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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微闭着眼,声音很轻很轻:“章伯言,我不知道。”
她着,就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然后声音更了些:“以后,你能不能将衣服给……脱掉啊,穿着衣服做,很奇怪!”
她完后,又仰着头看他,只敢看一眼,又埋了头去。
因为太丢脸了。
章伯言揪起怀里的东西,“想要我脱一掉衣服做,嗯?”
“我不是这个意思!”怀里的那个家伙乱嚷着,不出的可爱,大概是太羞怯了,还在他的心口咬了一下。
一时间,他的心里麻麻的,不出的滋味,只是有一种感觉,他再也放不下这个东西了。
夜,温柔似水。
而豪华套房里人,像是两尾鱼一般,缓缓缠绵。
汗津津的,古人的‘鱼水之欢’,大概就是这样吧!
而他,也如她所愿,再没有穿着衣服来,而是彻底地将自己坦诚在她面前——
结果就是……
清早的时候,章伯言洗澡,对着镜子发现自己的背后满满都是抓痕,像是被野猫抓过一样,惨不忍睹。
他随后披在浴衣,缓缓走进卧室,半跪在床边,吻醒那只野猫。
莫北侧着身子,乌黑的长发散在枕间,有种十分惊心动魄的美。
他吻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醒来的迹像,只是长睫在轻轻地颤动着。
章伯言无声地笑了一下,“还在装睡?”
她的眼颤了颤,但仍是赖着不醒。
他凑过她的耳根,“莫北,你再装睡的话,我就……”
“我醒了!”她急急地着,睁开眼睛软乎乎地望着他,然后就撒娇地将脸埋在枕头里,“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好困好累好痛!”
她改成趴着的姿势,故意露出一的肩膀,让他看到那上面的青青紫紫,让他内疚一。
但是这对于男人来,完全不会内疚,反而会激起兽性。
章伯言轻轻一笑,抬手解着衬衫的扣子。
莫北听到声音,睁开一只眼睛,随即就开始尖叫了起来:“章伯言你干嘛?”
“你我想干嘛?”他在她耳后咬了一口,随即让她看自己背后的伤:“莫北,你还好意思自己累,我背后是谁抓的,嗯?”
莫北低笑着,有些无赖地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声音有种上位者的姿态,接着就开始将衬衫全都除去,捏着她的下巴,“昨晚你好像,下次做,不让我穿衣服,嗯?”
莫北翘着嘴,“章伯言,你不许这么坏。”
他低低沉沉地笑:“儿好听的,或许会放过你。”
她睨了他一眼:“真挺变态的。”
而他没有生气,而是亲亲她:“莫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这个变态会怎么折磨你。嗯?”
她哀叫一声,然后就软糯着看着他:“章伯言,我错了。”
“错在哪?”他笑了笑,放开她的下巴,然后就倚在床头将除下的衬衫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再度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