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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啪。”自己往自己的右脸颊上也來了一下,
“打你个不开眼的家伙,你说你什么时候醒來不行,偏偏这时候醒來,人家美女來给你送温暖了,你却这时候醒來了,要是迟一会儿再醒來,不是挨不了打了吗。”
海老大趴在床上,脸皮烧红,也在骂着自己,你沒事去管那个臭流氓干什么,这下自己的玉体全被那小子看在眼里了,正在骂着,却听见外边那家伙的自言自语,一愣,接着就差点喷出來,
还沒等她笑完,接着就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題:今晚上看來自己要和这个臭流氓同居一室了,虽然有道门隔在中间,但依照这家伙的暴力程度,这道门也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门这东西,对于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家伙來说,本來就如同故事中说的那根稻草一样,只是用來区别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而已,
怎么办,海老大本能的看看缠在自己身上的纱布,这家伙要是真的來硬的话,恐怕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了的,一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里边一把手枪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海老大拿起手枪,把它放在床头,想了想又拿起來塞到了枕头底下,趴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又从床上爬起來,拉起床头的柜子堵在了门口,却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直到自己痛的“哎呦”一声,这才老老实实的回到床上趴下,
时远躺在外边的沙发上,听着里边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疑的问道:“美女,你在干什么,沒事吧。”
“不要你管。”海老大恶狠狠的甩过來一句,
要是时远知道,里边这个美女折腾到半夜不睡觉,是为了防他这只狼的话,会不会羞惭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