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了?”
慕容轻狂说道:“告诉你做什么?就你那一根筋,要是真知道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对方看出来。我不管他是不是城主府的人,但他既然打入进来,必然是有所图,没有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之前,为什么要打草惊蛇?”
城西小院内,王须亦跟邢二对面而坐,邢二将这次的刺杀结果详细地向王须亦说了一遍。
王须亦听完,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这次刺杀,虽然针对的是那医馆的小先生,但最终所指却是云历,希望干掉这唯一能治好他儿子的人,能多少让他有点惶急,从而使我们有机可乘,没想到刚要得手,却被黑云卫给破坏了,邢兄,这件事你怎么看?”
邢二说道:“正如你所说,那小先生是唯一能治好他儿子病的人,云历对他紧张一点,加以保护也是人之常情。”
王须亦摇了摇头说道:“事情一而再的巧合,就有点反常了。通过这件事,我总觉得这医馆的小先生跟城主府之间有着我们没有看穿的猫腻。”
邢二说道:“王兄的意思是……那医馆的人跟城主府合伙来对付我们?”
王须亦抬头看着漫天的雪花,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只是有这种直觉。”
邢二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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