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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慨然走到唐氏身侧,离霍骁不过两步之遥。
恰好自家的车夫正好在旁边,她悄悄朝着他招了招手,低声对他说了两句话。
车夫听了去看车辕,目光里一片震惊和愤慨,他偷偷地跑到东安王世子的车夫那咬了咬耳朵,然后再悄悄地跑回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等着看好戏。
东安王世子的车夫跑到散架的车辕那,一脸气愤地说道,“世子,唐三夫人,请看,这车辕断裂处的颜色,一定是从前的旧损,哪里是刚才弄坏的?还有这车轮,若是被撞坏的,这连接处当该断得不齐不平,可这里却是平整的,这分明就是被人为隔断的,哪里是被我们的马车撞坏的?”
他自认为有理,底气便更足了,滔滔不绝地说道,“再说,霍二爷的马车也是黄花梨木做的,按说应该十分结实,能将这么结实的马车撞成这样,该需要多大的力?为什么我们的马车却毫发无损,连一点漆都没有碰掉?难道我们的马车是铁打的?”
这番话实在是太有理有据了,连围观群众都纷纷点头赞同。
霍骁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涨红了脸说道,“东安王府仗势欺人,就为了那么点补偿金竟敢血口喷人!我……我霍骁是什么人,怎能受这个委屈?看来,你们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赖账了,这样我便也不客气了,赵翊,咱们说好了的,你不肯给我一个说法,那现在我就来给你一个说法!”
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来高高举起,好像下一刻就会狠狠朝着东安王世子的脸抽下去。
围观群众一时交头接耳,发出阵阵惊诧的声音,这事儿是要闹大了呀!
然而这时,刚才还威武得像是个斗鸡一般的霍二爷却忽然打了蔫,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不断地涌出,接着开始揉眼睛,挠痒痒,最后甚至连手里的皮鞭也丢在了地上,恨不得满地打滚,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唐氏这才松了口气,趁机说道,“二郎你是不是身子不适?既然如此,还不赶快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