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井底之蛙(第1/1页)八零重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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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得到一个人?

    任启立刻回头问道:“是谁?”

    祁连虽然很少关心这些小事,但修士的记忆力十分强大,他徒弟只是说了一次他便记住了:“是秦姝。”

    “秦姝?”任启重复道。

    在他的印象中,没有哪位修士与姓秦的有牵连:“你见过秦姝吗?”

    祁连无奈道:“掌门,秦姝只是长河班级里的一个普通女生,今年十四岁,除了聪慧一些,家里有钱一些外,并未有任何异常之处,秦家的背后虽然有军政商三方的实力,但对我等来说,都是弱小不堪的,所以不可能是她。”

    任启却皱了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秦姝是这一切的关键:“不要轻易下定论,想当然的结论都不能作数,我必须见见秦姝。”

    祁连疑惑:“您的意思是将秦姝抓过来吗?”

    任启摇头,看着地上惨兮兮的尸体,淡淡道:“我去见她。若段长河的事情与秦姝或秦姝背后之人有关系,你等妄然动手,不过是引火烧身,青木派能传承到如今也是因为行事小心谨慎,不轻易得罪任何强者。”

    他冷冷的扫了眼段长河的尸体,拂掌扫过,地上的尸体瞬间被强力碾压成粉碎,再也不复存在。

    “今晚跟我走一趟,我们去秦家见见那个秦姝。”

    祁连抬头看去,掌门已经消失不见,但他依旧恭敬的站在原地道:“是。”

    半晌后,直起身体扶了扶眼睛,转身朝着段家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去一趟段家,告诉段家人段长河身死的消息。毕竟段长河怎么说都是他徒弟,而且人是死在青木派门口的,怎么着都不能敷衍过去。

    而且,他还想从段家人的嘴里打听看看有没有那名金丹强者的线索。

    深夜,盘膝坐在床上正修复神魂的秦姝忽然睁开了眼睛,她抬眼看了看屋顶,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浩浩已经察觉到了,此事交给浩浩处理便可。给他找点事情做,也省的他整天胡思乱想。

    秦思浩察觉到有强者来到家中,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随手抓起外衣,身形一晃,下一刻便出现在屋顶。

    看着面前两个男人,秦思浩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淡淡的疑惑,问:“两位深夜来我秦家所谓何事?”

    修为越强大的人,对自己地盘越发的看重。一旦有外人入侵,若是无意还好,若是有意,还抱着恶意的话,主人家直接动手也是说得过去的。

    任启和祁连都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的孩子,他们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元力匮乏的时代,竟然有这么小的孩子修炼达到了元婴期,且他们宗门无一人察觉到。

    而且历代掌门传承中,在那个修士遍地走的时代都很少有这种**岁就能有如此成就的人物,毕竟**岁的年纪还只是在打基础。

    任启倒吸了口凉气,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小娃娃,问:“小孩儿,你的实力居然已经到了元婴期了,可否告知我,你师父是谁?”

    秦思浩将外套整整齐齐的穿好,边扣纽扣边问:“你们又是谁,来我家有什么事?”

    祁连立刻道:“我们乃是青木派的人,小孩儿,没听见我们掌门问你话吗?”

    秦思浩目光倏然一冷,挥掌就打在了祁连的身上,速度快的让任启都没有反应的时间。

    庞大的力量撞击在祁连身上,打碎了他的护体真气,让他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

    看到祁连吐血倒飞出去,秦思浩这才不咸不淡道:“小孩儿?难道修真界没落了,连礼节都抛之脑后了吗?这种称呼都能叫出口,还真是可笑啊。”

    任启嘴角动了动,微微欠身道:“是在下的错,还请道友见谅。”

    秦思浩随意的坐在屋顶,不拘一格得表现让人侧目,他漫不经心道:“无妨,以后注意一些便是。说罢,来我家的目的。”

    任启看了看倒在前院路上的长老,明智的当做没看见,态度和善的说:“在下宗门中一名弟子被杀,听说死前曾与秦家一孩子有过纠缠,所以前来查探,惊扰了阁下还请不要见怪。”

    秦思浩左手手肘置于膝上,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道:“你说的是段长河吧,那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说,还借用贵宗势力对我秦家施压,迫使我姐送上门去给他糟蹋。”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周身的气息无比危险:“呵,你说这可笑不可笑,学到一点点力量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总要有人教教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

    任启当上掌门已经有一百年了,他的修为也到了元婴期巅峰,若是没有奇遇,这辈子可能就一直停在这个阶段了。但时间给了他最好的礼物,就是让他的元力更加雄厚,对力量的运用也熟练精通。

    可任启万万没想到,面前一个刚入元婴期的娃娃能给他带来这么危险的感觉,那孩子虽然笑容和善,但他总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仿佛是一头凶兽,伺机要将面前的一切统统撕碎。

    任启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难不成这孩子是大能夺舍而来的?

    仔细端详着这孩子的面相,任启心底对这个猜测有九成的把握。

    毕竟一个孩子再怎么厉害,阅历就在那里,眼底纯真青涩的痕迹还在。

    但面前这孩子却完全看不出来,那双黑曜石的眸子黑沉的看不见底,周身的气息冷冽危险。

    “阁下一直不言不语,难不成是不认同我说的话?”秦思浩眯了眯眼,语气带出两分危险。

    “道友说的极是,对于那些蓄意挑衅者,我等不必留什么情面。”任启连忙附和道。

    他现在也算是清楚了,一切都是段长河那个害人精惹出来的祸事。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随意就能拿捏的人,没想到却踢到了一块儿铁板上。

    青木派世代与人为善,源远流长,偏偏出了段长河这么一个祸害,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给得罪了。

    他无奈叹息,只希望这人能既往不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