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三章 旧的结束,新的开始【2】(第1/2页)克斯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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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普刚走出法院后门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把凯的香烟装在口袋里了,他脚步一顿就想要把香烟换回去,他没有欠人西的习惯。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凯也离开了。他突然间有一种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是胡安一样。他看了一眼威严耸立的法院大楼,默默的走到后面的巷子里,从舷梯爬到了楼顶。

    楼顶的风很大,卷着变成雪花的海浪沫有些喧嚣,他坐在了楼顶的边缘,把香烟都取了出来,然后点上了一根。很快,香烟他抽完了,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香烟盒,掏出了里面的锡纸。锡纸不完是锡做的,可以是将锡烫印在了白纸上,这么做是为了节约陈。

    他把锡纸拽了出来,铺开在手面,手指在锡纸上写写画画,就像是真的在记录什么一样。然后他拿起了打火机,找了一个背风的地,对着烟盒点着了火。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胡安要在最后一刻还要把烟盒给烧了,是因为没有烟了吗?应该不是,他连续抽了两根烟都已经不是很舒服了,他不相信一口气抽了那么多烟的胡安还想要继续吸烟。

    很快,他恍然大悟。

    在高温的炙烤下,烟盒外的封蜡开始融化,一滴滴的如同水珠一样滴下来,最后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炸开的蜡片!

    就算这次没有凯,他也没有办法把杜林拉下马,因为他有一个杀手锏胡安的遗书,就藏在胡安的肚子里。谁能够想到有人会写一封遗书不留在身边,而是吞进肚子里,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杜林安排的。那张写些“家庭”和“你”这两个单词的纸条应该是杜林给胡安看的,然后他把自己的计划写在锡纸上,放进了烟盒中,再把烟盒给了胡安。

    从头到尾他没有过一句有倾向性的话,所以这件案子里根就不存在“人证”这种法,接着他从容的把胡安逼死。

    不错,胡安可以是自杀的,毕竟有那份遗书存在。但同样也可以是被杜林谋杀的,因为他不得不死,他不死,他的家人就要倒霉,他必须死!

    想通了这一切,来还有些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这一场,输的不冤。

    如果有下一次,如果没有那么多其他因素来干扰他,让他有权力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查案的话……。

    当安普从帝都的港口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过去的同事,他的同事拿出了一张逮捕令教给了安普,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别让我们难做,配合一下。”

    安普只是看了几个最重要的地确定是真的逮捕令,就放弃了反抗。两人把他押上了车,他没有提问,也没有要求什么。他很清楚自己这次麻烦大了,搞不好不仅要丢掉检察官的职务,还很有可能会进监狱。他以前得罪过不少的富豪和权贵,这次倒了霉,他们可能不只是拍手称快,还会向水里丢石头吧?

    安普涉嫌伪造证据和刑讯逼供的新闻上了报纸之后,帝都面立刻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他们声称诈骗案的主谋已经到案,一个从犯也落了,然后他们按照事实编了一个故事,一个大家都认可的故事,将这起案件终结。作为第一被告,霍多克可能……不,是绝对会面临绞刑,除非他出赃款的去向并且把钱找回来。

    至于卢克先生,他没有什么有力的靠山,加上帝国经济复苏,一些地已经有了大建设的预兆,他在西部的矿山被人盯上了。那人只是打了一通电话,来着疑罪从无打算把卢克释放的调查组,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们不仅要把霍多克的事情坐实,也要把卢克的事情坐实,于是卢克也有了自己的“剧”。

    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两件事,这两件事和安普有关系。第一件事是关于“刑讯”这个麻烦,负责看押、审问那三名证人的探员就四个人,现在出了问题肯定要他们来背锅,不管他们自己做了还是没有做,就这四个人。没有人站出来主动承认,那就是你们四个一起干的。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于是这四个天降横祸的探员为了尽可能减少自己身上的罪责,他们先承认了自己参与了刑讯,但是统一了口径。那就是刑讯并非是他们的主意,而是安普授权的,安普当时要求他们“尽一切可能”把口供拿出来,于是他们上了措施。

    墙倒众人推,监狱面莫名其妙有了漏洞,也咬在安普身上。一是安普有资格做这件事,其次他的身份地位也足够让上面接受,于是在这两件事的推动下,加上凯反诉他制造伪证,刑讯逼供、诽谤、陷害等罪名,以及他让副部长先生丢了面子,他被捕了。

    帝都面打算把这件事冷处理,安普毕竟是他们去年推出的新人,而且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帝都司法界也把安普吹的就像是救世主一样。结果现在这么多污水泼到了安普的身上,把司法界几位大人物的脸都打肿了。在安普没有到案的情况下,他们居然就已经结束了取证、审判工作,最后革除了安普检察官的公职,并且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不得保释,不能减刑。

    在被关押了两天之后,安普才知道这个事情,他一脸的无奈,又想起了凯对他的那句话,并且延伸出了新的想法。

    如果制定法律的人身就无法做到公平公正,那么他制定的法律,又有什么能称得上公平公正的地呢?

    他连家都没有回,直接被送到了帝都第二监狱。以他的罪名,他应该关押在地区监狱,而不是帝都第二监狱这样关押重型犯的地。

    当安普换上了囚服,抱着自己的“家当”走进监区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察觉到了好几股充满了仇恨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他身上。

    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了一般走向了自己的监舍。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了。

    也就在安普被逮捕的前一天,还发生了一个不大不的新闻,一名特稿社的记者因为喝多了,不心从客轮上掉了下去,等救援队找到他的时候,只剩下半截身体。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人在监狱里等待着光明和正义的降临,有人手持黑暗在人们的恭维声中走向辉煌,有人自以为拿到了真理却不知道真理往往是带刺的,或许只有真正的老实人才能够享受平淡的生活,比如杜林。

    特别是萨维告诉他搞定了那个记者之后,杜林更安逸了。

    他的声望再次抬高了一大截,有时候人们不畏惧你并不是你做不到,而是外面没有你的传闻。当人们那七千万在杜林手里的时候,当人们胡安是被杜林弄死的时候,他却依然行走在阳光下,人们就必须对他保持着敬意。

    人一闲,有时候就会多事,送走凯还没有一周的时间,从特耐尔那边来了一封信。

    “谁来的?”,拿到信件的杜林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看,没有寄信人的信息,只有他的信息。他拆开信封里面有两份独立的信件,他先看了第一封,第一行字就让他知道这封信是谁寄来的先看另外一封,如果你没有看过的话。

    能写出这种口气并且能对他使用的,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个,深刻的记忆,他老爹。

    他拿起了另外一封看了一下,一封到处都是涂抹的信件,看完之后平静的再翻开克斯玛先生的来信,认真的阅读了一遍之后,突然间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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