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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眼前的林贤玉,对于武道,还充满着希翼。
“哦,对了,这位孟广陵孟公子,你可以走了啊!”牧云转过身道:“今日我在这里,肯定不会让你杀了他的,想要杀他,改天选个日子吧!”
“既然如此,告辞。”
出人意料的,孟广陵丝毫不拖泥带水,立刻离开。
他可是亲眼见识了上一次牧云的实力。
面对四名灵穴境五重精通袭杀的杀手,他躲过一劫,而且他身后的那两个贴身丫鬟,形影不离,更是不可小觑。
以他的实力,讨不了好。
“人倒是不傻!”
看到孟广陵离开,牧云一屁股坐下,也不说话,青稚、青霜两人从门外出现,一人站在牧云身后,一人给牧云不断斟酒。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牧云一句话未说,林贤玉也是坐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坐着。
最终,林贤玉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来。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咦?我还以为你早就失去想要成为强者的心了,没想到你这废物,还有那么一丝苟且的想法啊!”牧云说话毫不客气。
“呵,如果你来,是为了继续侮辱我,那么恭喜你,成功了!”
“成功了吗?”
牧云摇了摇头:“没没没,侮辱你是其次,难道你不知道,招揽人心,先要打一巴掌,然后再揉一揉,这样招揽过来的人才会忠心吗?”
“你倒是够直接。”
“和你这种人说话,直接比拐弯抹角好了太多吧?不然那孟广陵,也不可能失败,还想杀你。”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简单,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让你成为整个天运大6之上赫赫有名的强者之一。”
是男人,便会对强大的武力充满热衷的感情,更不用说,林贤玉曾经是一个天纵之资的人才。
“强者?天运大6?”林贤玉抿了一口酒,嗤笑道:“牧少族长,这句话,你不感觉可笑吗?倘若你有这种能力,自己干嘛不去做,反倒来帮助我?”
“我自然是有这种能力,只是我的目标,不是天运大6之上的至强者,而是三千小世界,万千大世界,甚至是更大的天地!”
听到牧云的话,林贤玉呆了呆。
什么三千小世界,万千大世界,他不了解,可是牧云说话时的语气,却是和曾经的他,那么相似。
“你倒是有很大的野心,也不怕被撑死。”
“撑不死!”牧云哈哈一笑道:“撑的死,这牧家少族长的位置,我也不接了。”
“那你说说,你的条件吧!”
“爽快。”
牧云一拍手,道:“你这样的人,血脉被剥夺,体内没有一条经脉,可以说是废人一个,可是你可曾想过,为何你能够活下来?”
嗯!
听到牧云此话,林贤玉瞬间震惊。
对啊,经脉虽然是武者修炼必须所在,可也是一个人活下去的必需。
没有经脉的他,是如何撑过这几年的!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这么多年,为何从未有人在意?
“算了,先不说这些,我先说说我的条件。”看到林贤玉呆愣,牧云再度道:“我可以让你在一月时间内踏入到灵穴境,三年时间内跨入通神境,十年时间内,冲破通神境!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简单,做我的护卫,贴身护卫,三年时间即可。”
护卫?三年时间?
就这么简单?
“你不用想了,就这么简单!”牧云再度道:“而且,你只负责保护我,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就算了!”
这……
林贤玉再次一愣。
这还叫贴身护卫?
在南云城内,强大的家族子弟都会随行武者护卫,那些护卫,必须要保护自己主子的安危。
倘若有谁反叛了自己的主子,下场,会必死更难受。
可是牧云这个要求……
“好,我答应你!”
看着牧云脸上洋溢的淡淡笑容,林贤玉无比镇定,开口道。
“行,那既然如此,我就先来和你说说你身体的问题!”
牧云再次倒了一杯酒,开始讲述。
“武者,集天地真元,来锻炼己身,肉身十重,是以真元炼体,熬打肉身,而灵穴境十重,则是以真元开辟穴窍,说到底,也是增强武者身体强韧。”
“通神境武者,修炼魂力,不仅肉身强悍,灵魂力也霸道,飞天遁地,无所不能,这才是算武者真正的登堂入室。”
通神十重,才是登堂入室?
听着牧云几乎是完全胡说八道的言论,林贤玉脸色渐渐凝重。
说到底,他只是南云城一位家族子弟,对于牧家的见识,根本一无所知。
看到林贤玉呆了,牧云咳了咳,道:“额,不太明白吗?那你就当我说的是废话吧,不过下面这些,你要切记。”
“经脉,是贯穿武者身体的根基所在,真正来讲,骨,是武者的身体基地,而脉,就是丰满基地的底盘,血肉,则是填补底盘的擎天高塔,三者缺一不可。”
“可是,你经脉失去将近六年时间,却还活的好好的,并不是你体内没了经脉,而是……你已然形成另一条经脉,一条完全不同于寻常武者的经脉。”
什么!
听到牧云的话,林贤玉心中惊起波涛汹涌。
他已经有了一条经脉?
“不过,你这条经脉,准确来说,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经脉,但是,只要经过后天修炼,便可以形成一条比真正经脉厉害百倍的经脉出来。”
这怎么可能?
听到牧云此话,就连青稚和青霜也是目瞪口呆。
林贤玉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还能够修炼出一条特殊的经脉?
“看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大猩猩!”
撇了撇嘴,牧云无奈,接着道:“这么说吧,我问你,你现如今,是不是每天都会全身上下镇痛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恨不得死了,所以才借酒消愁,同时也是麻痹自己,从你血脉失去后,便是一直如此。”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连他父母都不清楚,牧云怎么会知晓。
要知道,他向来是自问心中傲气,所以血脉被夺之后,便是一直忍受所有疼痛和嘲弄。
每天午时,他体内的血流便会入喷泉一样变得急促,那段时间,几乎痛不欲生。
所以每天,他以酒来麻醉自己。
摆了摆手,牧云接着道:“只是,疼痛过后,你会感觉到血液流动再次恢复到正常状态,甚至比之前更加流畅是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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