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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妃来还是想耍一下性子的,但是她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看着姜濯生气了,于是想想,还是先离开了。
明妃离开后,姜濯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唐尼,就继续打着冰球,进了几球后直起身体,像是很漫不经心地问:“韵玲怎么会突然回来。你知道吗?”
唐尼的表情有些僵,好半天都是吱吱唔唔的不出半个字来。
姜濯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又低了头开始打冰球,抬眼……
眼神像是冰天雪地般寒彻。
唐尼震了一下,随后就看着姜濯。
姜濯的表情缓和了些,只是眸子里仍是有着一抹莫测的意味。
唐尼权衡再三,还是承认了:“是我打电话给大嫂的,我只是觉得明妃不可靠。”
“那谁可靠?”姜濯侧着头,看着他:“还是你想知道什么,唐尼?”
唐尼的脸色都变了。
姜濯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打球,一边打一边沉着声音开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可以不给你活路的,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
姜濯着,从一旁拿了一把刀,很随意地丢给唐尼,“你也可以和我表一下忠心。”
唐尼的额头是冷汗,他的手指握着那把刀,半响都没有动作。
姜濯侧头看着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怕?”
唐尼看他一眼,很快就用力一扎……
噗地一声,就扎进了肌理里。
鲜血像是水龙头一样,喷喷的,怎么也堵不住。
但是唐尼就看着姜濯,面上像是一点痛楚也没有,看起来也像是一条汉子。
姜濯静静的,比唐尼更淡定些,因为唐尼的眼里是渴望被认同的,而姜濯则是平静的。
他就那样地看着唐尼,等着他臣服。
终于,唐尼开口,一个字都透着对生命的挣扎,“我会效忠姜先生,我做的一切从来没有背叛过姜先生,明妃她……”
“明妃很好。”姜濯打断了唐尼的话,眸子锁着他的:“去治伤……另外约翰那里你应该知道怎么。”
唐尼点头:“是,我知道。”
他着这简直的几个字时,身都在颤抖,像是比这伤还要可怕。
姜濯缓缓走到他面前,拿过他手里的刀,轻轻地擦拭了以后交给唐尼:“送给你了。”
“谢谢姜先生。”唐尼的声音绷着,鼻息间都有些许的湿润。
良久,他的头垂下,声音也低了好几度:“姜先生放心,唐尼的这条命永远是欠姜先生的,永不背叛。”
姜濯的手轻轻地放在唐尼的肩上,过了一会儿才低语:“我们都有家人都有要保护的人,走了这条路很多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是不是?”
唐尼的伤口虽然很疼,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姜先生您和约翰先生……”
“约翰先生生病了,顾忌的事情就多了吧。而我……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姜濯得平淡。
虽然他在市,管理着内陆的事务,而约翰在费城曾经又是那么地信任他,可是功高盖主,还有一个不怎么样的继承人,总是大一佬们的心病和矛盾所在。