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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在他的怀里,几乎被挤得变形,话也变得困难:“章伯言……”
章伯言抱着她,下颌搁在她的发,声音呢喃:“北,让我抱一会儿。”
她乖乖地没有再动了,只是轻声问:“怎么伤的?”
“不心撞了一下。”他淡声完,就微微闭上了眼睛。
莫北吐了吐舌:“好笨。”
她困难地抬眼:“放开我好不好,我帮你包扎一下。”
他垂眸,目光深不可测,不过慢慢地松开了她。
莫北爬下床,朝着门口跑过去,才开门就看见门口的医药箱,提了进来时:“一定是福伯放的,他很关心你。”
章伯言倚在床边,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她一身粉色的居家服,拎着药箱,心地跪在他身边。
她打开药箱,为他清洗伤口和包扎的手法都很熟练……熟练到让章伯言有些心疼。
他捉住她的手臂,低声:“北……”
她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吸了一下鼻子,仰头对着他不在意地笑:“时候也是不心撞得多了,所以学会了怎么包扎。”
她为他将纱布弄好,“如果伤在手臂,我可以帮你扎个漂亮的蝴蝶结。”
章伯言的心里不出的滋味,一直望着她,最后,也只能将她抱到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心口,“北,是我来迟了。”
所以,她才会吃了这么多苦。
莫北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笑了笑,“没有关系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她起身,看着他额头的纱布:“你现在这样,好看多了。”
章伯言仍是倚在那里,声音沙哑不堪:“现在这样很好?”
“嗯,亲民多了。没有那么高冷了。”莫北笑眯眯的:“形状,好像很像是姨妈巾。”
章总的脸黑透了。
莫北冲着他吐了吐舌,之后揉着自己的肚子,“好饿。”
才完,他便起身:“下楼吃饭。”
莫北哦了一声,自然而然地被他牵住了手。
双双下楼时,等在下面的福伯松了口气,但是立即牛眼睁得老大老大的,“少爷!”
少爷额头的纱布包扎得挺不错,但是形状真的……万一伤口再渗出些血来,福伯觉得那画面自己不敢看。
眼神朝着莫北一抛:又淘气了不是?
不过,总是对家伙有些内疚,安眠药喝下去睡了一下,这会儿应该很饿吧。
福伯紧赶着让人将晚餐弄好,章伯言和莫北吃得各有心事。
晚餐过后,莫北回房间冲了个澡,穿了件兔子款式的浴袍,在书房里找到了章伯言。
他坐在沙发那儿抽烟。
莫北过去就直接将他手里的烟夺走,摁掉:“受伤了不许抽烟啊。”
“哪有这么娇贵!”章伯言淡笑,不过没有再抽了。
目光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轻声开口:“北。”
“嗯。”她应了一声,就乖乖地坐在他的怀里,加上穿着一套兔子的衣服,显得特别地乖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